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颜若优雅
“澈,原来我真的是狴犴。”
融合了前世的记忆,皇甫珏出乎意料外,很平静的接受了,他想起来了,那件事真的是他自己造成的,那时候他的灵魂并没有恢复,自然就不知道南宫澈乃是他的顶头上司,他只是不满被封印,想让另一部分的魂体跟他一样痛苦而已,却不想……妈的,真相未免也太他娘的坑爹了。
“呵呵……你是狴犴,也是皇甫珏,是我朱雀南宫澈最爱的人。”
走过去拥着他的肩,南宫澈充满爱意的说道,这样,他们就真正的完美了。
“呵呵……是啊,我既是狴犴也是皇甫珏,所以,爹娘,你们永远都是我的爹娘,这个事实不会随着我的身份而改变,除非,你们不愿意。”
皇甫珏释然的笑了,不管是人还是兽,他们都应该向前看,既然结果是好的,他也没必要揪着曾经不放了。
“唔……”
闻言,皇甫夫人含泪倒进丈夫的怀里,皇甫文短暂的一愣后,抬手狠狠的扇了过去。
“啪!”
皇甫珏的后脑勺瞬间中招。
“哎呦,爹,你干什么?”
捂着后脑勺,皇甫珏委屈的看着父亲。
“别以为你是神兽劳资就不敢抽你了,永远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不管你有多强大,你永远都是我皇甫文的儿子。”
皇甫文丝毫不同情儿子,别扭的声明着,哼,神兽又咋地?劳资是神兽他爹!
“爹……我爱死你们了。”
皇甫珏一愣,随即兴奋的冲过去抱着他们,太好了,他什么都没有失去。
“臭小子,放开劳资,劳资透不过起来了……”
“不要,我最喜欢爹了。”
“魂淡……”
“哈哈哈……”
父子俩的笑骂声传遍了整个易园,南宫澈微笑着看着他们,他们,终于圆满了!
【完】
佣兵狂妃 番外 调侃‘贼人’,强掠四子
湛天大陆,朱雀国皇宫,双生皇子诞生,本应普天同庆,但却举国挂起了白绫,只因,皇上最宠爱的月贵妃雪崩而亡。
有人传说,是双生皇子的出世克死了月贵妃,也有人说,月贵妃毕身的使命就是生下双皇子,现在她的任务完成了,上天就将她抬了回去,还有人说,美得不似凡人的月贵妃乃是千年妖精,因为陛下的前世救过她,所以她就是来报恩的……各种各样的说法都在民间广为流传者,有好有坏,更有刻意中伤两位皇子的,不过一切的流言蜚语都在皇帝的强势与皇后的仁慈下渐渐消弭。
数年后,皇宫御花苑。
“辰,辰,辰……”
小皇子南宫辰身着红衣,一路飞奔向正在御花园修炼的二皇子南宫澈,身后跟着一大群黑绿相间的宫女太监。
别看南宫澈小小的,其速度之快,眨眼的功夫就奔到了身着紫衣,跟他张得一模一样的南宫辰面前,小脸因为奔跑而泛着淡淡红晕,煞是可爱。
“呵呵……澈,你慢一点,深呼吸,对,慢慢说,什么事?”
南宫辰拍拍身上的泥土站起来,金黄色的眸子宠溺泛滥,虽然他跟澈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身为哥哥的自觉让他硬生生比南宫澈多出那么一丝成熟与稳重。
“辰,我终于追上你,达到黄阶巅峰了哦!”
南宫澈眨巴着可爱的丹凤眼,按照哥哥的指示,深呼吸几口气,气息平稳下来后,一脸骄傲的道。
“呵呵……恭喜喽!来,过来这里坐下。”
南宫辰微笑着摸摸弟弟的头,牵着他走向一旁的凉亭,宫女适时的送上茶水糕点,两兄弟边吃边聊,咯咯咯的笑声不时的传出,伺候在旁的太监宫女们也跟着微微的笑,他们伺候了这么多主子,就这两个小皇子最和蔼,也最惹人疼爱,虽然小皇子偶尔有点调皮。
没人注意到,远处的宫墙上,一个纯白的身影一脸猥琐的摸着自己的下巴,眼底星光灼灼,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们。
“禀皇子,宇文公子,慕容公子到。”
太监独有的尖细嗓音响起,两兄弟一愣,随即绽开个灿烂的笑容。
“快请。”
两兄弟同时看向站在不远处,分别着白衣和天蓝锦衣的男孩,两个孩子小小年纪,身上却都有一种飘渺空灵的味道,行走间步步生风,优雅贵气。
“延,轻尘,快快,过来坐这里。”
等不急两人慢吞吞的行走,南宫澈略显急躁的拉过他们坐在自己身旁,神秘兮兮的道:“延,轻尘,告诉你们哦,我达到黄阶巅峰了。”
两人对看一眼,同时看向一旁始终不曾说话,只是一直微笑着的南宫辰,三人眼底齐齐爬上淡淡的笑意。
“澈,我刚刚突破地阶了!”
“碰……”
慕容延的话间落下,刚刚还骄傲得像只孔雀一样的南宫澈瞬间摔倒在地,宣告阵亡……
“哈哈……”
三人见状,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一旁的宫女太监们脸上也忍不住爬上笑意,小皇子就是这一点可爱。
“笑什么笑,再笑拖出去一人十大板。”
不敢动皇兄和两个好友,南宫澈龇牙咧嘴人揉着屁股从地上站起来,狠狠的瞪着宫侍威胁道。
“延,你是怎么修炼的,为什么每次都比我和辰快?”
“忘了说,我也突破地阶了。”
南宫澈的话间刚落下,南宫辰清脆童稚的声音随即响起。
“碰……”
刚站起来不及的南宫澈再次一个踉呛栽倒在地,辰,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南宫澈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被打击得干脆趴在地上,不想站起来了。
“呵呵……”
三人脸上表情各异,唯一相同的是,嘴角都浸着浅笑,南宫辰年龄虽小,腹黑性格已然养成。
蹲在宫墙上的白衣男子听到他们稚嫩的对白,俊脸上的猥琐更甚,听闻朱雀国皇宫有一对修炼天才的皇子,他本想捉了他们两人就好,想不到现在还买二送二,够划算的。
呸的一声吐掉嘴里含着的青草站起来,脚尖一点,瞬间消失在宫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