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冰糖莲子羹
若不是这次有人暗中给她传递消息,说是杜奇英和内门一个女修明目张胆搞在一起,每月的初一十五,都会睡在杜奇英的房间里面,何采苓必然仍是不会回来。
何采苓不需要去找那个给她传递消息的人究竟是谁,她也不在意,但她打心眼里感谢那个人。
她一直都在等待能够彻底摆脱杜奇英的机会,这一次,终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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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玄之朝着正在练功的晏天痕走了过来。
晏天痕收回了手中的阴焰鞭,朝蔺玄之跑过来,道:“大哥,昨日我师父不让我出去凑热闹,我听来拿灵植的小童说,蔺雨柔和杜奇英,被杜奇英的未婚妻给捉奸在床了还把你给叫过去了。”
蔺玄之点点头道:“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晏天痕哎了一声,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恐怕现在整个玄天宗,都知道这件事了。大哥,何采苓以前是你的师姐,她应当没有为难你吧?”
蔺玄之将晏天痕脸。上的一缕发丝拨到耳后,道:“又不是我做错了事情,她怎会不分青红皂白地为难我?”
晏天痕显然松了口气,道:“那最后,这事情是如何处理的?”
蔺玄之道:“我已经让雨凡将蔺雨柔今日便送回蔺家,交给家主按照蔺家家规处置。”
晏天痕想了想,说:“若是这么一来,会不会有人说你不近人情?”
晏天痕关心的,永远都是蔺玄之的名声。
蔺玄之自己倒是不以为意,淡淡说道:“说便说了,嘴巴长在旁人脸上,我又能如何?况且,蔺雨柔在和杜奇英私下交往的时候,没少将我回到蔺家之后的事情,告知于他,我能将她交给家族处罚,已经是待她仁慈了。”
蔺玄之的行踪、曾经在天极城遭遇过的奇遇、遇到的那些能够交好的人,以及身边的好友,无一不被蔺雨柔悉数告之杜奇英,虽说杜奇英在蔺玄之看来,只是一个即便知道这些消息,也对他产生不了什么威胁之人,但留着蔺雨柔在玄天宗,终究是个祸害。
若是蔺雨柔聪明一些,她便会如同蔺泽之--般,在进入玄天宗后便低调做人,低调做事,潜心修炼,然而她没有蔺泽之的聪明,恰恰反其道而行。
晏天痕想了想,道:“那杜奇英,又是该如何处置?”
蔺玄之道:“尚不清楚,不过,何师姐这次必然会抓住机会,想方设法地彻底摆脱杜奇英。”
“的确不能嫁给这种人。“晏天痕想到从别处听说的杜奇英的行事作风,禁不住心有余悸,道:“杜奇英这家伙,自己有了未婚妻,还要在外面沾花惹草的,真不是东西。何师姐就算嫁给他,以后也是要后悔的。”
蔺玄之看着晏天痕一张颇为愤慨的小脸,禁不住笑了笑,道:“何师姐可从来都不是个不理智的人。”
晏天痕又问道:“大哥,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咱们落井下石,将杜奇英给一撸到底啊?”
自从知道蔺玄之是被杜奇英给带头坑害的之后,晏天痕对此人就心怀怨念,每次断剑峰派人前来怀玉真人这边求灵植的时候,只要晏天痕在场,必然会狠狠刁难一番再给后来怀玉尊人发现了这一点,也偷偷地在断剑峰派人前来的时候,就把迷雾林给搞得更复杂更浓密-些,让他们在进来的时候耗费更多精力。
晏天痕很是小心眼地将杜奇英记在了心中的小本本,上面,恨不得时时将他拉出来狠踩一脚。
蔺玄之轻描淡写道:“我如今已经想明白了,杜奇英能够如此肆无忌惮嚣张跋扈,必然是因为他背后有着我们不知道的势力,此次虽然是个机会,但我们不能站在明处让人盯着,杜奇英多行不义必自毙,会有其他解决他的机会,你且等着看吧。”
晏天痕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既然蔺玄之已经这么说了,必然做了万全的打算。
晏天痕只得放弃这次大好机会。
“大哥,你可知道他背后的靠山,究竟是什么人?“晏天痕皱着眉头问道。
蔺玄之摇了摇头,道:“还不知道,我以前怀疑是断剑峰峰主,但这又说不通。
“如何说不通了?”
“一道真人以往待我不错,他曾明白地说过,若是断剑峰需要一位少峰主,那势必会是我。”蔺玄之道:“靠山不是一日出现的,杜奇英必然是得了什么机缘,让一道真人不得不屈从。”
晏天痕有些惊讶,道:“难道说,当初一道真人那般对你,也是被逼无奈?”
蔺玄之眸子微沉,道:“怕是财帛动人心,有多少被逼无奈,能让他这般对待我?”
他还记得,当他从重伤之中清醒过来得时候,一道真人隔了很久才来看他。
那时候,一道真人脸上的遗憾不似作伪,但蔺玄之可以肯定,他清清楚楚地从一道真人的脸上,,看到了一抹释然又庆幸的神色。
一道真人的字里行间,看似是在安慰他,实则是在告诉他要认命,甚至最终他被驱逐出玄天宗,也同样是一道真人开了口。
这怎可能是被逼无奈?
不,应该说是肆无忌惮。
蔺玄之并不在意一道真人,此人心胸狭窄,难成气候,哪怕是教导徒弟,也总是藏着掖着的,并不完全尽心尽力,且他收徒弟总是看身份家族,并靠着这些徒弟的背后势,来巩固他的峰主地位,这么一来,最好的苗子他是收不到的。
但是,一道真人背后的人是谁?
或者说,杜奇英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蔺玄之一无所知,他即便着手去查,也并未查到蛛丝马迹。
不过,总会有露出马脚的那一天。
...........
又是几日,蔺玄之清晨刚刚练完剑,便看到脸色有些尴尬,站在别院外面等着他的蔺泽之。
“少主。”蔺泽之看到蔺玄之走了过来,便朝他走了过去。
蔺玄之一边擦拭着剑身,一边朝这边走来,道:“你娘让你来找我?”
蔺泽之面色更是尴尬了,摸摸鼻子说:“你猜的真对,的确是我娘让我来找你的。”
蔺玄之扫了他一眼,道:“你娘是怎么说的,不妨说来听听。”
蔺泽之苦笑道:“我娘说,蔺雨柔毕竟是蔺家的嫡脉,蔺家几房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虽然丢了脸面,却也不是没有补救的方法。”
蔺玄之将拭剑的布收了起来,进了院子,道:“恐怕,你娘的原话不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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