作者:星星朝羽
纪昙被周赦火热的唇舌含着,舌尖被勾走细细的吸吮舔口最,清透的琉璃眸都泛起茫然的水色。
周赦故意舔过划过纪昙敏感的上颚,纪昙薄软的身体不出意料剧烈地抖了抖。
“乖宝宝。”周赦舌头从纪昙口腔退出来,亲了亲纪昙浮嫣的脸颊。
纪昙挣扎着躲了躲周赦更加湿润的掌心,皱皱鼻尖,“你在摸什么?”
周赦手指微顿,想到什么,“你和周文柏没做过?”
纪昙肉眼可见地迷茫。
周赦喉结滚了滚,附到纪昙耳畔说了几个词。
用语粗俗、露骨,但是直白。
纪昙白玉般的耳垂烧红,抿着红肿的唇肉,小声道:“…没有。”
周赦慢慢抽出手,用床边的纸巾擦干净掌心的黏腻,将纪昙搂在怀里,吻了吻他的脖颈。
“你是想做吗?”纪昙嗓音含着未完全褪去的水色,软软的勾着人的心尖儿。
周赦把纪昙从颈窝里捞出来,对着纪昙清润的瞳眸,诚实道:“想。”
纪昙眼底流露出困惑。
那为什么不做呢?
“宝宝那里好小,没做过的话,要磨好几天才能进去。”周赦怜爱地抚着纪昙的脊背,“要不然会疼的。”
纪昙一听疼就直打退堂鼓。
“今天多亲一会儿,好不好?”周赦跟纪昙商量道。
和周赦接吻只是有些缺氧,比起疼,轻而易举纪昙就有了选择。
纪昙明媚泛红的小脸儿凑到周赦唇边,密密柔柔地亲吻周赦的唇瓣。
周赦唇角扬起笑,不满足地低下头含吮纪昙细长白嫩的颈子。
纪昙殷红润泽的唇逐渐失去覆盖的温度,晕乎乎地看着周赦发顶越来越往下。
半晌,纪昙察觉到什么,不祥地想要躲。
纪昙细软的脖颈骤然昂起,犹如紧绷的弓弦,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纤秀的手指失力地抓住周赦的头发。
纪昙被折磨了不过七八分钟,却感觉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漫长。
“好了,不哭了。”周赦哄着怀里啜泣的纪昙,手掌顺着他颤抖不停的脊背,吻他的耳尖,“不是很舒服吗?”
纪昙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儿控诉道:“你们都舔着舔着就咬我。”
周赦掩在被子的手摩挲着纪昙腿心的咬痕,闻言顿了顿。
你们?
周文柏也干过。
“对不起。”周赦给纪昙道歉,道歉也不正经,“宝宝抖得太好看了,没忍住。”
纪昙红着眼尾瞪他。
周赦哄了纪昙很久,久到纪昙睡意下来,自然而然地原谅了周赦过分的举动。
周赦抱着纪昙,没有布料阻隔的皮肤相贴,让周赦感到温馨的幸福。
纪昙临睡前问了周赦,“你一直都是这个名字吗?双胞胎起两个完全不同的名字好奇怪。”
“不是,八岁以后钟沛怡改的。”周赦轻声道:“她希望神可以赦免我的罪过,但是我没有罪,赦免放在我头上反而成了无法逃脱的魔咒。”
所有人都指责你,你明知道自己没有错,但是还是困在被指责的声音中,你不承认你的错可你却把指责当成了你的错。
林林总总,到了最后。
“放不过自己的变成了自己。”
纪昙搂住周赦的腰身,“那现在呢?”
周赦听懂了纪昙的意思,眼神柔和下来,下颌蹭了蹭纪昙柔软的发丝,“有了你,我就放过自己了。”
“没有比你在我身边更好的礼物。”
周赦笑了笑,长臂越过纪昙拉开床头柜,“今天放结婚证看到的。”
“喜欢谁都没关系,我总是希望你能得到幸福的。”周赦打开放在床头柜的小盒子,将那枚内圈刻着Z的戒指戴在纪昙的无名指,将另一枚内圈刻着JT的戒指戴在自己的无名指。
周赦望着纪昙专注的目光,握着纪昙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感受着戒指落在脸颊的冰凉。
周赦有瞬间懂了周文柏在想什么。
八岁没有完全毁了周文柏。
周文柏给自己定下重获新生的期限,只要十八年,十八年后他就放过自己。
没有绑架犯,没有血腥,全新的周文柏。
纪昙来得太早,周文柏不知道纪昙是上天给他重获新生的礼物还是对他的考验。
周文柏迫不及待想要得到他,却薨于生日前夕。
周文柏笃定,纪昙是礼物也是考验,他没有通过考验所以彻底丧失这个礼物。
周文柏单方面给自己下了判定,但是他又舍不得,他根本没法亲手放弃。
只能熬着,等待礼物远离自己。
周赦情绪很淡,“宝宝,纪妈妈说的对,心里有病的人确实很讨厌。”
还没怎么样呢,自己就决定了自己的一生。
纪昙被限制在纪瑗给他设定的框架中,尚有走出来的机会。
周文柏困在自己给自己制造的牢笼中,任何人都没办法将他带离。
纪昙不解地看着周赦。
周赦笑了笑,“宝宝,你怪过周文柏吗?”
怪他单方面远离,怪他一声不响放弃。
纪昙摇摇头,“妈妈说,有些心生病的人很善良,他们需要亲人爱人治好他们心里的伤疤,却又怕自己的伤痕吓到他们的亲人和爱人,所以他们想要先治好自己的疤痕再去拥抱爱人。”
周赦接道:“想要给爱人一个完美伴侣?”
但是这是个伪命题,没有爱人的滋养,他永远不会好,越是远离对两个人伤害越深。
你不能说他是错的,因为他的心是好的,因为生病的他做不出正确的答案。
纪昙点点头,“所以,周医生高兴就好。”
如果远离是周文柏的选择,如果这个选择会让周文柏好过。
纪昙同意且接受。
周赦叹息着紧紧抱住纪昙,“团团,接受两份爱吧。”
周赦的和周文柏的。
“主角攻情感值达到百分之百,任务者是否脱离《真心恋爱》游戏世界。”
“脱离。”
——————
燕琛作为总裁不大愿意亲自谈合作,倒不是因为他架子高,只是因为他亲自谈的合作没一次成功的。
下属给他的反馈都是。
情商低。
燕琛不介意这种评价,但是他真的介意合作成不成功。
这一切问题随着苏秘书的到来迎刃而解。
苏辞镜靠他清冷疏离的长相以及他如沐春风的说话艺术,既不被客户拿捏又让客户感觉亲和可谈,简直无往不利。
只是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苏秘书也有失灵的时候。
谢氏总裁修长的双腿交错,昂贵的红底鞋踩在会客室的茶几上,狭长的眸子微眯,态度随性而傲慢,“我要亲自和你们燕总谈。”
苏秘书的唇颜色很淡,说话也是不疾不徐,很有沁人心脾的舒适感,“抱歉,谢总,我们燕总不在。”
谢京鸢嗤笑了声,“我有空亲自谈,你们总裁就那么忙?”
苏辞镜眼帘微低,眼角那颗醴红的小痣在他冷白的肤色下犹如清水落下的朱笔,格外鲜艳。
燕琛不愿意亲自和谢京鸢谈合作,摒除怕合作谈崩的因素。
主要是谢京鸢想谈的不止是合作,还有人。
比起合作,老板的清白更加重要。
尽管苏辞镜并不这么想。
苏辞镜掠过腕表上的时间,内心隐隐焦躁起来,可惜谢氏总裁仍旧纠缠不休。
“他一天天躲着我干吗?”谢京鸢不耐道:“我是能吃了他还是怎么地?”
谢京鸢长眉微挑,“他们家不也是给他相亲,多我一个又怎么了。”
苏辞镜根本不关心老板的私人纠葛。
要不是燕琛把谢京鸢推给他,他不是干不出用老板美色换取与谢氏合作的事。
“谢总说笑了,燕总真的很忙。”苏辞镜八风不动。
谢京鸢突然掠过苏辞镜出众的相貌,摸了摸下巴,“你们公司传闻,苏秘书和燕总私下关系不错,真的假的?”
谢京鸢都算说得客气。
更多的是传燕琛包养了苏辞镜,苏辞镜靠做燕琛的小情人才坐到总裁秘书这个位置。
苏辞镜自然能听懂谢京鸢的言下之意,不动声色打着机锋,“老板哪有跟打工人关系好的。”
谢京鸢冷哼一声,明显不信。
“没关系,等你们燕总跟我联姻。”谢京鸢挑唇道:“我自然有办法让他断干净。”
苏辞镜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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