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偷吃锦鲤
众人面色更加古怪,梅鸿之和杨醒有些不明所以,但看着气氛也不好开口。最后还是蒋磊打破沉默:“早就听说温大人家的厨子是蒙阳的大师傅,今日我等可算是有口福吃上一会,果然是人间美味,只不过品尝了这等美味之后,回去我们怕是要念念不忘无心操练啊。”
温瑜听他说道好笑,便答道:“那倒无妨,我这就请陈师傅每月去巡检司两日给你们做菜,也算是犒劳巡检司保卫蒙阳了。”这本身也不是什么大事,徐敬几人就跟温瑜道谢接受了。
用完餐之后,温瑜派下人送走了几人,突然想起这些东西还没给自己家里人尝过。“我竟然都给忙忘了,以后可不能这样。”
他让人将竹鼠给福哥儿和温玉兰送去,冷吃兔实在太辣,两个小孩子吃怕是对身体不好。
自己则拎着食盒去找温琼。就是温瑜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个弟弟于诗词一道上确实极有天赋,短短几月已在蒙阳初有才名。文会诗会的帖子一直没断过,甚至其他县也有。说不定温琼现在在蒙阳认识的人比他这个县令都多。
既然打算推广,就做好万全准备,让温琼他们写几篇诗赋,给这几样东西打个名声出来。一边想温瑜一边向温琼的院子走去。
刚到院子,他就有些奇怪,怎么感觉空荡荡的,按理说温琼这个院子人不少啊。
温瑜心下怀疑,就放缓脚步,轻声走到正房门口。只听里面传来一阵男女的调笑声,伴随着阵阵喘息。
温瑜虽然上辈子是大魔法师,但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气得浑身发抖,直接一脚踹开房门,只见温琼跟一女子衣衫不整,正躺在床上嬉闹。
见到温瑜两人吓得面无人色,女子裹着被缩进床角,温瑜披着衣服抖如筛糠,直接扑通一声给温瑜跪下。
温瑜狠狠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怒击反笑:“可以啊温琼,我看你是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白日宣淫!你真是长本事了!”
温琼让他一脚踹的不轻,但也忍着痛爬起来,一边掉眼泪一边辩解道:“大哥!大哥我知道错了!我跟芙儿真的是情难自禁!我们是真心倾慕彼此的!”
温瑜这才发现,原来跟温琼厮混的那名少女正是来蒙阳之后买的那个丫鬟弄芙。
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可能是在府里生活的比较好,原本有些黑瘦的少女如今也丰满白皙起来,似乎还长高了一些,看起来是比之前好看了不少。此时她正泪眼婆娑的看着温瑜两人,颇有些楚楚可怜之感。
满打满算今年温琼才十三岁,弄芙也就十五左右。温瑜再怎么样也是个现代人,他能动手管教温琼,是因为他把温琼现在名义上是他的弟弟,这时候讲究长兄如父,他觉得这是自己的责任,但是他实在做不到去打骂一个小姑娘,只能转头不看她。
对温琼说道:“真心?温二少爷,我问问你,你现在多大年纪?我供你吃穿住用让你好好念书,你就这么整日跟自己的丫头鬼混?我没有你这么个贪花好色厚颜无耻的弟弟!”
温琼哀求道:“大哥,我知道你管教我是为了我好,但我真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也只有芙儿一个,既然选择跟她在一起了我就会好好对她,求大哥成全我们吧!”
温瑜看着跪在地上一脸决绝的弟弟和在一旁抹泪的弄芙,浑身无力的叹了口气:“你都这么讲了,我又能说什么。罢了罢了,我明日就将弄芙调到其他院子里。”
他不等温琼打断,继续说道:“我知道以你的才学考个秀才不成问题,等你过了试,我也就不再管你,给你攒份家业你自己搬出去住吧,到时候你爱怎样怎样吧。不过在这期间,你们俩不许接触。做不到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温琼犹豫了一下,他本身对科举嗤之以鼻没什么兴趣,但听闻中个秀才就能自己出去开府独立,还能跟心爱之人长相厮守……反正也就不到一年,温琼最终还是同意了。
温瑜回房之后,找来了钱妈妈,跟她说明情况。
钱妈妈一脸愤恨:“杀千刀的小昌妇!好好的爷们都让她教坏了!也怪老奴没看好,老爷怎么不直接将她赶出去!”
温瑜摇头:“跟钱妈妈无关,如果因为这件事温琼能走上正路,也算是解决我一桩心事。你就将弄芙安排去其他地方吧,尽量少让他俩人见面。”
钱妈妈应声之后退下,经过这件事她也下决心要好好整顿一下家风,坚决不再给那些小蹄子可乘之机。
温瑜也没管她,也实在是没精力,温琼这件事搞的他头都大了。
此时他也彻底认识到自己和古人的差别,在他看来小学六年级初一的孩子应该还在念书。但如今人家通房丫头都有了。周围人竟然一副理所应当的反应,钱妈妈生气也是觉得自己治下丫鬟不守理爬了主子床,然而并未对此事表示惊讶。
“这他妈都叫什么事啊……”温瑜无语。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是在12点之前发出来了
第19章 成果
处理完温琼那边的事,温瑜就来找福哥儿求治愈。顺便打算看看福哥儿的功课,还把温玉兰也叫来了。
上个月在钱妈妈的提醒下他才知道,福哥儿已经四岁,该开蒙了。虽然之前王三娘教过福哥儿一些字,但实际上还没真正的学过。
秉着物尽其用的原则,温瑜直接去找了杨醒,杨醒欣然同意,如今每隔两日杨醒来给福哥儿辅导一次。
温瑜看福哥儿学得挺快,杨醒又尽职尽责,本来想着让温玉兰一起跟着去学,省得小姑娘成天憋在家中寂寞。转瞬又觉得不对,温玉兰毕竟已经十几岁了,温家又没个当家主母,让她去跟杨醒这个孤身的男子学习在这个时代怕是终究不太好。
蒙阳是个小地方,教琴棋书画女工之类的女先生也不好找,思前想后,他决定亲自指导。这样一来也能看看福哥儿的学习情况。
温玉兰其实早就识得一些字,但不算特别多。温瑜打算一边教她习字,一边教她算术。女孩子以后要掌家,学这个对以后帮助大一点。同样也是每三天上一次课,课下布置作业让她自己学,不会的再逐一指导。
温玉兰十分开心能跟大哥学习,今天还给温瑜带了一件自己做的衣服。
温瑜拿起来看了看,是一件鹅黄色的道袍。
“道袍”之名乍听似乎是一种道士服,但实际上是明代士庶男性的常用便服,明代中后期很是流行,有单层的,也可以做夹里。可居家穿着,也可穿于礼服内。
温玉兰做的这件道袍交领右衽,用系带而不用纽扣,大袖收祛,衣身左右开裾而有摆,从视觉效果看就显得衣袂飘飘、风流倜傥。
温瑜看这衣服针脚细密,就知道自己这妹妹一定是废了不少心思。看着她微微犯青的眼下,有些心疼道:“以后可不许这样,家里又不缺衣服穿,小姑娘家把眼睛累坏了,往后看东西都看不清。”
温玉兰腼腆的笑了笑:“一点都不麻烦,剪裁都有院里的丫头帮我动手,我还给福哥儿做了件,等下给他送过去,大哥成天为我们操心,我也没什么能为大哥做的,只能用几件衣服表示下心意。”
温瑜心下感叹,好姑娘啊,跟温琼那混小子比起来简直是天使一样。福哥儿在一旁听到有姑姑做的新衣服穿也很开心,这小鬼从小就臭美爱漂亮,也不知是随了谁。
转眼到了约定的日子,刘桂花带着一帮女子来找温瑜。
温瑜有些吃惊,看来这刘桂花在这帮女子中也颇有威信,原本以为只能来一半,没想到二十个差不多都来了。再加上衙门从家中找来的那些,将近有三十人了。众
人见到温瑜连忙行礼,温瑜也不废话,待她们起身将养殖之事跟她们讲了个大概。
女子们听的都有些犹豫,其中一个年级比较小的看着胆子要大一点,率先询问温瑜:“大人,民妇养竹鼠养兔子倒是好说,那东西也不难,这里面的都不是偷奸耍滑之人,但是我们养完往哪里卖啊?而且这要是中间死了,怕是要赔个血本无归。”
温瑜答道:“销路之事你们倒是不用愁,你们手里的种兔种鼠衙门都会负责提供,之后养的时候还会派专门的人去指导,但是待到长大,只能由衙门的人去收购,价格较别人要低两成。只这一年,之后你们还想养,就都自己决定,官府可以帮你们联系销路,不必担心。”
原来在冷吃兔和竹鼠这几道菜做好之后,温瑜就让人带着成品去找蒙阳几间大酒楼的掌柜,那几个都觉得这些菜比较符合当地人口味,非常看好它们的销量。
温瑜将配方卖给几家,又约好了给他们供货一年。
温瑜打算用这笔钱去跟人买种兔种鼠,然后给那些女子养,这些东西繁殖的比较快,之后他再收回来。虽然如此一来他自己挣不到钱,但那群女子也算是有了生计。等第一年试水成功以后,他就可以放手让她们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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