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在娱乐圈捉妖擒邪 第199章

作者:痴嗔本真 标签: 豪门世家 灵异神怪 娱乐圈 穿越重生

  【戳死我了戳死我了!】

  【操总裁护犊子了!我永远喜欢这样的桥段!】

  【我仿佛在看什么真人版……凡是我想看的,江爷和总裁都有?!】

  【呜呜呜我歌颂这绝美兄弟情】

  江一鸣看向陈鹤宁,并肩站到钟晟的身边,勾起嘴角一笑:“你说你的,有没有兴趣我说了算。”

  陈鹤宁闻言,玩味地看着江一鸣,沉默了小半晌后,他笑了起来,视线收回,转而看向坐在他面前一排的剩下三个年轻人。

  他说道:“这个故事很短,花不了你们多长时间,下一个讲故事的人准备好了吗?”

  按照顺序,下一个讲故事的人是张涵玉。

  苹果肌小姑娘听见自己被点名,下意识地一抖,摸出手机看了一眼,还没收到消息。

  她还没答话,陈鹤宁就已经自顾自地说下去了。

  方夏安抚地拍了拍有些不知所措的小姑娘,小声说道:“没事,等轮到你了,节目组会把故事发过来的,我刚才就是这样。”

  张涵玉闻言点了点头,可心里仍旧隐隐生出一些不安,好像女人的第六感在叫嚣着提醒她危险。

  小姑娘紧张得捏了捏手指,没心思听陈鹤宁的故事,下意识地去找江一鸣。

  虽然还没和江一鸣有多少直接接触,可她就是觉得好像有对方在的地方,就安全了,这种直觉真是没法解释。

  江一鸣注意到苹果肌女孩投来的视线,带点水光的视线里,藏着或许连目光主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求助意味。

  江一鸣皱了皱眉,朝着女孩的方向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了一下对方的目光。

  “这幢别墅的前身,是一个类似监牢的地方,但是我更觉得这里像是一个‘集中营’。这里没有明确监狱的概念,所有被抓捕来的人,或大或小地犯了错误。”

  “除了少数生活在这附近的当地居民外,知道这里情况的人很少——毕竟能逃过‘猎人游戏’的幸存者,除了当初那个把所有猎人几乎杀尽的逃亡者外,没有第二个,也就无从得知这里的真实情况。”

  “集中营里的这些囚犯,我们称他们为猪佬,因为我们从不克扣他们的伙食,等他们一天三餐喂饱后,一天天的待满了他们该待的时间,我们就会让他们出来,进入游戏。”

  “这些人就像一头头待宰的猪,只不过,或许他们自己并不清楚这一点。”

  “除了个别犯了更严重罪行的猪佬——对于这些猪佬,我们拔光了他们的指甲——而那些只犯了小错的猪佬,我们只是让他们戴上脚镣,并没有进行什么过分的私刑。”

  “可总有一些猪佬,连最后的游戏环节都挨不到,有的选择自尽,就死在那把椅子上。”他抬起手,指了指被封在墙里、被金属灌注起来的一把长椅。

  张涵玉注意到他的食指指甲长得过分,就像是白雪公主里典型的反派巫婆的手指。

  她打了个寒颤。

  而陈鹤宁像是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他收回手指,冲张涵玉一笑。

  张涵玉更害怕了。

  陈鹤宁继续往下说:“还有的猪佬,则求我们直接杀了他们。对于这类猪佬,我们总是很慷慨。”

  “请各位注意,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年幼的孩子,并没有参与其中来,这些猪佬的死亡都与我无关。”陈鹤宁忽然强调了一下。

  张宇铭有些出戏地抽抽嘴角,不以为意。

  ——谁还会把节目组编撰的故事当真?这个补丁打得像真的一样。

  “那时候的我,还不太会分辨活人和死人的区别,我们有的时候会和集中营的这些猪佬们住在一块儿——譬如大人们又收进了一批新猪佬们,我们总得连夜为他们编号、替他们穿戴上脚链,他们总会挣扎,发出像被宰杀的猪一样的嚎叫。”

  “这样的事情总会耗费我们更多的时间,所以通常我们选择就睡在这儿。”

  “而我,总发现自己会在睡着后,走进死人堆里,躺下继续睡觉。”

  “是的没错,的确是在睡着后,我很清楚自己至少在睡前,身边躺着的是我的父母,可每当我醒来,我发现我身边躺着的都是冰冷的尸体。”

  “我原以为是谁的恶作剧,是谁在我睡着后,把我抱到死人堆里去,可后来我却发现,不是这样,是我自己自愿地、无意识地过去了。”

  “后来我做了一个实验,我把自己捆在了躺下的地方,可我发现我无法睡熟,好像我不属于那里,我不得不解开束缚的绳子才能入睡。”

  “而再一次的,我在死人堆里醒来,可我却觉得满足,好像我生来就该属于他们。”

第201章 装神弄鬼第二百零一天

  装神弄鬼第二百零一天·“我有故事了!我有故事了!”

  陈鹤宁的话, 带来的冲击显然不小。

  在场所有年轻人的脸色都变了, 哪怕在心里反复强调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故事——可那一瞬间爬上脊梁骨的冷意和恐惧,细细密密, 不受控制。

  陈鹤宁显然很满意这些年轻人的反应,他近乎愉悦又满足地笑了起来,审视着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像是在欣赏自己的创作品。

  当他的视线转到江一鸣和钟晟脸上时, 他脸上的笑容微微凝滞了一瞬:“看起来你们二位仍旧无动于衷。”

  “故事不是还没讲完?”钟晟反问。

  “呵呵。”陈鹤宁看了钟晟一眼, “那我就继续往下讲了。”

  “就像我说的,那时候我还不那么分辨得清活人和死人的区别。”陈鹤宁耸了耸肩,“不仅是因为我总睡在死人堆里,如果仅是这样,那些人还不至于把我当做疯子,惧怕我、疏离我。”

  “我看得到他们看不见的东西。那些他们认为死了的猪佬,在那时幼年的我眼里, 和活的猪佬没什么区别, 他们就晃荡在所有人的身边, 谩骂诅咒着那些‘猎户们’。”

  “这些人用鲜血淋漓、没有指甲的双手去掐那些猎户的喉咙;又或者是拔出插在他们脸上的鱼枪, 当做武器,挥舞着要去戳瞎猎户们的眼睛。”

  “年幼的我一遍一遍地去提醒那些人, 但没人当真, 直到有一个猎户莫名其妙地一头撞上了墙,而墙上又恰巧凸起了一枚钢刺——那枚钢刺戳穿了他的眼睛、贯穿了他的头颅——一如我提醒的那样。”

  “当然,所谓‘莫名其妙地一头撞上了墙’, 只是他们的说辞,我看到的却是那个脸上被扎了一根鱼枪的猪佬,拽着那个猎户的头发,用力往墙上那根钢刺上摁。”

  “一声‘噗嗤’血肉被扎穿的响声,就像是发生在我耳边,那个猪佬摁着猎户的头,死死往墙上又推了两下,直到再也摁不进去、知道那根钢刺从另一头戳出来,他才满意地松开手。”

  “那个猪佬似乎也注意到了我,他很诧异,也很怕我,立马就逃开了。我本想追上他,可他跑得飞快,我跟着他转了个弯,就彻底找不到了。”

  “但是这没关系,重点是那个人死了,而我早就提醒过他们。”

  “我是乐于见到这样的结果的,甚至是沾沾自喜地看着这样的结果,以为这些人总该认真听一回一个孩子的话了吧?可结果却不是这样的。”

  “我最后得到的是什么呢?”他发出一声叹息。

  “——那些猎户怪异地盯着我,仿佛我才是要掐他们喉咙、戳他们眼睛的人。”陈鹤宁古怪地笑了一声,那双不太一致的眼睛里,藏着一簇掩饰得很好的怒火,

  “那时的我还是太小,还不懂有的时候闭嘴比什么都管用。”

  “我试着向他们解释,描述我看到的那些场景——那个其实已经死掉了好些天的猪佬,拽着那个刚死的猎户的头发去撞墙上的钢刺——多么简单的一件事实,可没人相信,甚至那些以猎人为乐趣的大人们,竟然觉得我比他们还疯狂。”

  陈鹤宁笑起来,他忽然看向张曦涵,问这个女孩:“你觉得呢?是他们疯狂,还是我疯狂?”

  张曦涵脸色仍旧苍白,没有答话。

  陈鹤宁伸出手指,指甲轻轻划过自己的嘴唇,却轻而易举地划开了一道血痕,血珠子滴在他过分长的指甲上。

  他忽然又说:“还是说,你觉得你比我们都疯?”

  这句话似乎对张曦涵来说很刺激,她蓦地瞪大了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微晃了晃身体,似乎差点就要摔下椅子,引得边上人轻呼一声,连忙伸手拖住她。

  “没事吧?!”张宇铭低声问道。

  “……没事。”张曦涵回神,摇头,看向陈鹤宁。

  她用力抿了抿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哑声反问道,“谁说的准呢?”

  “说的也是。”陈鹤宁咧开一个有些夸张的笑容,点了点头,像是在附和赞同张曦涵的回答。

  陈鹤宁继续说下去。

  “集中营里总有人会莫名其妙地死去,有的是猪佬,有的是猎户,活下来的人总把这些死亡归咎于自杀或是意外,哪怕我无比详尽地向他们解释了当时事发的真实情况,甚至还尝试着还原了一部分场景,可仍旧没人相信。”

  “虽然他们并没有说,但是我能很清楚地感觉到,他们在怕我,也怕我描述给他们听的那些场景。”

  “现在这些人喊我是疯子,其实这个叫法算得上是温和了,在我年幼的时候,那些人私下里管我叫瘟疫,就连我的父母也逐渐疏远我、惧怕我,因为但凡我说的,都会发生。”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那一次成功逃亡的猪佬出现。”

  “那次我病得很严重,足足躺在床上三天。我没力气下来,高烧不退,可没人照顾我。在高烧不断的时候,我模糊听见我的父母在窃窃私语,他们似乎担心我会就此死去,又似乎为此松了口气。”

  “于是我就明白了,没有人期望我活下来。光是我活着这一点,似乎就带给人不愉快,甚至是恐慌。”

  陈鹤宁脸上露出夸张的悲伤表情,可嘴角勾起的弧度却从没有放下来过,他看着几个年轻人说道:“说实话,我很伤心,于是我决定更要活下去。”

  “这个世界上,能带给大家愉快的人太多了,但天生就能让人恐慌的,实在少见,显然,我太重要了。”

  几个年轻人齐刷刷一噎,这个逻辑该是这样的?

  显然江一鸣也有些意外听见这样的结论,脸上露出两分不知道该做什么评价的无语。

  【哈哈哈哈这个台词剧本谁写的?是个人才啊!能把江爷噎到无言以对的,绝对是独一份!】

  【哈哈哈哈哈哈哈可不是嘛!难得见到鸣鸣这个样子!我截图了!】

  【姐妹分享一下!】

  弹幕上为陈鹤宁笑倒一片的大有人在,刚才营造出来的氛围,似乎眨眼就被戳破了。

  陈鹤宁又开口:“老天爷也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所有人都死了,唯独我还活下来。我熬过了病魔,成为猎户里的幸存者。”

  “我拥有这幢别墅。我将它改建。但同时,我又将这里原有的一切都保留,把这里的痕迹,全都一一封存在墙壁里,渴望着向路过这里的所有住客,讲述曾经发生在这里的故事。”

  “等等,你是这幢别墅的主人?!”张涵玉一愣,明明那个前台说这个人只是个久住在这儿、付了房费的疯子。

  “嘘——知道这个的人可不多。毕竟在大部分人眼里,我只是个疯子。”陈鹤宁笑。

  “好了,我还有很多故事,但是按照约定,下一个该你来讲了。小丫头,你准备好了吗?”他看向张涵玉,询问道。

  张涵玉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手机仍旧是黑乎乎的一片,没有丝毫发来剧本的意思。

  张涵玉有些紧张,手掌心都在出汗,有种如果讲不出故事,就会发生很糟糕事情的奇怪预感。

  她结结巴巴地开口:“等、等一下,我想想。”

  陈鹤宁微微挑起眉头,看着她,声音里充斥着满满恶意:“如果没有故事的话,那你就是在骗我的故事了,没有人可以骗我讲故事,你得付出代价。”

  张涵玉一听,仿佛刚才所有的不安都得到了验证,她脸上露出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求助似的看向江一鸣,无声地恳求帮忙。

  江一鸣顿了顿,刚要开口,却听见那人忽然插话:“嗯哼?不可以插队讲故事。一个一个,按着我给你们排好的顺序来。”

  张涵玉死心,她用力按手机,嘴里小声不停地祈祷:“快出来啊、快出来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祈祷起了作用,就在陈鹤宁开始倒数的时候,边上张宇铭忽然叫起来:“诶曦涵的手机亮了!等等,这不是涵玉的手机吗?你们俩是不是拿错手机了啊?”

  “可能是!”张涵玉松口气,连忙把手机要回来:“我有故事了!我有故事了!”

  就在她开口的同时,换到张曦涵手里的那个手机,忽然也跟着亮了起来,却又和方夏、张涵玉的不太一样,她的手机屏幕上出现开机的初始画面,白底的黑色苹果停留在页面上。

  几秒后,忽然整个屏幕全都变成了黑色,却不是那种黑屏的模样,反而像是一张潦草的涂鸦,只是全画成了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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