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萌神大白
“你帮我擦一下g板和桌子就行。”温如瑾把shi布交给了黄鼠狼。
它乖巧又懂事地接了过来,马上窜上那布满灰尘的g,开始卖力地擦g板。
耳房破败不堪,连木门都直接被拆了,烛光昏黄,气氛诡异。
温如瑾推开了窗,半山的墓碑在月光下,一望无际。
温氏所有人,都埋在了这座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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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耳房交给了黄鼠狼后,温如瑾便又回到了正房,拿着另外的shi布开始擦那块石头,擦牌位,擦桌子。
一切都如常,除了气氛被这阴森森的牌位和诡异的石头,以及隐隐绰绰昏黄的烛光给衬托得有些压抑和恐怖,自始至终就没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原身之所以能活那么长没被吃掉,这个伪神,居功甚伟。
是它最早发现了原身的问题,也是它最早开始保护原身的。
便是温如瑾一踏进这祠堂,它就马上关门了,兴许是防备某些东西,关上了门,便有门神看守。
好不容易让这地方看起来不那么脏兮兮了,温如瑾忽然听到耳房的黄鼠狼尖锐地“叽叽叽”叫了起来。
他皱眉,放下抹布踏脚就去耳房,发现竟然有一七窍流血面目狰狞还没牙的丑鬼,正笑得阴森森地爬g。
黄鼠狼一爪子按在抹布上,一爪子使劲地挠桌子“叽叽叽”地警告这只野鬼,偏生这鬼一点自觉都没有,诡异而阴森地桀桀笑着,拼命地想要爬进来。
瞅见了温如瑾之后,这野鬼更是直接垂涎三尺,一副恨不得马上把温如瑾给生吞了的表情,丑,丑到吓人。
温如瑾冲正房喊了一声:“有野鬼要爬进祠堂了!”
“咻”地一道白光从正房穿过,直接打在野鬼的眉心,宛如被滚烫的铁烙给触碰了一般,滋滋冒烟。
野鬼撕心裂肺地尖叫了一声,魂都不稳了,哪里还敢爬g,跑得那叫一个快。
黄鼠狼见对方跑了,顿时张牙舞爪地哼唧了起来。
温如瑾还没见过这么弱的鬼,这么弱这么丑这么恶心,还敢闯入人家住着个邪神的祠堂,真的不是来找死的么?
“好了,你要是擦好了就把席子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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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收拾得差不多之后,温如瑾给原身的祖宗们和这保护了他少说十几年的伪神点了香,之后才看了一下手机九点多了,没吃东西,有点饿。
拿出早就买好的自热饭盒,温如瑾给自己弄了一份,黄鼠狼一份,放桌案上一份。
一边吃,温如瑾一边道:“等我出门挣大钱,过年回来给你送十头大肥猪。”
这块石头只是一个屈居一隅的、因为民间信仰和祭祀而诞生了自我意识的邪神一类的存在,只是兴许它性格平和,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这块地方,也根本没有外出作威作福,导致就算是温氏族人也并不知道自己供奉了几百年的石头以及诞生意识了。
温如瑾小时候过得很惨,日子那叫一个鸡飞狗跳,今天丢魂了,明天中邪了,每次都是抱到祠堂才缓过来。久而久之,温氏族人都清楚他们的神灵特别灵,但是却并不确定它已经诞生了自我意识。
或许是因为托生于温氏族人的信仰和香火,这个邪神对于温氏族人很是维护。原身年幼的时候,时常摘些桑葚之类的野果拜访在桌案上,偶尔能感觉到有什么人在轻轻地摸他的头,被摸过之后的几天里,便是原身能够睡好觉的时候。
黄鼠狼听闻有猪吃,顿时兴奋地举着爪子“叽叽叽”地表示自己也要。
早些年原身的父母要带着原身外出讨生活,便先来告诉他们的神灵一声,那时候原身只觉得有一束白光打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是父母一无所觉。
邪神的力量并不强大,但至少也帮原身撑了好些年了,每年祭祖它总要给原身一些力量,再加上后来遇到了好心的道士,原身的生活便没那么艰难了。
在说完要给它送十头大肥猪后,温如瑾敏锐地察觉到有一个白茫茫的身影从石头里慢慢地爬了出来,没有人的形态,只是一团白雾一样的东西,看来它真的很弱。
温如瑾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眼神,黄鼠狼只顾着吃自己的饭,对此一无所知。
那团白雾慢慢蔓延到温如瑾身边,静默地与他坐在了一起。
吃完晚饭后,温如瑾撑着下巴想了想,说:“有钱的话,祠堂也要修一修,祠堂也得找人时时打扫每日上香才是。”
“叽叽叽~”黄鼠狼举爪子表示自己可以打扫可以上香。
那团白雾似乎伸出了一只手一样的东西,摸了摸温如瑾的头。
温如瑾“仿佛”一无所觉,把盒子装进垃圾袋,一把捞起黄鼠狼:“走,刷牙去,要睡觉了。”
温如瑾蹲在天井边上刷牙,那白茫茫的雾便静悄悄地蹲在他旁边。
它似乎还什么都不懂的模样,懵懂而天真。
他那叫一个担忧啊,它要是被人发现抓去炼丹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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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瑾在祠堂住了好几天,中秋前一天他还还专门去镇上买了几盒月饼分给村里的老人小孩,还给小孩子买了几个小灯笼玩。
就是中秋节,外出的年轻人还是没有回老家,家里的老人小孩接到电话都能两眼泪汪汪。
过节了,老人便把小孩托付给温如瑾,他们要到隔壁村去买些冥钞黄表纸等。温如瑾便掏钱给他们,交代他们买多点,可以的话买些鞭炮,除了过年,村里已经很久没有热闹过了。
黄鼠狼对五仁月饼情有独钟,中秋前就开始一天只吃月饼,中秋的时候吃得更欢乐。
祭祖后,温如瑾摆了好几种口味的月饼在桌案上,又上了香。
“我明天就要走了。”他说。
但是这一次,那邪神没有现身。
温如瑾拿着抹布开始清理落了不少香灰的桌面:“我过年就会回来,给你十头大肥猪,买最贵最响的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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