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衾寒月暖
当然这其实是她自己最喜欢看的,如果是现在市面上最火的话本子那就更好了。
清河公主有些意外,面露喜色,“没想到顾大人爱好竟与我一样,当真是巧合。那他喜欢怎样的女子呢?”
思琪的第一反应就是:我大哥喜欢舒玄哥哥啊!更准确的说,应该是舒玄哥哥之前的女子打扮。
那不都是一个人吗?只是换了身打扮而已。
也许是顾成言新颖的思想影响到了思琪,让她的三观更偏向于新时代的女性。
也就是说,她觉得无论是男子与女子还是男子与男子,又或者是女子与女子之间,都是可以存在爱情的。
大哥常说真正的爱情,无关对方的皮囊与家世,而是你心中就有那么一个人,你随时随地都会思念他,会被他牵肠挂肚、失魂落魄。
所以毫无疑问,一个喜欢的人就是舒玄哥哥!
虽然他们现在存在某些误会,但思琪相信,他们迟早会和好的。
于是照着林舒玄的模样描述道:“我大哥喜欢的女子必得是个清冷高洁又善解人意的美人、身体柔弱些倒是无防,但性格上要坚强一些。”
在她看来舒玄哥哥恰好就是这样的。
清和公主若有所思。
寿宴开始,击鼓鸣礼,先是顾成言将天子祝词诵读完毕,紧接着宗亲命妇齐声道贺。
席上歌舞欢腾,都是对太后的奉承和歌颂。
皇子中的进献的寿礼,没有大皇子的那尊半人高的白玉佛像最得太后心意。
顾成言看的分明,无论前朝还是后宫,都认为大皇子继位的可能性最高。
所有人都忘了,陛下还有一位嫡出的二皇子。
二皇子林舒玄送的寿礼是十卷亲手誊抄的经书,书写的墨融合了他自己的血,可谓是孝心十足,太后看起来十分动容,连道了两声的好孩子。
顾成言注意到他手腕上的纱布还渗着鲜血,心中有些愤怒,替他不值,他的身子如此虚弱,以血为墨写的十卷经书,只得了这么两声轻飘飘的好孩子。
那大皇子只是动了动嘴皮子,献上手底下的人送上来的一个物件,却得了那么多的称颂,实在不公。
但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不公,却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
林舒玄他身体残孱弱,献礼之后,便告罪请辞了。
无人注意到顾成言紧随其后。
“我就知道你会跟上来。”
月色下的纤细身影,笑意盈盈的望着他。
顾成言走上前,看着他的眼睛有些心疼的问道:“为什么要用自己的血?她值得你这样伤害自己吗?人家满心满眼都是大皇子,你又何必呢?”
林舒玄笑的很愉悦,问他:“你心疼了?顾成言,你是第一个心疼我的人。”
他的表情在笑,但顾成言却仿佛看见了灵魂深处的他在哭泣。
闭上眼,伸出双臂,将面前这个人狠狠的拥入怀中。
林舒玄勾唇,埋在这个温暖又宽厚的怀抱中轻轻蹭了蹭,他可真的是太喜欢顾成言心疼自己的样子了。
他不会告诉顾成言,之所以用血,是提前给那些将死之人超度。
毕竟太后的娘家人,算起来跟他也算是亲戚了。
顾成言拉着他走到一处无人的角落。
让他坐在一块石头上,自己蹲下身。
握着他的右手,将他的手腕从衣袖中拿了出来,又轻轻地解开他的纱布,仿佛是在照顾一个脆弱不堪的纸片人。
顾成言一眼便看出,这伤口有好几日了,而且之后的每日又重新划开了,伤上加伤,本来他的皮肤就白,如今对比之下看起来更为可怖。
从怀中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药丸,碾成粉末,撒在那伤口上,又将自己里衣的衣袖撕成条,将伤口包扎好。
在他受伤的腕上落下轻轻的一吻,说道:“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若是缺了购置的银两,便来找我,我替你准备好,你放心,不会越过大皇子的礼让你难做。”
林舒玄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嘱托,竟有这样主动送上门要给他银两的人。
他的眼眸中欲色渐浓,愈显妖娆。
就真的会有人那么爱自己吗?内心萌生出一种疑问。
他太想知道答案了,于是在顾成言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附身贴了上去。
两唇缓缓相触,更显嫣红的这方主动摩擦轻碾另一方,渐渐地似乎是不满于此,探出舌尖轻舔面前柔软的薄唇。
再无动于衷就不是男人了,顾成言将他抱起,迅速调转两人的位置,让他躺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腰身,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微微抬向自己。
撬开他的防守,肆意入侵,探遍了各个角落,在他的上颌处轻扫而过。
一道直击灵魂的酥麻让林舒玄低吟出声。
顾成言微微一顿,轻笑着挑眉,加快了自己攻城略地的步伐。
激烈的交战下,俩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在这寂静的角落,听的尤为清晰。
连这附近的牡丹都羞得低下了头。
林舒玄似乎是受不了了,下意识勾着顾成言的脖子,用指甲在他颈后留下了一道抓痕。
顾成言感受到一阵刺痛,缓缓收兵。
他取笑道:“你上辈子说不定是只猫,娇气又勾人,还喜欢超朝人亮爪子。”
林舒玄不喜欢这种在下方的视角,他上辈子俯视人惯了,于是坐直了身体。
舔了舔下唇,眼波流转,直言道:“我看顾大人你明明很喜欢。”
当然他自己也很喜欢,这种感觉非常不赖,日后要多找顾成言见面做一做。
当然这种事情仅限于跟顾成言,一想到要跟其他人有这样的亲密接触,他只会觉得恶心,还是这辈子好,因为多了一个顾成言,林舒玄在心里想。
作者有话要说: 舒玄不喜欢在下面,以后顾大人有福了,可以qi cheng~
第31章
顾成言有些拿他没办法,不过他说的自己也确实无法反驳,他是很喜欢。
“药收好,伤口不要沾水,让人每日替你更换一次,好好的,好不容易才得个机会见你一面,不要再让我担心了,嗯?”
林舒玄觎了他一眼,接过他手上拿的药瓶,翻身离开。
风中还飘来一句:“顾大人,你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啰嗦了。”
顾成言被他弄得没了脾气。
思琪得了公士的封赏后就被打发走了,她可算是松了一口气了,这位公士看似亲和,实则有些目中无人,她不是特别喜欢跟她在一起待着,也忒累人了。
第二日早朝。
太后的娘家侄子宣威侯被人在朝堂之上弹劾,说他贪污军饷,勾结离国皇室出卖军中情报,证据确凿。
皇帝震怒!
当场将人收押至刑部大牢,丝毫没有顾及到这是自己的亲表兄。
昨日才贺完寿的太后娘娘一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就晕过去了。
才过去一天而已,京城中的局势大变。
大皇子却十分高兴,宣威侯倒下了,他的位置就空了出来,自己这边的人就可以顺势顶上去。
定远侯就是个不错的人选,他的身份特殊,是已逝的凌辰先太子旧部,跟当今圣上并不亲近,刚好他前不久向自己投诚。
近些年,自己的风头渐盛,父皇时常打压,文臣的支持固然重要,但兵权才是最有保障的。
在大皇子的势力推动下,宣威侯很快就彻底倒了,定远侯也顺利顶替了他原来的位置。
林舒玄得知此事的时候,正在换药。
他轻笑着把玩那个装药的小瓷瓶。
淡淡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些人还真的就以为自己就是最终得胜的一方了,殊不知,黄雀的身后也隐藏着一双看不见的手。”
卫公公低下头不敢看他。
心想士子的这盘棋已经下了整整十年了,也是时候该收网了。
十年前冬日的一个夜晚,士子高烧不退,原以为他会撑不过去,就此夭折,没想到第二日他便苏醒了,而且气势威严,活脱脱的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之后便有了一系列的布局,直至今日。
卫公公十分欣慰,想必皇后娘娘在天之灵,一定是一直在庇佑着士子,终有一日,那些背地里残害皇后娘娘的小人都将受到惩罚!
这一日,很快就要到来了。
由于宣威侯的事情,陛下一连月余都面色阴冷,连贵妃都不敢触他的眉头,温柔小意了一阵子。
尽管如此,陛下还是没有心情转好,因为之后的审查中,发现如今国库空虚,他气的将宣威侯府抄了家,却发现,好么!宣威侯一个二品官竟比他这个做皇帝的还有钱。
再加上边境摩擦不断,战事吃紧,他整日烦扰。
好在年前,总算是传回了一个好消息。
有一位骁勇善战的校尉带着十几个人摸进了北燕的大营,意外抓获了他们的将军!
询问陛下之后是选择继续作战,一鼓作气,还是打算议和。
朝堂上这个消息一出,众臣都十分振奋。
但关于议和还是再战,却爆发了激烈的争议。
以右相为首的士战,毕竟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机会,应该趁着将士们气势正盛,将北燕彻底击退。
但左相手下的户部尚书开始哭穷了。
“陛下,如今国库空虚,南方又有水灾,粮食收成骤减,实在是无力支撑前方所需的粮饷啊!”
“那今年收上来的税银呢?都道哪儿去了?莫不是都跟宣威侯似的,进了某些人自己的口袋!”兵部尚书怒问。
左相站了出来。
“今年的花费着实不少,单就太后娘娘上月的寿辰,就花了将近三分之一的税银,户部做事都是有账册记录的,陛下一看便知。”
查肯定是查不出什么的,账册的记录又多又杂,这里边的猫腻寻常人根本看不出来,右相在心里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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