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血血
若是那个人安分守己,不做这种损人害己的事,哪里会有如此残忍的报复?
害人就要有接受他人反击的觉悟。
“估计那个人要是知道会是这样的后果,肯定会后悔吧。”白泽宇好奇的说道。
男人冷哼了一声,不甚在意:“罪有应得,总有人自作聪明,一点上不了的台面,也敢来撬动我身边的人,真是不知死活。”
这话听到耳朵里真的是舒服极了。
这种被人在乎的感觉真的非常的不错,白泽宇星星眼的看着自家男人,就像是看待天神一样。
有了男人的这番保证和手段,白泽宇这回真的是一点猜忌和怀疑都没有了,仅有的也只是对那个陌生人默哀了。
哎,你说你撬谁的墙角不好,偏偏要撬我的,可我就是不按照常理出牌啊,凭啥我就蒙着藏在心里呢?
敞开心扉,告诉另一半不是更快更好的解决了问题吗?
白泽宇摸出手机,用自暴自弃的口吻和对方聊天,在取得了对方的怜悯式的同情后对方给了他一个地址,并且再三的叮嘱他,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他就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从此消失不见,贺爷的血脉从此就毁在他的手里。
白泽宇看到这条毫无根据,毫无底线,毫无人性的威内心丝毫没有波动,甚至想笑。
真的是不能用一句卧槽来形容此刻的心情啊。
这都是什么人啊。
脸皮厚到他望尘莫及,他本以为自己就足够不要脸了,哪里想得到还要如此牛人。
白泽宇实在忍不住了,把这些回复信息分享给了贺爷和老管家。
两人看完均是面无表情。
约定的时间是后天的早上,白泽宇现在特别的期待哪一天的到来,等回到房间后,白泽宇把那人知晓他和贺爷之间签的合同的是同男人说了一番,包括他自己的猜测。
“该不会你身边的人也叛变了吧?”贺爷可是那种连拍照,私服都不愿意公布与人,每次要得到首肯才能公布出去的人,任何事都是极为隐秘低调的那种,这种事绝不可能有当天多余的人知晓。
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摸了摸白泽宇的脑袋,低声道:“别担心,这事我有分寸。有没有害怕,这事我猜测应该是旁支的那些人做的手脚,把你牵连进来了。”
白泽宇摇摇头:“这种小事我才不怕,又没有伤害到我,就是你那边注意一点,我记得你说你身边的一些有问题的人都处理掉了,怎么还有?难道是因为那个贺云天蝴蝶效应,只要有他的存在,你身边是不是一直存在不安因素?”
他觉得以大佬那脑子,这种简单到他能想到的事,大佬肯定想的更加的周全。
很多事,成败都是身边人搞得鬼,大佬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应该是这样,就像你在学校发生的投毒事件一样,一些人在我们强行的干预下被迫退出舞台,还有替补的代替原先的那个位置。”
白泽宇想到被送到那个偏僻山区的白飘雪,他们出去旅行了一周了,这人多少应该起到一些作用吧。
“对了,我们这才刚回来,还没有从侦探哪里知晓白穆伟一家子的事呢,我现在特别想知道白穆伟遭到报应了没?”对于白穆伟,现在白泽宇都不想叫他爸爸了,那种人,喝着他妈妈全家人的血发家致富,等自己功成身就,立马就把妈妈的一家人全部灭口,比起总是给自己找茬,让白飘雪陷害自己,白泽宇更加痛恨的是亲生父亲白穆伟。
也有人会说,父子没有隔夜仇。
那只是说话的人没有遇到,并不是每一个父亲都爱着孩子的,有的人只爱他自己,一旦威胁到自己的利益,毫不犹豫的就把孩子当垃圾一样处理掉。
白泽宇也不会天真的觉得白穆伟对自己还有父子亲情,他早就幻想着这人有一千一万种死掉的方式。
可惜的事,他根本就没那个胆子去报复。
如今,白穆伟从高高的董事长跌落下来,靠着是那些被迫卖掉股份的一些钱维持生活,他好不容易爬上了人生的最高峰,想要再次攀爬上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人到中年,他的容貌也不再是二十年前的意气风发,想要再去吸引那些年轻的小姑娘根本不可能,而且白穆伟现在家中一团乱遭,再加上他们这边有意的推波助澜,让白飘雪投毒的受害者家属们随时知晓他的行踪动态,不但白穆伟身心疲惫,钱财损失,就连最近婚姻受创,面孔被毁掉的柳絮也不能逃脱。
白飘雪可是他们的宝贝女儿啊,女儿犯了事,逃脱了,可他们还在啊,冤有头债有主,他们不找白穆伟和柳絮,那找谁?
“等下,我拨个电话。”贺爷给底下的人拨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吩咐几句后,在白泽宇他们不在九区这段时间,城区里所发生的一切都如实的在他们眼前播放。
贺家的保镖和侦探们非常的尽责,那些凡是涉及到非常精彩的部分,必须有狗仔队的风范,那些大型的撕逼现场原原委委的被记录下来,于是黑的冒水的夫夫两人就凑在电脑前,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还发出一两声的惊叹声。
白穆伟在被迫辞掉董事长一职位,整个人顿时如伤家之犬一样落魄的回到家中,柳絮这些年来虽然一直在家中,当着家庭主妇,可公司有不少她的眼线,因此白穆伟职位丢掉的事柳絮也知晓。
柳絮被白飘雪砸到了脑袋,虽然脑袋被砸破了,再进行检查完毕后,确认没有砸到要害,她出院很快,只是她脸上的伤暂时还好不了,必须要用纱布绑着。
看到白穆伟落魄,柳絮没有像以往那样柔声安慰,更有给白穆伟拿衣服,更没有端上一杯热茶,她直接就出言讽刺。
“哟,被人像狗一样赶出来了?”柳絮可是记着在医院里,白穆伟对她所说的话。
她所有的都没有了,这个男人现在想要抛弃她,不管她,也不去管他们的女儿!
呵呵!
她柳絮不把这个男人整的生不如死,就妄为她伏低做小,做了快二十年小三的隐忍。
她柳絮最不怕的就是忍。
白穆伟沮丧到了极点,白天在公司里受到的屈辱让他备受难看,所有的怒气和怨恨堆积,全部积压在胸腔里,这一刻被柳絮给点燃了,他怒骂道:“贱人!早知道我就休了你!你看你,连夏安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这么快就暴露原型了?所以你以前都是伪装的是不是,看到我落魄了,就来讽刺我?我白穆伟再如何没用,那我养你了二十多年,你竟然敢这样说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柳絮早就知道他会这样,从旁边的沙发垫子里摸出长长的木棍,而木棍的顶端像是狼牙棒,柳絮一挥打过来,白穆伟只感觉一边的手臂火辣辣的痛,再一看,袖子撕烂了,红色血珠子争先恐后的往外冒。
白穆伟惊的冷汗直冒:“你,你……”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居然手段那么的残忍。
“我就打你怎么了?你之前不是把我打瘫在床半个月你忘了?我这才一棍子呢……”还不知廉耻的要跟她离婚!
她柳絮忍了那么多年,得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她如何能忍?
不把白穆伟打个半死,怎能解下他的心头之恨。
白穆伟看到柳絮那木棍不要命的朝着自己身上挥来,再后背再次传来刺痛和衣服破碎的斯拉声后,白穆伟怀疑柳絮疯了,再也不敢在家里多呆,拼命的往外跑。
出了自己家,白穆伟看了看自己撕破的衣服,还要那痛的想要骂娘的伤口,怒火直烧,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他会这么的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