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朦胧心羽
霄图起身安慰道,“没事没事,”手伸进他的双腿间一股湿意慢慢沾到了他手上,“羊水破了,尧尧别怕。”
拿起一旁的手机叫起晁骆,顺便按下医院的紧急按钮,不到5分钟,十几名护士立即将秦尧送往手术室,等待晁骆的到来。
晁骆与舒嫫他们一起赶到了医院,连老爷子也来了,安慰了他们几句,晁骆立即换上手术服快走了进去。
霄图见他惨白的脸,贝齿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心疼了一番,将胳膊递到他的嘴边,“尧尧,不要咬自己。”
秦尧闭上眼睛不敢看霄图,他怕他会失控,身上的痛意一股接着一股袭来,即使注射了局部麻醉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这样的痛他经历过很多次,但这次是最轻的,而且这次也是他最不舍得的一次。
霄图在一旁轻轻呼喊着,过了一个小时后,看着孩子被取出来的那刻,霄图笑道,“团团出来了,尧尧真棒,”松开秦尧的手拿起一旁的手术剪―剪去孩子身上的脐带,他不知道这一松手,就是一辈子了…
秦尧听到小诞的呼唤,随着霄图的松手,他的魂体开始无意间昏迷被拉扯了出来,这一刻他听不到声音了。
霄图听着宝宝的哭声,见心率表上显示无任何异样,脸上的笑意越发深起来,吻了吻秦尧昏睡的脸,柔声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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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世界结束了……痛心!
明天番外篇!
下一个小世界,老鹰‘抓’到小公鸡
第68章 哈特大草原番外篇
门外的霄图听到啼哭声心里一松, 掀开帐帘走到遮屏前,带些喜色道,“王子还是王君?”
骆臧叹了一声,望着床榻上已经没了声息的妃君, 鲜血染红了半面床, 艳色如此刺眼。
身旁的产仆们有些惊颤, 其中抱着刚出生的小王子的年迈产仆走上前, 害怕道,“骆医,该如何禀示大王?”
霄图见遮屏对处没了声响, 蹙眉道,“骆医,妃君和孩子可否平安?”
骆臧沉默了半晌,接过产仆手里的小王子向绣屏外走去。
霄图等了半刻,见骆臧手中哼唧的孩子,脸上泛起笑意,立即上前将孩子抱在自己怀里,邹巴巴的像个小老头似的。
骆臧道, “大王,是王子, ”随后跪在他脚下,沉声道, “望大王节哀, 妃君…薨了!”
霄图身子一僵, 脸上的笑凝固了很久,看着原本安静的小王子哭出了声,有些噪杂的哭声让霄图慢慢沉下脸色,漠道,“你不是说他的身子调理的好吗。”
骆臧道,“妃君受了惊,刺激了体内的孕囊使其出血增大,小王子出生后胎盘滞留在体内时间过长,从而引发血崩,而且血的流失加快了毒血运作,导致毒血流经心脉……大王节哀,臣有罪,请大王责罚。”
霄图的手开始动了,轻轻拍着怀里的孩子,峻色穆然,“许是饿了,来人,将小王子带下去喂些羊乳。”
“是,”年迈的产仆听此,立即小跑绕过遮屏从霄图手里抱起小王子,“小奴告退。”
产仆走后,霄图略过骆臧向床榻走去。
“大王,床榻污秽……”伺候在帐里的仆人纷纷下跪不敢吱声。
看着床边的狼藉和垂落在地的手,霄图眼中有些木色,捧起秦尧的手安放到自己胸口,坐到他旁边,撩开脸上被汗浸湿的几缕乱发,柔声道,“爱妃,我这里好像不跳了,该怎么办…”最后发出的几声哽咽令霄图不再说话,他是王,王是没有眼泪的,眼泪是丧失理智的一种状态,他不可以……
骆臧一直跪在遮屏外无法看到里面的景象,但从大王的声音便能听出来,王不但动了情还动了心。
帐内万籁俱寂,沙哑声忽然响起,“秦妃君心善雅人,不惜性命为本王诞下王儿,特封为秦后,入皇谱,进皇祀祖陵。”
“大王明德圣心。”众仆异口同声道。
骆臧轻叹一声,郑重道,“大王,您已有一后。”
“废了便是……”
七日后,白纱满天,偌大的狼纹红棺里放满了诸多珍品,霄图站在棺材正方淡漠无色,爱妃说过喜欢宝器珍玉,他如了他的愿,可谁来如霄图的愿…
霄图闭上眼睛,“葬!”
话一出,身旁的抬棺仆走上前抬起棺材慢慢进入皇陵,一刻钟…皇陵门慢慢合上,下次进入时,他便和秦尧永远在一起了…
一年后,南家因谋逆之罪被贬入狱,霄图亲自将南赫的头颅挂在风杆上来戒告蠢蠢欲动的其他牧臣,南蒂自杀于牢房中,霄图派人将其简单埋葬,但因墓太浅被草原上的狼群挖出成为食物…
三年后,莫榕谋害王子入狱十年贬为牧民,莫家官爵因此被降二级,手中的权利让霄图分散给秦家。
十八年里,霄图的房帐内再无妃君进入,望着在书桌上细看兵书的小王子霄战,眉目间属于他父后的影子越发明显了,霄图浅笑一声,“战儿,狼群四起,该如何?”
有些稚嫩的脸庞一怔,起身厉道,“杀狼先杀王,无领溃散四方,逐一猎之。”
霄图笑道,“坐下吧,明日初选王夫,眼睛擦亮一些。”
“是,父王。”
“等婚事办完,便去皇陵。”
霄战疑惑道,“以往祭拜都是去祖祀即可,此次父王为何去皇陵?”
霄图回道,“因为昨日梦到了你父后,他想让本王陪陪他。”
望着霄图脸上的笑意,霄战情绪淡然,毕竟他一出生便是由父王照料,只知他们情深缘浅,书中道,帝王之家尚不可情!道,“是。”
经过王廷严选,王夫是一位小臣家中的庶郎,虽官小但也温婉耿直不做作,霄图也不介意官小权势,只要霄战喜欢就好。
王子新婚当夜,霄图望着窗外的月,他好像快要离开了,又望了望远处燃烧的篝火和喜庆的鼓乐声,霄图笑了,子时一到,躺在床上的霄图脑海中忽然显出,性格已成!
他死后,霄战继位,命人将皇陵中属于他父后的红棺打开,把父王放了进去,死亦同穴…这是他父王的愿!
第69章 深海美人鱼番外
寒流凛冽, 小龙缩了缩身子游到霄图身下,两只细小的龙爪勾住他,稚气道,“父皇, 我们去哪里啊?”
霄图望着前方的海路, 龙身缓缓潜游, 对身旁的寒流毫不在意, 低笑道,“去人鱼族看看你父后,挚儿, 这些寒流伤害不到你,不应该躲避它,游到父皇的侧旁。”距离秦尧死去已有10年,在此期间,霄图继承了龙皇之位,将东海的领域扩大百里,覆盖了人鱼族,龟族, 和其他一些鱼族。
霄挚不情愿的游上去,瘪嘴道, “如果父后在,父后肯定会给我抵住寒流。”
霄图回道, “你父后没有龙族强悍的身体, 这些寒流对你父后有危害, 挚儿忍心吗?”
霄挚摇了摇头,“不忍心,父后真脆弱。”
霄图淡道,“如果你父后强悍,也许就不会离开我们。”
霄挚快速地摆动泛着荧光的小龙尾,努力跟上父皇的伐子,“父皇,把父后接到龙宫吧,这样可以天天看到。”
霄图道,“父皇也想啊,但人鱼墓中不会把你父后腐蚀成鱼骨,这样你才可以看到你父后漂亮的模样。”看着不远处人鱼族的石碑,霄图淡笑道,“到了,挚儿快跟上。”
霄挚卖力的游动着,“父皇慢点儿…”
到了人鱼墓中,霄挚虚虚的爬在霄图的手上,“父皇,我想睡觉。”
霄图熟轻熟路的找到秦尧的墓穴,笑道,“等和父后说完话,我们去祖父家里睡。”
“好。”
洞穴的最深处,看着晶贝安静‘睡’着的秦尧,还是那么妖媚美艳,只可惜鱼鳞暗沉没了色泽。
“阿尧,我和挚儿来看你了,”霄图俯身吻了吻他额间的鱼鳞,笑道,“一个人呆在这里很闷吧,你这般闹腾的性子肯定感觉委屈,前几年刚继承龙位事情很多,只好每年来看望你一次,不过从今天开始我和挚儿每隔一月就来看你,龙宫大大小小的事宜已经处理好了,阿尧,开心吗?”
霄挚连忙游到秦尧的另一旁,傻气道,“父后,昨天我跟着蛟将巡海把一条海蛇打跑了,嘿嘿嘿……我厉害吧,父后快夸夸我。”
霄图轻笑道,“人家是小蛟龙,头上还有犄角,挚儿连这都能认错,阿尧别担心,我已经让挚儿赔礼道歉了。”
霄挚趴在秦尧的腹间,鼓气道,“父皇前几天在珊瑚礁里挖坑,我看见了,父皇背着父后埋宝藏。”哼,来呀,互相揭短啊。
霄图失笑道,“我埋的是你父后剩下的泪珠,珊瑚园长得繁盛娇颜其实有一部分是你父后泪珠的功能,挚儿,人鱼族又称水植族,有一大部分泪珠的功劳,不过那确实也是父皇的宝藏。”
父子两龙又说了一些话,过了很久霄挚坚持不住了,靠着霄图的肩呈半昏半迷状态。
霄图见他疲惫的模样,心里一酸,昨天巡海很晚入睡,今天早起陪着自己处理完事宜游到人鱼族确实累了些,“阿尧,我带他去休息了,下个月再来见你,”随后贴在他耳旁低声道,“挚儿很勇敢。”
霄图走后,洞中又恢复了以往的安静。
“哥哥,哥哥……”还在睡梦里的霄挚听到耳旁的叫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见面前淡蓝的小龙泛着幽光,狐疑道,“咦?阿蘅,你怎么在这里?”
渊蘅慢慢游到他的身旁,展了展身子回道,“我和父后父皇来看祖父。”躺在霄挚的枕头上,打了个哈欠,“我叫你其实就想让你侧侧身子,我也要在这里睡。”
霄挚道,“亚父他们不要你了?”
“父皇说要给我生弟弟,不要我打扰。”
霄图走进来,看着两条龙挨得紧紧的,淡道,“已经很晚了,快睡了。”
“亚父,你回来了。”渊蘅笑道。
霄图浅笑一声,“和挚儿快睡吧,明天回龙宫。”
霄挚惊讶道,“父皇,不多待几天吗?”
“明天有事要处理,赶紧睡吧。”霄图合上门走回秦尧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和渊海,秦言道别完,霄图便带着霄挚回了龙宫。
看望了秦尧后,霄图的期待便到了下月,他每天就是靠这种期待而活着,直到霄挚成年…
不知多少次的探望诉说,最后都会躺在属于秦尧的小房间里,望着房内熟悉的一切,霄图从心底油然升起一种累的想法,他不想这样下去了…想到这里,霄图合上了眼睛,这个小房间里属于秦尧的气息早已被他吸的消失殆尽,现在他的气息已沾染到这里的每处,包括埋葬秦尧的洞穴,分分离离……阿尧,肯定也难过。
霄图嘴角微微勾起,不如去陪他……
第70章 爱勾引的小皇郎番外篇
狼藉满地的院子, 血腥味浓郁没了以往的馨花之香。
“宝宝乖,你父皇快到了。”沚澜抱着刚出生的小皇郎坐在屋内轻轻的哄道,小皇子则是躺在床上静静的睡着,看着小皇郎与尧尧相似的脸, 沚澜泣声道, “尧尧……”
秦尧的尸体已经被秦恒父子三人带走了, 为阻止霄图知晓, 他们连宅子里的守卫也杀的一干殆尽,这个时候苏蒙应该到了皇宫…
霄图一得到消息,立即带着大批皇家侍卫涌现宅落, 一刻,两刻…这段路在他眼里竟变得如此长,为何还没到,尧尧还好吗,是不是吓坏了……
内心焦急狂燥,脸上的神色越发狠戾起来,散出的肃杀之气吓退了还在路上逗留的百姓,“驾!”
皇服还未褪去依旧高贵庄严, 与满院的残肢断骸相比,霄图宛如神袛一般, 见毫无声息渗气阴恐的院落,霄图心一凉, 厉声道, “找!”
“是。”身后的侍卫大量涌入仔细搜索着各个地方。
破开的房门惊醒了尚在襁褓中的孩子, 沚澜漠漠的望了一眼,三名守卫见此,立即回去禀报。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霄图越门快走上前,眼底的慌乱在也压制不住,问道,“父后,尧尧呢?”耳旁传来的啼哭声让他离了些思绪,“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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