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石头与水
唐惜春笑骂,“滚!”与其在睡梦里欲望悄无声息的苏醒,有蜀中第一美男子伺候,唐惜春明显更青睐后者。至于断不断袖的事,唐惜春根本没想这么多,他打个呵欠,非常想再睡一觉。
凤真提醒,“惜春,你不可恃宠而骄。”
唐惜春拉着凤真一并躺下,问,“你真有心仪之人?”
赤果果的摸了唐惜春的小鸟儿一番,竟觉着与这人有几分亲近,真是奇怪的想法。凤真心下自嘲,道,“骗你做什么?”
唐惜春语重心长,“阿真,你虽是断袖,不过,既然有心仪之人,就不该再乱来。看你一幅一本正经的脸,私下怎生这般随便?要你不是断袖,咱们互相摸摸也没啥?你是断袖就不一样了,你见过哪个女人随便摸男人的鸟的?这是不守妇道的表现啊。”
凤真道,“不是你说想知道被走旱道的滋味吗?”
“其实,我也很为难。你这样笨,与其出去被什么随便的人占去便宜,不如我教导你知晓。”凤真口吻颇是怜悯,“只当日行一善了。”
“屁!我就随口一问,你想说,直接告诉我就行了。不想说也没关系,又没叫你摸我。”
凤真道,“那实在委屈你被我摸了。”
唐惜春是个率真之人,他哈哈一笑,“也说不上委屈了,你摸的我也挺舒服。”
“不过,你有喜欢的人,还是不要这样随便。叫他知道,万一误会了可怎么办?”唐惜春很为凤真着想。
凤真倒是一脸轻松,“我虽心仪于他,却尚未到手,暂且无妨。”
唐惜春简直好奇的要命,问,“你究竟喜欢谁啊?我认识不?”
“认得。”
唐惜春问,“难道是皓五?”
凤真道,“骗子。”
“凤五?”
“乱伦。”
“阿湄?”
凤真没说话。
唐惜春险没厥过去,不可思议,道,“你竟然喜欢阿湄?”
唐惜春问,“他喜欢你吗?”
“喜欢。”
“那你们难道还没在一起?”
“有人一样喜欢汝宁。”
“谁啊?”
“沈博。”
“那是谁?”
“我未来妻子的兄长。”
唐惜春瞠目结舌,半晌由衷感叹,“你们公门侯府的就是不一样啊,断个袖都能断得这么……乱七八糟。”
凤真不欲多言,道,“起来吧,明天你家老太太寿宴。待寿宴之后我去找你,介时汝宁过来,账目上颇多交接之处。”
唐惜春懒懒的把鸟儿塞裤子里,问,“阿湄不会误会我们吧?”
“莫要多想。”
唐惜春道,“那我回家问问我爹。”
凤真带他出去。
重见天日后,唐惜春颇是惊奇的问,“为什么在地底会不觉气闷呢?”
凤真道,“怕憋死你。”
唐惜春极不是满,“阿真,我总是你师叔,你得对师叔尊重一些。”
凤真讽刺,“刚刚师侄的服侍,师叔可还受用?”
唐惜春讪笑,“阿真,是你强迫我的。”
凤真点头,“是啊,我强迫的你哦哦啊啊叫个没完。”
唐惜春哈哈大笑。
说唐惜春笨,他又颇具交际才能,关键时刻很会自嘲。凤真眼中闪过一抹笑意,给唐惜春将衣冠整理妥当,送唐惜春回家。临唐惜春下车时,凤真道,“若唐大人不愿意,亦不勉强。”
唐惜春深觉凤真不实在,到这份儿上,还矫情个啥。为了拉拢他,美男计都能使出来。唐惜春是个心软多情的人,对于服侍过自己一回的蜀中第一美男子颇为厚道,道,“我问问我爹再给你信儿。”
唐惜春一夜未曾回家,虽然凤真打发人到唐家说明情形,唐盛仍几分惦记。如今见他回来,自然要问明一二。
唐惜春到书房将事情与唐盛说了。
唐盛皱眉,手中握着盏温茶却未饮一口,问,“凤真为何要找你?”
“我也不知道,跟他也不熟,就是我师父过生辰时,阿真去给师父拜寿多留了几日。”唐惜春道,“不过他说这些产业原本就是师父给他的,才找上的我。”
唐盛摇摇头,“你是其一,凤真是想拉拢我站在他那一边。”
唐惜春问,“沈家有那么厉害吗?看凤真的样子,根本不喜欢沈家姑娘,还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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