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绕指尖 第178章

作者:血吟 标签: 穿越重生

见状,盈凌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私自进老板休息窒的后果很严重,该死的小梦,是白痴么?

干嘛非要进紫色包厢? 懒鬼一个,一定是就近把人带过去的~战战兢兢的道 ”事情是这样的小老板,前些日子来个顾客,他自己绘画的彩图,在咱们这里纹的满背图腾,我觉得他画的很不错,就找他来想拷贝一下挂在咱们这里招揽生意,而且知道老板你喜欢特别的刺青作品,那位顾客画的真是不一般的好,不信、不信……啊不信给你着“盈凌吱吱呜呜半天,怎么也不能说是他自己想拿着那画稿偷偷去参加展示会啊,猛地着见自己脖子上的相机还没摘,急忙摘下来调出照片给凌萝递了过去。

本来以为小老板在看见图丹背后刺青的时候脸色能稍微好转点,怎知要比刚才还难看,忽听小老板冲着坐在沙发上那个不苟言笑的男人道: ”烈,你看~“

凌烈抬起头,凌萝已经将盈凌的相机朝着他丢了过去,凌烈接过相机低头一着,入目的画面也不禁令他心惊,满背的琉璃苣?怎么会是疏璃苣。怎么会是凌家的家徽?只要是稍微有头有脸黑白两道知道凌家的,有谁胆敢住自己的身上弄琉璃苣?

抬起头喧宾夺主的冲盈凌道 ”你出去,把门带上“有什么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殊不知一忉只是单纯的巧夺而己,就像图怀丹的意外是他自己造成的一样,而并非如图画怀疑的那船是由凌哉做了手脚。

凌烈拧起眉头把昨天图丹和他车子追尾的事情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现在看开,才一天而已,就已经找到了凌萝开的纹身馆来了,这一切难道只是一个巧合?不~无论是凌萝还是凌烈都不相信这些是巧合,也许又是某只老狐狸玩的商业间谍把戏也说不定。

琉璃苣,撞车,凤舞火烈,-切都太过自然也太过巧合了,凌烈与凌萝不约而同的认为这一切巧合和自然都是那个叫图丹的男人设计出来的,至于目的嘛,呵呵,无非就那么一两种,眯起虎日,凌烈露出一抹残佞的冷笑,还没有哪一个胆敢挑衅他们凌家。

”得~我回头去查查那个图丹不就得了,在说姓图的人并不太多,要是圈子里的人应该不难查“凌萝绕过办公桌走了过来 :”快过去吧,不然你那冰山弟弟一会非把咱们吃了不可~“”

凌烈站起身来,但他是个行动派,一边跟着凌萝朝外走着,一边掏出手机给他的助理兼保镖的索祁贤打去电话 :“去给我查查一个叫图丹的人~”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继续道: “查京南市的布加迪威龙定制车在谁的名下就行”

那话那端传来不苟言笑却很温润的声音: “明白~大少爷”

收了电话,凌烈这才稍微安心一些,捏捏眉心随意的靠了下去,凌萝一脚油门直奔休闲会所与自己的双胞哥哥凌琥和另外一个堂哥凌久碰面去了。

翌日傍晚,凌烈正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着报纸,大门被人一脚从外面用力的踹开,抬起头着去,凌久冷着一张妖邪的脸走在前面,而跟在后面进来的正是自己的贴身助理兼保锦索祁贤。

凌久坐了下来冷眼旁观,凌烈见索祁贤手中拿着资料袋,当即就猜到了七八分,定是自己这个弟弟朝索祁贤要了资料,而索祁贤也一定又不苟言笑的拒绝了,凌烈就是喜欢索祁贤这一点,除了自己谁的话对他都不服出,大小文件都亲力亲为的要交到自己的手中。

索祁贤恭敬的立在沙发旁,明明是个可以替金主杀人买命的保镖,但索祁贤给人的感觉却与他保镖职业截然不同的印象。

是那种斯文之中带着几分儒雅的书卷气儿,就好像、就好像是一名人民教师,完全没有保镖该有的气息和膀大胆圆的体型,眉睢之间总是挂着混乱人感官和判断的温和笑容,完全令人意想不到此人会是身手了得的贴身保镖。

凌久眯起那双迷人的丹凤眼,透过弟弟眼中阴森的精光凌烈知道索祁贤又要受罪了。

果然,凌久在凌烈发出指令前就突兀的站起身来。一个箭步跨了过去,冷不防的就给了索祁贤肚子一拳。

索祁贤吃痛,条件反射的弓起身子硬生接住凌久的一拳,一双朗目敛下凶光,默默的承受着老板亲弟的挑衅行为。

凌久白了这个该死的只忠于哥哥听命于哥哥的斯文败类一眼,高高的弯起嘴角,一股子轻蔑之意朝着索祁贤传达过去,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又是谁?凌云集团二少你老板的亲弟弟~ 用力的扯过索祁贤手中的资料袋,对其嗤之以鼻,然后懒散走过去瘫软着身子一屁股靠在了沙发上。

索祁贤见自己的老板没有阻止之意,便知趣的不在拦截凌久的行为,凌烈无奈的撇撇嘴对吃了哑巴亏的索祁贤道 :“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是老板”索祁贤弯腰,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眼见自己的得力助手索祁贤退出大厅,凌烈才转过头来,只见自己的弟弟正翻弄着从资料袋里抽出来的资料,一脸的不屑和漫不经心。

快速的扫了一眼,根本没太注意资料上写的东西,也许觉得无聊,没了耐性的凌久将牛皮纸袋往茶几上一丢怒道: “和你那条该死的保镖说一声,别谁都乱咬~竟敢连我的话都不听,你说我拿回来给你和他进来给你有区别么?”

凌烈不动声色的收起散落在茶几上的纸张,将其重新收进牛皮纸袭里,而后无奈的笑了笑道“若是他谁的话都听,那我还要他干什么?”一针见血的回击,要凌久一时还真的无法与自己的亲大哥辩驳。

“那也告诉他收敛收敛,如果再敢在我面前造次,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了”凌久想来想去,还是翻脸无情的冲自己的大哥低吼出来,在这个家里,不~是这个世界上,除了眼前这个是自己大哥的男人外,在有其他人无视自己的存在或者拿自己的话当耳旁风,那就别怪他凌久六亲不认心狠手辣了,就算是刺猬,他也会毫不手软的将它背上的锋芒一根根拔出,然后看着它流血,直到流光流尽,否则难消心头之气。

“你少去招惹他,我会告诉祁贤以后见到你就绕道避开”一句看似玩笑却不好笑的玩笑话将这个话题错开过去。

七天后,京南市第二十一届珠宝慈善拍卖会在京南市的会展中心隆重的召开,来者都是一些贵族名媛,豪门贵胄,毫不一个热闹。

群情鼎沸,相互叫价的声音此起彼伏,全部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个个都人模狗样的高举着手中的竞价牌,一旁的记者不停的捕捉着热闹非凡的拍卖观场,用手中的照相机记录着这些商界富甲们的善行菩举。

台上拍卖师三声落锤,华东集团以八十二万圆人民币竞得天使之翼,再次为希望基金累计了八十二万元的善款。

兰芝实业以一百零二万圆的价格竞得黑色风暴,又一次为希望基金累计了一百零二万圆的善款场面沸腾,很快便进入一个小高潮,而与此同时,图丹他们这些富二代子弟早己领取了特殊的竞买号牌和各个拍卖品的报价单在地下三层的私密基地进行着非公开的非法地下竞拍。

图丹虽然坐在角落中不显眼的地方,但是他那一身非常显眼的绿衣则让刚刚踏进会场的凌烈一眼便看到了他的存在,凌烈意外的眯紧虎目,怎么会又在这里遇见了他?顿时心中万分警惕起来。

而早早就到来的凌久也第一时间看见了暗道进到会场的大哥,迷人的丹凤眼顺着那道犀利的目光望去,将一身绿衣的男人纳入眼底,凌久微微蹩眉,看着那个黑色的后脑勺心中有掠夺欲升腾起来,这个男人怎么会让大哥用那种他在熟悉不过的眼神看了居然超过半分钟?这说明什么?哈~看来又有东西和大哥抢了,哈哈哈。

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那双迷人的丹凤眼给了凌久一个意义明显的神色后重新转向了台子上。

凌烈也勾唇一笑,并没有朝着凌久的位置而去,而是选了一个与弟弟距离最远的位置坐下,图丹、凌烈、凌久的位置正好成一中三角型,图丹在最前面的角落中,凌久在图丹身后靠左的位置,凌烈在图丹身后靠右的位置。

整个拍卖过程中,凌烈注意到图丹根本就没举过拍子,并不是有意要注意他,只是男人并不相信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凌久的凤眸也没有漏下一刻哥哥的表情变化,忽然对坐在前面那个穿着绿衣的男人好奇起来。

心中暗自揣测,难不成是大哥看上了那个男人?哈,那又怎样?自己照抢,抢来在送给大哥,抢人的游戏比较好玩,因为人是有思想的,是活物,这样游戏才会更刺激,哈哈哈哈。

终于到了那支金丝手镯被拿出来拍卖的时候了,令凌烈和凌久都没想到的是,一直没有动作的图丹竟然是第一个举起牌子的人,而且叫出比金丝手镯起叫价多出十倍的价码,简直是一鸣惊人,直接一步到位的压过了那些本也有些心思照量照量的公子哥们。

青丝绕指尖 投际送抱「0 0 8章」

对于图丹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凌久与凌烈都气的快要吐血,在兄弟二人的计划中,拍下这支金丝手镯的价码最多在六百万左右,就算兄弟俩相互争抢也只在一千万以里,况且凌烈其实早己做了让弟弟送给自己的准备,根本不想花这种大头钱和自家人争。

可是这个图什么丹的混蛋,竟然上来就叫了一千五百万,简直气的两兄弟快要抓狂,当然,这也只是兄弟俩的心里活动,在两人的脸上仍旧是波澜不惊,一个冷漠一个邪肆。

拍卖师已经快速的落下了一锤:“龙凤天朝出土的金丝手镯一千五百万一次”

图丹势在必得,也许是急切的想要索求,也许是故意想要浪费图画的钱让自己心中平衡,反正就是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一千五百万这个超高价码。

不后悔,虽然知道明明不用这些钱,可是仍旧不后悔,这只金丝手镯对于这些公子哥们来说,也许不过就是一件古董,一个收藏品,可是对于他——。图丹来说却是意义非凡的,一只小小的金丝手镯蕴藏着他前世今生的惊世奇恋。

樱花一样淡粉的唇片轻轻的抿了起来,露出一抹笑意,黑白分明宛如水晕墨画的眼睛绽放精光,难以掩饰的喜悦之色夺眶而出。

“两千五百万”在拍卖师第三下落锤之前,低沉华丽隐射着挑衅的声音自图丹身后左面边缘响起。

全场 哗然,图丹猛地转过头去,映入黑白眼底的是一个一身黑色西装的讳岸男人,由于这是一次非公开非法的拍卖会,连同拍卖师在内,所有参加的人在脸上都带了一个遮半面的羽毛面具,有的遮到鼻子,有的遮全脸,而这个男人只遮了他那双迷人的丹凤眼,邪肆而又玩味的眸光自那精致的面具眼镜中折射出来,勾起薄薄的嘴唇给了图丹好一个放肆而邪恶的笑意,一旁的凌烈刚饶有兴趣的等待着下文,他在冷眼旁观。

光线偏暗,图丹努力的想要看请楚男人的模样,那个声音,那个轮廓,还有给自己的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图丹的心不由自主的跳动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狂……

凌久不屑图丹的花痴德行,迷人的丹凤眼瞟瞟那侧的凌烈,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大哥似乎对这个第一感觉就很鄙夷的男人有点心思,看着他的眼神也很怪,警惕之中带着戒备,戒备之中带着玩味,而且透着浓烈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