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盛世霓裳 第120章

作者:冷枫 标签: 穿越重生

吃过饭,两人就坐在院子里喝茶,抬头看了一下旁边依然有些拘谨的凤凌,慢慢开口:“凤大人,不知你家中哪里?”

凤凌放下手中的茶盏,沉吟了一下回道:“凤某是连州人士。”手中的茶是上好的普洱,凤凌记得自己在第一轮科举通过的时候家里的一位富商宴请自己喝过,那时候那个富商想把自己的女儿介绍给他,但是被他以身无功名拒绝了。

“南方的景色优美,而且历代辈出人才,那里的水清秀就如同那里的人一样。”原来是江南地区,凤凌一说完无痕就想起了那个如梦般的西湖,只是不知道在这个时代会不会存在相似的景点。

“那里的景色确实很美,无痕打人有空可以去游玩,一定不会失望。”一说起自己的家乡凤凌的脸上就扬起一抹自豪,眼里也充满了对家乡的回忆。

“一定。”无痕轻轻应道,但是他知道这是一个自己给自己的承诺,这个时代所有的东西都是陌生的,或许在哪里可以寻找出一点自己前世生活的影子。

一时无语,无痕沉默了一下继续开口:“凤大人,你为什么要来考科举入朝为官呢?”虽然知道这个时代所有的读书人从小的细想就是考取功名然后光宗耀祖,但是无痕还是很想听一听凤凌的想法,毕竟他要知道凤凌在朝堂上的决心有多大。

没有想到无痕会问这个问题,凤凌一时没有回答,想了一下才开口:“从小开始凤凌就出生一个贫困的农民家庭,我们那里可谓是山高皇帝远,很多贫苦人民都遭贪官的压迫,我记得有一次我娘跟我说要想长大了不被人欺负,就要有权有力,不要让所有人踩到自己的头上。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暗自下决心,我长大以后一定要高中而且成为一个有权力的人!”

凤凌说得很坚定,这是他二十多年来一直的目标,现在他高中只是实现了其中的一小步,在以后他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或许会很辛苦,但是他一定会坚持下去。

无痕不由怔了怔,他没有想过外表看起来清冷似乎无欲无求的人内心里会有这么大的野心,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人,作为一个男子有野心是好事,但是有时候过多的野心也很容易让人走进毁灭道路。

“无痕大人,你放心,凤凌知道什么是恶什么是善,而且凤凌都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感受到无痕的担忧眼神,凤凌不由开口澄清,他是要站在权力的高峰,但是他也不屑于和别人同流合污,他要靠自己的实力去证明自己。

“既然如此,那以后很多事情就要有劳凤大人了。”虽然无痕还不是很了解凤凌,但是从他的眼睛可以看出他将会是一个很好的伙伴,至少在商珩的眼里会是一名很好的臣子。

凤凌愣了愣有些疑惑地看着无痕,但是对方已经转过身子低头喝着茶然后静静地看着远处渐渐黑下来的夜幕,过了一会儿凤凌才慢慢回过神来,不由弯嘴一笑也捧起茶盏欣赏着远处的美景。

凤凌走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无痕让梅准备了沐浴的东西洗过澡之后就回到了房间准备睡觉,明天早上一早就要出发,到时候去到兵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现在要早点休息养足精神。

可是一踏进卧室看到里面坐着的人的时候无痕就知道今晚早睡的计划破灭了,有些无奈地看着一脸悠闲地歪躺在床上的男子,淡淡开口:“皇上深夜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这个商珩也太悠闲了点吧,他记得以前在青城的时候皇帝就跑过去那里几次,虽然不知道他为了什么事,但是现在自己不过是去训练皇帝又出现在这里,看来他真的是时间太多了。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商珩就睁开了眼睛,看着前面面无表情的无痕不由邪邪一笑:“朕没有事就不能来找爱卿了吗?爱卿这个语气好像并不欢迎朕的到来啊,朕可是一处理完政事就赶了过来,爱卿这样真让朕寒心啊!”

商珩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幽怨,语气听起来也一阵委屈,不知情的人还真的以为是无痕负了他。

无奈地翻了翻白眼,无痕横了商珩一眼在凳子上坐下来,不说话,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要如何接商珩的话,而且今天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有点累。

看着无痕冷淡的表情,商珩的脸上闪过一点尴尬,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他起身走到无痕的对面坐下,看着对面依然带着面具的男子,忍不住抬手把面具揭了下来,意料中的里面露出了那张疤痕的脸。

商珩皱了皱眉想再次伸手把面具撕下来,但是被无痕巧妙地避了过去。无痕看着皇帝手中的面具,忍不住狠狠瞪了一眼,这人怎么最近越来越无赖了!

无痕站起走到床上直接躺下来,然后回头对着有点诧异地坐在那里的皇帝道:“明天要早起,臣先歇了,皇上也早点吧,回皇宫的路不近,臣就不送了。”说完无痕径自盖好被子就闭起了眼睛,看来皇帝今晚来这里也没有什么大事,与其和他这样耗下去,倒不如自己睡觉。

看着床上的人,商珩一个闪身就到了床边,并且在无痕发愣之际躺到了无痕身边,双手一把搂住了无痕的腰。

第二卷 风过了无痕 第三十六章 两人的情事

鼻子里一下子全市商珩身上的龙涎香,无痕微微用力一把挣脱了商珩的束缚,坐起来怒视着一脸无辜的商珩冷声道:“皇上,你这是要干什么?”

无痕可是记得上次因为自己一时心软,结果晚上让这个人为所欲为都没有察觉,他身上那些痕迹可是足足三天才完全消退,后来他怎么想都觉得皇帝在演戏扮可怜,即使他真的有可怜的身世但是那也是他自己的事,与自己无关。

看着脸上明显有怒意的无痕,商珩抬手轻轻把额角的头发撩开,邪魅一笑,眼睛里波光流动,身上的衣服也因为刚才无痕挣扎的缘故松松垮垮,里衣下的皮肤还若隐若现,一切都显得很淫靡。

看着商珩这一副样子,无痕的脑海里立刻闪出一个字:受。想到这里无痕忍不住开声笑起来,如果让商珩知道他堂堂一个皇帝还被自己想象成下面那个,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晕,不过不能怪他,因为真的很像。

看着无痕眼里闪过的不明意味,商珩知道他此时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而且百分百与自己有关。不过商珩也不介意,慢慢起身扬着桃花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无痕。

“爱卿真是让人伤心,如此良辰美景,爱卿不觉得我们应该做些什么吗?”商珩低沉的声音充满了魅惑,加上他此时的眼神,房间里的似乎一下子弥漫了一股暧昧的气息。

无痕看着眼前的商珩,没有忽视他眼里的调戏意味,看来他是看准自己只有被他调戏的份了,轻弯起嘴唇无痕抬手把脸上的面具都撕了下来,露出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孔。

微微闭起眼再睁开的时候里面已经染上了一层邪魅,哼,不就是诱惑人嘛,谁不会?即使无痕以前不会现在配上这副样貌只要稍微加上一些神情就可以了。

倾过身子无痕抬手轻轻抬起商珩的下巴,看着商珩眼里闪过的呆愣心里不由暗暗偷笑,轻启朱唇低语:“那皇上觉得我们应该做些什么呢?”

无痕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现在加上他刻意的调音更容易让人没有了三魂七魄,让人一下子软到了骨子里。

商珩看着眼前的绝色容颜,那个时候见过这张面孔配上那双清冷的眼眸,心下一沉商珩抬手一把拉住下巴雪白的手,媚笑道:“爱卿你觉得呢?”

无痕轻笑一声,然后一把把商珩推开,敛起所有的笑意又变成了那副不清不冷的样子:“好了,夜深了,皇上还请回去早点歇息吧。”无痕只是打算调戏一下商珩,可没有想过真的和他发生什么事,毕竟那些事经历过一次就行没必要再去傻傻地进行第二次。

商珩脸上一笑伸手搂过无痕,在无痕发愣之际低头便吻上了拿出柔软,先是浅尝接着动作不由加快,无痕的头脑一阵缺氧抬手想推开上面的人,但是手被商珩紧紧握着动弹不了,而双腿也被商珩夹着。

无痕的意识稍微回来了一点,睁开眼就看到前面的商珩一脸偷袭得逞的得意,狠狠一瞪无痕张开口狠狠咬了下去。意外地居然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无痕愣愣地放开牙齿,嘴角边似乎有什么液体流了下去,虽然不多但是他知道那一定很痛。

怔怔地看着商珩,他的嘴角还有血迹,无痕不由开口:“你为什么不躲开?”无痕知道以商珩的聪明一定可以猜到自己要做什么的吧,但是他却没有躲开直接让自己咬。

“爱卿要咬的朕怎么舍得躲开呢,况且无痕你的力道并不大,朕乐意享受!”商珩的手趁机抚上了无痕光洁的脸庞,说话间嘴角似乎还有淡淡的血丝流出来。

无痕看着眼前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的皇帝,忽视了皇帝口中的称呼,回头准备下床找东西给他清理,一国之君受伤可不是一件小事,弄不好还会被套上刺杀的罪名。

“无痕,不用了,这点伤一会就能好,现在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无痕的手被商珩拉住,身后同时传来商珩的声音。

疑惑地回头无痕看着连忙没有一丝痛苦意味的商珩:“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啊?”无痕真搞不懂,还有什么事情比受伤还重要的吗?不过不管怎样即使这伤是商珩自找的,但也是自己造成的,做了就要敢于负责。

“啊,你要干什么!”一时没留意,无痕就被商珩一把按倒在床上,现在是夏天所以床板上并没有铺什么绸缎,不由得后背被磕得一阵疼痛。

商珩两手按在无痕的两边,看着下面有点怒意的人,邪魅笑道:“当然是好好和无痕相处啦。”说完商珩又重新伏下了身,这次的吻和刚才的不一样多了几分狂野,而且口里还带着血腥味。

无痕不由浮起一抹恶心,不由伸手推开商珩,喘息过后道:“皇上请自重,这里周围都住着新入职的官员。”要是平时无痕一定会说自己不喜欢商珩,但是现在无痕觉得这样说商珩一定会不在意,毕竟所有的上位者都有着强迫的变态意念,所以无痕便用了这个理由。

无痕没有说错,这里的周围都住满了人,而且这里的每个院子之间都是经过改造的,所以并没有相隔太远,特别是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候更是容易会让人察觉,无痕还没有这么厚的脸皮。

听到无痕的话商珩只是轻轻一抬头,接着就看到两人的周围出现了一个蓝色的光圈,无痕不由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凭空出现的屏障,好像是由气组成的,不由抬头碰了碰却发现犹如玻璃一样硬。

“好了,现在没有人打扰我们了,无痕就放心吧,这么长时间了,你一定也忍耐不住了吧。”商珩靠在无痕的耳边低语,低沉的声音透过耳膜传到了全身,让人不由全身发热。

无痕全身一震,怒瞪着商珩,无痕即使以前和清王在一起的时候,两人相守的时间也很少,很多时候这些都是清王主动无痕处于被动,不过那个时候及时有没有这种关系无痕都觉得没关系,但是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错了。

在这个世界里面的男人,或者会有那么几个人是从一而终的,但是这样的人少得可怜,即使是那些在家里似乎和妻子很相爱的人一出到外面就像换了一个人,这里的人除了贫困的农民似乎都在享受着这种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