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桑奈
梁丰冷冷的看着易远暮:“既然你这么自信,那从今晚后,除了期中期末考,你的卷子作业,我不批改了。”
易远暮冷笑着:“这话说得,好像您改过几次作业似的,每次周考完,哪次不是课代表改卷?”
梁丰被问的哑口无言,只得板着脸,说:“上课。作弊与不满二十分的滚出去。”
他低头在课桌里摆弄着课间。
祝培被罚到教室,他给易远暮发了几条短信,易远暮没回。
于是,他敲了敲玻璃窗户问易远暮,说:“嗨,我搞到食堂阿姨的联系方式了,我每月给她六百块,她答应提前帮我们打饭,你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易远暮:“糖醋里脊,糖醋排骨,糖醋鱼。”
祝培:“你不是不爱吃糖吗?齁不死你!”
易远暮笑嘻嘻:“吃糖有益身体健康。”
易远暮扭头看向薄白,眼睛都笑弯了:“是吧,白……”
薄白瞪过来:“你再敢喊我喊的那么恶心,我废了你。”
易远暮死猪不怕开水烫:“白白,以后我的周考卷子要麻烦你改了。以后中午你的饭,我全包了,还不用排队。就算我不爱吃糖醋类东西,为了你,我愿意将就!”
他又再一次被自己感动了。
他都有点羡慕薄白了,自己这么好的未婚夫,去哪儿找?
薄白上辈子一定是个圣人,否则怎么会遇到自己这么好的未婚夫?
哒——
梁丰一个粉笔头砸过来,正好砸到易远暮桌子上,反弹到薄白的桌子上,那粉笔落桌,留下深深的粉笔坑。
那一瞬间,全班觉得梁丰要杀人。
果不其然,他冷冷的一句:“你两,滚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暮哥:又是被自己感动的一天。
小白:……
第20章 绝世戏精
教室外阳光明媚,四月初的天气已经有几份闷热,教学楼里读书声与老师的讲课声汇成一片。
易远暮百无聊赖的靠窗站了会儿,跟祝培组了队玩了把游戏,这把游戏玩的祝培快抑郁了。
为什么这货打游戏的水平就不能跟他成绩相媲美呢?
“白……”易远暮自从知道这个称呼后,就每天变着花样叫。
薄白快被他给烦死了,怒瞪着他,继而,他尖锐的目光瞬间淡去,眼神里有一丝关切。
易远暮鼻子一热,有什么东西掉出来。
祝培恰好也在这个时候“妈的”骂了声。
薄白立刻伸手,用校服袖子捂着易远暮鼻子,抬起他下巴说着:“仰着头。”
易远暮立刻昂着头。
梁丰听到动静,打开教室的门,站在门口,吼着:“干什么?”
一个同学小声说:“暮哥鼻子流血了。”
梁丰眼神眯了起来,看着几个人围着易远暮,不像是在作秀,于是说着:“来个人扶他去洗一洗。”
祝培回到教室里,问着:“谁有卫生纸,给我点儿。”
女生们纷纷递过来几盒纸。
“我清风的。”
“用我的,用我的。我的卫生纸进口的。”
“你个碧池,你哪里进口的,这上面不写着made in a,别以为写个英文就是进口的。”
“我的比她的贵……”
“贵你妹,你明明上周打折买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易远暮在女生心中人气非常高,顶着堪比校草的脸,有着女生梦中王子的家世,自信嚣张但又极其好相处的个性,堪比小太阳般邻家男孩的笑容,勾人摄魄的桃花眼,有着女孩儿们梦幻的一切。
无论走到哪儿,气质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却又浑然天成。
他是这个学校女生梦中情人的第一人,长得帅,家世好,好相处。
祝培随便拿了一包,转身就走。
薄白用衣袖捂着易远暮的手有点儿酸了,但他还不能放手。
他用袖子按着易远暮的鼻子,拉着他,朝着厕所的方向去。
易远暮仰着头,他眼睛只能看到天花板,所以他随着薄白走而走。
感觉到薄白捂着鼻子的手松了,他摁住薄白的手。
薄白的手捂着袖子压在他鼻子上,他的手压在薄白的手上。
薄白举着的手找到了依托,手酸得到了缓和。
易远暮隔着校服袖子,捂着未婚妻的手,未婚妻的手指露在袖子外面,被他一起捂着,手指很凉,也很细,皮肤很好。
草,鼻血又涌上来了。
他下意识的摁紧了未婚妻的手。
薄白感觉手忽而被捂紧,问:“是不是血往出涌?”
祝培连忙拿着纸跟上来,说:“拿到卫生纸了。”
梁丰看着一群人簇拥易远暮去厕所,讥讽的吼了声:“洗个鼻血还得一群人伺候着?真把学校当你家别墅?”
薄白没想到这老师刻薄到这种地步,如果易远暮没对他外甥怎么样,梁丰也不会故意针对易远暮,易远暮打杜添苟这件事,薄白影影约约觉得与自己有关。
祝培没理梁丰,拿着卫生纸大步跟了上去。
梁丰冷着脸:“洗个鼻血一个人不够?”
薄白回头冲着梁丰说:“不够。”
祝培跟了上来,三人拐过走廊,将梁丰那冰冷削骨的眼神给扔在了身后。
到了厕所,薄白放了手,捧了水拍了拍易远暮的后颈。
易远暮感觉到薄白那冰凉的手指在后颈处滑过。
洗干净了鼻血,易远暮拿着卫生纸团堵着鼻子,薄白把白色校服袖子伸到水龙头下搓了搓。
那白色校服袖子刚捂着易远暮的鼻子,有片晕染开的血迹,此刻,被搓掉的血迹顺着水流流入下水道。
“怎么回事儿?难道肾虚?”祝培笑着。
“滚开,老子肾好着呢。”易远暮洗了洗手:“我妈说我这几天考试,天天人参鲍鱼鹿茸各种补身体的一股脑塞,再不流点血,我都怀疑我身体有毛病了。”
薄白想到了欢姨,欢姨喜欢给他们做好吃的,但欢姨做的都是温补型的,虽然拉肚子,但不会流鼻血成这样。
三人洗好走出卫生间,恰好看到不远处,教职工厕所矮胖的身影闪过。
易远暮瞬间倒在薄白的肩膀上,身体往地上滑。
薄白脸都白了,拍了拍易远暮的脸:“怎么了?快,送医务室……”
祝培懒得去扶他,看他演。
薄白一把抱住易远暮的腰,冲着祝培说:“愣着干嘛?搭把手啊。”
易远暮顺势抱住薄白的脖子。
他的手不安分的在薄白背上流连。
艾玛,未婚妻这小身板一点儿肉都没有,应该好好补一补!
祝培拎着易远暮另外一只手,把他拎起来,说:“别……”
这时,他目光也落到了教职工厕所外的校长身上。
哎我操——
原来你装晕不是为了泡薄白。
而是为了在校长面前秀一把啊。
他听到薄白在易远暮耳边冷冷说着:“你装就装,爪子安分点。”
祝培诧异,原来薄白一早就知道易远暮在装呢。
刚刚还那么紧张让自己搭把手,好像易远暮真的晕倒了似的担心。
薄白果然是易远暮的祝英台。
我不是。
英.祝培.台感觉到这个世界满满的恶意。
校长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看到一个学生晕倒,连忙穿过教学楼与办公大楼的走廊,说着:“怎么了这是?快,送医务室。”
分手大师也跑过来,蹲了下去,说:“来,快点儿。”
易远暮欲哭无泪,早知道就装头晕就好了,本来想让薄白扶,现在竟然让分手大师背。
朕做不到。
分手大师一路将易远暮背到医务室,医生拍了拍易远暮的脸,掐了掐人中。
易远暮装不下去了,才悠悠转醒。
祝培生怕这二货像偶像剧那样来一句“我在哪儿?这是什么地方?”,于是直接浮夸问着:“好点了吗?刚你走出厕所就晕了,吓死我们了。”
易远暮虚弱的点了点头:“嗯。”
接着,他一把抓住校长的手,虚弱无力继续演戏:“我没事吧,我不会得绝症了吧?”
薄白冷眼旁观,这货的演技比国产偶像剧还浮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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