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旭日耀阳
“那以后雾儿只准说我漂亮”这是特许,也是一种莫名的霸绝。
至于面对男人那张极度罪过的脸,面上挂着诡异的冰冷神情,非雾白眼一番,神经。
而非雾的反应看在男人眼里是说不出的可爱,更加肯定自己作出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这样的人儿怎么能流落在外,本来就是他的,留在身边无可厚非。
第三章:让人悲催的二人世界
“雾儿、雾儿……”如此深情绵远的呼唤,那悦耳清冷特有的磁性,带着急切、勾魂夺魄的魅惑,但凡听到的人都会加以回应。只不过世事无绝对、凡是都有例外,
草丛深处,辗转身躯,还要不要人活了啊!分开一会儿会死人怎么的,能让他过几天舒心日子不。双掌死命捂住耳朵的皇甫非雾那表情是无奈的,心情是郁闷的,神经是濒临崩溃的。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还得从半个月前说起。
话说半月前他认了个爹、亲爹,有血缘关系的那种,本来怀疑的他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被一样实质性的东西,证明那人真是他爹。
想到这里,躲在草丛里休憩、偷得浮生半日闲的非雾把左掌放到面前,一个鲜明朱红的卐字胎记印入眼帘,这是从哪一代遗传下来的,当时他差点以为自己是如来佛转世,整出个这么拉风的胎记来。结果看到他老爹左掌同样的印记,非雾没有在继续幻想下去,怎么着也不可能蹦出两个释迦摩尼来。
接着就是一个古老的故事,就是他前世那种拍电影导演都懒得用的老掉牙情节。无非就是他那丫鬟出生的老娘实在按捺不住对貌似富可敌国、绝世无双的老爹的爱慕之情,加上有些姿色,就在一个花好月圆他老爹醉酒之时有意现身欢好,这是必要的情节,不然他是怎么出来的。
又是他那无敌的老爹精华太强悍,他老娘怀上了,接着逃跑了,能不跑嘛!一个无权无势的丫鬟怀了主子的孩子,一个不小心就是一尸两命,这一点他还是挺支持他娘的,没有妄想飞上枝头,保命要紧。电视都那么演的,大户人家,争宠吃醋那都是小打小闹,女人啊!一但动起手来,那可是比男人都狠毒。不然那句千古名言;最毒妇人心是怎么出现的。
又扯远了,这都人死灯灭,还留下他这个拖油瓶,活到这么大已经很不错了,没被胎死腹中。
再然后就是他被他一日不巧路过那条街市的老爹给发现,然后…………没有然后。
他已经被认祖归宗了,虽然程序上也就是他爹的一句话、简单了点,没有烧香祭祖的繁琐。但是他皇甫非雾却实实在在是皇甫家的子嗣,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他能不能不要这份看上去天大的福气啊!半个月了,整整半个月了,他被男人放置在这跟御花园似得的庞大楼群中,只有他们两个人住,没有第三个人。就这样他们相处了半个月,按理说这不短不长半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了解一个人的个性,哪怕是一星半点。
可是、皇甫挚天,他的亲爹,非雾就是把脑袋刨开也看不透一丝半点,更别说了解。在非雾心里,皇甫挚天等同于外星人,既然是两个世界上的人,谈屁的了解。所以对于他那能一句话把人逼上绝路的爹,非雾采取的是逃避政策,能不见面尽量别碰头。碰头就会出血,还每次都是他在出血。
非雾唯一知道的一点,那就是他爹这个大变态以逗他为乐,以把他逗到内出血为目标、逗到魂不附体为终极目标。
偏偏这繁花似锦的跟皇宫没两样的园林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连只鸟没都有,就算头顶飞过一两只也会立马命丧黄泉,有那么一回他好不容易看见树上停歇了两只恩爱的麻雀,正打算上前逗逗,一道身影如雄鹰展翅,飞掠而过,树上哪里还有麻雀的踪影,只能看到树干上的血肉模糊,夫妻双双把命绝。
“雾儿的注意力只能放在为父身上”那站在对面的杀鸟凶手是谁,他不认识。为父、还为夫了,老爹就老爹,装什么青春年少。当时非雾一个利索的转身,留给男人一无限畅想的背影。人家好好的鸟夫妻哪里惹到你这尊冰雪魔神了,至于让人家提前超生嘛!因为这个非雾跟男人呕了两天的气,还是在男人的强势下,才开始理人。但是也造成非雾一味的躲避,能躲则躲、不能躲就逃,逃不掉被抓就无视,反正就是见招拆招。
“原来雾儿在这儿啊!”草丛被大力拨开,一张除了眼再笑,其他皆冷若冰霜,就连那亲昵的称呼也是带着冰渣子。
一个翻身,屁股以对。
“雾儿是在生为父的气,没有早些找到雾儿”真能给自己找台阶下,明明不想看到他,被他自圆其说的变了味道。
“雾儿为父饿了,想吃烤鱼”说着也顺势躺在柔软的草地上。
背过身的非雾只想把身后这个虐待儿童的男人灭了,吃货啊!每次找到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饿了。想吃烤鱼不会自己去弄啊!今天大爷他没心情,伙食自己解决。
天啊!他极度需要第三个人的出现,这二人世界他是过不下去了。
第四章:地龙大餐
雨后的春笋、雨后的彩虹都有种生机盎然、朝气蓬勃的自然美感。
一张凉椅门前歇,翘着二郎腿,惬意、惬意啊!
“真美……”天际七彩浮桥,琉璃光晕,连乌云过后的阳光都显得越发亮泽。
正感慨大自然美轮美奂的神奇奥妙,一个猛然粗鲁的动作,差点没把他脖子扭掉。
“干嘛啊!老爹”怒视着身侧的男人,一起床就发神经啊!还不放手、痛死人了。
“叫父亲”不忘纠正,这时的皇甫挚天连眼底仅剩的那抹笑也没有了,造物者最完美的杰作——冰雕。
刚才小少年那自然而然流露出的表情被刚起身的皇甫挚天一览无遗,心就像被什么拨动,只能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少年的恬静自然,一股满足感袭遍全身,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打破。
真美,那是雾儿的赞美,怎么能允许,不管是人还是景致,他都不允许雾儿的赞美放到别的地方,只能是他,雾儿只能关注他。
“老爹,你能不能先放手,有事咱们好好说、你儿子我的下巴都快被你捏掉了”没听到那声强调,只希望眼前阴晴不定的男人把他的爪子松开。
“雾儿是在埋怨为父”两人果然是父子,同样的执拗,一个认定老爹的称谓,一个自持父亲。
是的……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非雾很识相的没有说出口,谁知道他这个变态老爹又会想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招来对付他、以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这到底该怨谁啊!爹没爹样,自己又防他爹跟防贼似得,这样怪异的相处模式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一个多月来,他和老爹就住在这与世隔绝的园林中,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人。
“雾儿怎么会怨老爹,你想太多了”妈呀!下巴绝对青了,被松开的皇甫非雾矫正着差点错位的下颚。心里腹诽不已,别让他逮到机会,也别给他生出大逆不道念想的冲动。
移形换位也不过而而,本来坐在凉椅上悠哉悠哉的非雾,下一刻已经落入强劲有力的怀抱。
“雾儿,住的习惯嘛!”……
有没有搞错、都快过去两个月了,现在才知道问,有他这么当爹的嘛!
“习惯”回答的有些咬牙切齿。能不习惯嘛!在这完全自力更生的园林里,都快成厨师的非雾已经尽量让自己习惯了。
“雾儿牙疼”怎么有磨牙的声音。问的似是而非。
“对”疼的厉害,想咬人。
“雾儿中午我们吃什么”这才是重点吧!
吃人肉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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