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猫机
沈时庭不依着他:“那个伤身, 冲剂缓和一点。”
余幼惟哼了一声。
沈时庭哄他:“听话。”
余幼惟就乖乖喝了。
喝完药, 沈时庭打开房间里的暖气, 掀开被子检查余幼惟身上的伤痕, 手臂、腰和腿根都无一幸免, 脖颈和胸口的红痕尤为明显。
沈时庭心疼地蹙眉:“疼不疼?”
余幼惟笑着摇摇头:“不疼呀。”
沈时庭勾住他的后脑,在他锁骨的红痕上亲了一下:“我下次轻点。”
余幼惟嘿嘿笑。
沈时庭问:“笑什么?”
“这种事情,轻重还能控制嘛?”余幼惟压低声音飞快地说,“你忍得住?”
沈时庭安静了一瞬。
接着余幼惟就被扑倒了, 被亲得咯咯笑,他趁沈时庭不注意把沈时庭压到了身下,毛毛躁躁地亲。
余幼惟仔细欣赏沈时庭的脸, 指尖从他眉骨一路往下:“沈时庭, 你这张脸怎么长的呀?怎么可以这么帅。”
沈时庭眉眼露出点笑来。
“啊, 笑起来更帅了。”余幼惟被击中少男心。
沈时庭看着他,说:“你的。”
余幼惟脸腾地一下就热了, 害羞地把脸埋进沈时庭肩窝, 沈时庭身上有种淡淡的薄荷香味, 干燥好闻, 余幼惟终于可以明目张胆地嗅了。
“你身上好好闻呀~用的是什么香水呀?”
“没用香水,是沈家自制的香珠,平时放在衣柜里的。”
余幼惟又嗅了一口:“真好闻。”
“喜欢的话,我们回去挑几瓶。”
“这不能随便拿叭。”余幼惟说。
“都是我的。”沈时庭说,“也是你的。”
余幼惟小声说:“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这种话,已经是情话的程度了。”
沈时庭只是笑:“只对你说。”
“啊。”小余被甜蜜击毙。
收拾完之后两人下楼吃早饭。
秦茴和余尚明都在,周末余顾也没出门。
一家人整整齐齐看向余幼惟和沈时庭。
这两人状态不对劲。
余幼惟一直在偷笑,沈时庭平日里那股冷淡的气场也散了不少,倒是多了几分温和。
余顾敏锐地发现了两人手上多出来的戒指。他瞥了余幼惟一眼:“你们离婚的事情,进展怎么样了。”
余幼惟愣了下,立马道:“哥,我们不离了。”
余顾:“想一出是一出。时庭怎么想?”
沈时庭眼皮都没抬一下:“不离。”
余顾冷哼了一声。
秦茴呵呵笑起来:“闹别扭就闹别扭,离婚这种事情不能随便说,想通了就好。”
饭后余幼惟的烧退了,沈时庭说:“惟惟,我们一起回一趟沈家吧,带你回去拿香珠。”
余幼惟满口答应:“好呀,不过我还没换衣服,我先回卧室换个衣服,你等我哦~”
“好。”
沈时庭就在客厅等。
秦茴在大厅门口浇花,喷壶的花洒掉了,骨碌碌滚到了沈时庭脚边,他拿起来递过去:“妈,沈家还有绿牡丹,您要是喜欢,我们带回来。”
“哎那太好了了!我这什么菊都有了,就差两盆绿牡丹,正想着从哪弄呢……等等,你刚才喊我什么?”
沈时庭抿了一下唇:“妈。”
秦茴脸上尽是惊喜之色。
从沈时庭和余幼惟结婚开始,沈时庭一直喊她秦夫人,这是第一次喊这个称呼。
惊喜有,惊吓也有。
秦茴受宠若惊:“哎呀我还有点不习惯哈哈哈……”
沈时庭:“之前一直没改口。”
秦茴:“你要是不习惯,其实喊秦夫人也可以的。”
沈时庭却说:“以后总要适应的。”
秦茴发现沈时庭变化确实挺大的。
悄无声息的,没有很突兀,虽然也没有很热情,但当初锋利冷冽的气息都收了起来,至少温和了不少。
随后沈时庭和余幼惟就回了沈家老宅。
两人先去拜见了沈老爷子,余幼惟陪老爷子练了一个多小时的书法,沈栾赞不绝口。
知道余幼惟拘谨,沈时庭主动找借口把余幼惟带走了,带他去选了两款喜欢的香。
随后牵着他的手,带他回了自己住的阁楼。
沈时庭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余幼惟靠在窗边看楼下的庭院风景。
“惟惟。”
“嗯?”余幼惟回头。
只见沈时庭将盒子放在桌上,打开来,里边是一对玉髓镯子。
沈时庭说:“这是我母亲留下的,传给未来儿媳。”
余幼惟受宠若惊:“你要给我么?”
“嗯。”
“可是我不是儿媳哎。”
“儿婿也一样。”
余幼惟嘿嘿笑,小心翼翼地拿起镯子观赏,又套进自己纤细的手腕上欣赏:“这是女士戴的,不方便戴出去,我就在家里悄悄戴。”
沈时庭笑了一下:“你戴着很好看,很美。”
余幼惟的手腕嫩白纤细,带上玉髓更显得温润通透。
余幼惟羞涩:“你真会夸,那我就收下咯。”
“嗯。收了镯子,就是沈家的儿婿。“沈时庭牵起余幼惟的手,“就要跟我去拜见父母。”
拜见沈时庭的父母?
余幼惟被牵着往外走,他好紧张,但又很雀跃。
这是大事儿啊,代表着沈家的认可。
沈时庭把他带去了沈家的祠堂,拿来两个跪垫。
余幼惟学着沈时庭的模样,在跪垫上跪下来,就听沈时庭说:“惟惟,跟爸妈问声好。”
“噢好。”余幼惟跪直身子,双手乖巧地放在腿上,看着堂位上的灵牌,“伯父伯母好,我是余幼惟,是将来要和沈时庭共度一生的人,我会好好爱他,照顾他,永远陪在他身边,请伯父伯母放心。”
沈时庭看了余幼惟一眼:“该喊什么?”
余幼惟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爸,妈……”
沈时庭就笑了一下。
中午和老爷子吃了午饭,下午两人没出门,就一直待在沈家阁楼。
阁楼的卧室很大,但是比在余家的要简洁,余幼惟想还是因为自己的东西太多了。
余幼惟趴在窗上看风景:“沈时庭,你家院子好大呀,那边是不是还有一个荷花池?”
“嗯。”沈时庭从身后抱住他,“荷花池里养了鲤鱼,不过现在天气还没回暖,鱼都游到恒温池里去了,看不到。”
“那等天气暖了,我们再回来看荷花和鲤鱼好不好?”
“好。”沈时庭亲了一下余幼惟的耳朵。
余幼惟立马就不说话了。
沈时庭继续亲,从耳朵亲到脸颊,再亲到脖子,余幼惟被撩得身上热了起来,全身的皮肤都跟过电似的酥麻。
“现在是下午啊沈时庭……”余幼惟舔嘴唇。
“嗯。”沈时庭说,“周末两天,不包括下午么。”
要命……
余幼惟后悔自己说过的话了。
余幼惟被翻转过来,沈时庭把他抱起来放在了靠窗的书桌上,低头吻他。
余幼惟心想,哇,不会要在桌上吧,也太刺/激了。
事实是确实就这么刺/激。
沈时庭撩起他的衣摆,让余幼惟咬在嘴里。
不过没一会儿余幼惟就受不住了,沈时庭也没离开,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回了床上。
余幼惟差点眼泪就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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