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文旦
可是这样必然会引起更大的动乱,引来将军分分钟的事,再者,阿拉斯加外表特征明显,他们四个人的身份一猜便着。
三人看着沈清然,让他拿主意。
沈清然盯着两只狗,突然明白父母催婚的心态。
你们倒是给我留个种啊!!!
别啃老了,谢谢。
他迅速要向系统要了三斤绿豆填充靴子,裤腿扎在靴子里,甚至连这里都不放过,反正外面还罩着长袍。
他和三人串好口供:“记住,我们是特意来找将军的。我思念心切,寝食难安,急着赶路,清减了些,又嫌风尘仆仆不够体面,所以我决定先休养两天再见他,不巧撞见了将军路过,但是不敢见他。”
四个人束手就擒,被押进一个帐篷。
老老实实的,一点也不反抗。
毕竟真的很丢脸,与其在更多的人面前丢脸,不如等人少了再说明情况。
而且,沈清然的身份需要保密,很难保证军中没有其他势力的眼线,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天下山庄里头代替沈清然的那个“假夫人”。
“老实呆着,我们问什么你们答什么,胆敢有一句假话,小心项上人头!”
“这几个人会武功,把他们绑起来!”
绑他们就算了,怎么能绑夫人呢!常铭立刻就不愿意了,“把常柏叫过来,我们是他的老朋友。”
“就是常侍卫下令抓你们,想不到吧。”小兵翻了个白眼冷笑,动手要绑沈清然。
“你说什么?”常蝉目光阴森森地盯着他,把小兵吓得一个哆嗦。
弟弟们瞬间有点同情常柏。
常蝉瞬间打趴下背后两个人,不耐烦地挑眉,“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才跟着你们过来,你以为就凭你们能制住我?我有重要的事要禀告常侍卫,延误了军机,你们都担待不起。”
常铭和常穗反客为主,制住了七个小兵。
“你去找常柏和将军,我们在这儿等着。”
常穗熟门熟路地离开。
帐篷里七个小兵安静如鸡地被捆成一堆,常铭痛心疾首:“你们这样轻敌,怎么保护百姓!”
小兵老脸一红,他们平时也遇不到武功这样厉害的人啊!眨眼的功夫就被收拾了,那个女魔头的武功绝对不低于常侍卫。
刚搭的营帐,没有桌椅,干草破布一铺就是临时床板,条件简陋,令人心酸。
被绑的七个人年纪从十八、九到四十都有。
沈清然拔下其中年纪最小的小兵口里的布塞:“别叫,我问你些事。”
小兵碍于女魔头的威力,哪敢嚷嚷。
“你们平时就睡这个?”沈清然指着干草。
“对啊。”小兵不觉得哪里不对,将军也和他们睡一样的床,除了将军屋里有一张大桌子,他看过一次,上面铺着大地图,商议要事都在将军屋里。
“天气好我们都和衣而睡,不用扎营,但是最近露水重,像老李是北方人,水汽太重睡不好,将军发了干草隔绝湿气。”
薛匪风带了俩千人行军青州边境,大头部队不在这里。
沈清然蹲在他面前:“那你们最喜欢吃什么?”
“白面馒头!”小兵舔了舔嘴角,“要是配粥就更好!”
“没有菜?”
“我们是先锋急行军,只带干粮。”
“只吃这个呀。”
小兵急了:“什么叫只吃这个,吃饱就行了,我们将军和我吃一样的。”
沈清然失笑:“那你们缺什么药材?”
这些事薛匪风不一定会跟他说,不如在这一次性问明白了。
小兵刚要回答,旁边的老兵脸憋红了终于吐出了嘴里的布塞,骂道:“你傻呀,他是奸细,什么都跟人说,我怎么教你的!”
小兵猛地涨红了脸,都快哭了:“我、我……”
沈清然:“放心,我不是奸细。”
他缓缓吐了口气,也不知道跟谁说话,“最多半年,再给我半年时间,会变好的。”
常家姐弟听见这句话,心里打了个突。
一条路走到黑,事到如今,夫人要干什么,他们也只能跟着了。
靴子里都是绿豆,沈清然挤得慌,他蹲在营帐门口,透过布帘的缝隙,观察外面来来往往的士兵。
薛匪风吃的不好,睡得不好,还试图把他留在山庄当祖宗供着。
要不是他误打误撞进了薛匪风的军营,就只能天天听他在信里忽悠,什么今天睡得很好,床太高了差点掉到地上,昨晚猎到一只獐子,吃了三天肉……事实上呢,床没有,肉没有,军营这么多人,薛匪风能忍心吃独食吃三天?
半斤八两,谁也别怪谁说谎。
布帘随风摆动,沈清然突然看见军营里出现一个黄衣女子,看着便娇俏可人,和常蝉学武之人的沉稳不同,黄衣女子走个路都恨不得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