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狂妃 第66章

作者:颜若优雅 标签: 穿越重生

  所有人的反应都没有逃过轩辕启的双眼,他什么都没说,仅是轻轻一笑,悠闲的站立在那里,等待众人的答复。

  “你为什么要组建一支这样的队伍?”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问了一句,不愧是轩辕启选出来的人,顶着这么大的压力,还能这么清醒的提问。

  “因为,我要称霸湛天大陆!”

  称霸湛天大陆!多么豪迈的宣言,却出自一个看起来才十几岁的少年之口,这些割据一方的亡命之徒们不禁感觉热血沸腾,跃跃欲试,这是多少人的梦想啊。

  “好,我端木恩跟你了。”

  一个身材彪悍的大汉首先表态。

  “我太史明也跟你”

  “我··”

  十几人,每一个人都表了态,让他折服的不是轩辕启实力的强大,貌似目前他们中的任何一人的武学修为都比他高,而是轩辕启的为人与身上散发着的天生的王者气势,从他救治人兽可以看出,他看似淡漠疏离,实则应该很重情重义,虽然能体会到他情谊的人不见得有很多,而且,一个人的武学修为会随着修炼者的本身而成长,身上独有的气势却是天生的,轩辕启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跟着这样的人,不吃亏。

  “聪明的选择,我最喜欢与聪明的人做交易了,记住,从今天开始,你们的命就是我的了,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轻易丧命,我叫轩辕启,相信你们应该都不陌生,现在,跟我回宫吧。”

  仿佛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般,轩辕启并不是很激动,简单的交代几句,抬脚准备离开。

  “对了,你叫拓跋悦吧,如果有兴趣,欢迎加入。”

  脚步顿了顿,轩辕启回身对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拓跋悦说道。

  虽然是很客气的邀请,却让拓跋悦有种感觉,好像她不答应,她这一生就别想清净了一样,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点了点头,直到轩辕启转身离去,她才清醒过来,想到自己刚刚答应的事,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两嘴巴,尼玛她又糊里糊涂的把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葬送了。

  玉邪恢复了娇小的状态,由轩辕启抱在怀里,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天牢外走去,至于刚开始给轩辕启带路的两个小牢头,大概还昏倒在哪个角落里吧。

  “就是他,土长老,就是他手持陛下的令牌,放了人兽。”

  刚跨出天牢大门,天牢的主事者带着一个身着土黄色锦衣,满脸怒色冲冲,看不清年龄的女人朝着他们奔来。

  之所以说看不清年龄,不是因为女人老得满脸皱纹,相反的,她看起来非常年轻,好像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肌肤莹白,吹弹可破,但天牢主事者却称她为土长老,很明显,她的实际年龄绝对远远大于三十岁,又一个老妖怪。

  跟在轩辕启身后的人上前一步,尽责的将轩辕启护在中间,虽然讶异于他的身份,但这群汉子都是顶天立地的男人,管他废物也好,天才也罢,从答应跟他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他们的主人了。

  野兽般的狂野气息弥漫开来,恢复一部分力量的伽罗更是上前一步,站在轩辕启前面,直接面对怒火滔天的土长老,桀傲的双眼里带着赤果果的仇恨,不用说,那个土长老就是禁锢伽罗之人。

  第80章 伤了我的人,该死!

  “你是谁?竟敢私自纵放天牢囚犯!”

  透过人群,土长老的实现直接对上傲然矗立于人群中的轩辕启,秀眉微皱,那股浑然天成,仿佛世间万物皆不能入他眼的王者气势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皇城里出了这么个人物?

  “你,还没资格知道”

  淡漠清冷的视线扫向她,既狂妄又凌厉。

  “你··”

  “是你用魔法环锁住伽罗的?”

  打断她的自以为是,轩辕启冷冷的问道,语气里的寒意足以令任何人浑身发抖。

  “是又怎样?”

  轻蔑的瞟一眼已经卸除所有限制的伽罗,土长老仗持着自己神殿长老的身份和低阶圣魔法师的修为,不可一世的反问回去,根本没将轩辕启放在眼里。

  “不怎样。”

  丢出几个让人跌破眼镜的字眼,轩辕启慢慢走出人群,伸手挡在伽罗面前。

  “你们退下,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动。”

  “主子··”

  白痴都能看出轩辕启与土长老之间的差距,众人不放心的看向他。

  “退下”

  声调下沉,冷了不止一点半点,不容任何人质疑。

  “是”

  碍于他的命令,众人不得不意思意思的退后一步,仅仅一步,双眼不曾从他的身上离开。

  “凡人,需不需要我帮忙?”

  这是轩辕启有史以来面对的最强大的敌人,跳下他怀抱的玉邪不放心的抬头看着他。

  “去吧。”

  轻笑着摇摇头,轩辕启朝伽罗的方向努努嘴,示意它不用担心,去伽罗的身边等着他。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据说他身上有皇帝的金牌,土长老拿出魔法棒的同时不忘再次提醒他,只要他现在转身离去,她可以考虑饶他一命。

  “废话那么多,伤了我的人,该死!”

  语音落下的同时,轩辕启从空间里拿出一把轻薄小巧的锋利匕首,脚踏飘渺微步,迅速的朝土长老攻了过去。

  “就凭你?”

  眼底带着明显的轻蔑,魔法棒轻轻一挥,轩辕启的攻势瞬间被化解,毕竟是圣魔法师,飘渺微步再快,轩辕启的攻击再出其不意,依然对她造不成任何实际形式上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