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狸追的猫咪
艳姬缓步走向安怀仁,将怀中一节头发递给他“相爷,既然她是妖怪。你只要将这节她的头发给这名道长,我们相府就能过上太平日子了!”
被困在妖火中的凝霜,满眼震惊“相爷,不可以的,她是骗你的!发丝一燃,我的元气就会大伤!”
看着将头发递给道士的安怀仁,凝霜满眼绝望“想不到,你宁愿相信他们,也不愿意相信与你共患难的我。”
安怀仁看着被妖火困住,脸颊上显现出龙鳞的凝霜,满眼冷漠“好,就这样办吧,杀了她。”
看着转过身,不再理会自己,自己曾经深爱的人。
被妖火灼烧的凝霜,扬天悲笑眼中眼泪化为血泪,满眼悲痛看向自己曾经深爱的男人“好,很好,安怀仁!枉我十几年来真心实意地那么爱你,你却这样对我,我真是瞎了眼!!”
凝霜满眼心疼看向跪倒在地,泪流不止的云溪“云溪,我的孩子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回到我们的故乡见到你的祖父,你一定记住!”
看着依依惜别的凝霜母子俩,艳姬满眼不耐看向做法的道士“还愣着干什么,快动手!”
一层层邪异的阵法光华后,众人毫无察觉中,艳姬手中凝结出一道紫色光华,压低声音犹如地狱来的恶魔般恶毒“给我去死吧。”
一声惨叫中,凝霜在阵法中身形化为飞灰消失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惨死的大夫人,艳姬到底跟云溪的母亲有着怎么样的仇怨将他们害的这么惨?通敌叛国的宰相接下来又会做什么?预知后事请看下回分解!
第23章 灵越城之变
安怀仁转过身看向空无一物的阵法,看向呆愣当场的云溪满眼肃杀“来人啊,把二少爷带下去关起来。”
艳姬思索片刻,挽住安怀仁的手腕,笑的满眼阴毒“相爷,这妖女已经被杀,可这小的还在呢,不如……”
安怀仁看了一眼满眼无助的云溪,甩手闭上眼“随便你吧。”
艳姬领命换来侍者“来人啊,这个小妖怪会用妖法去拿困龙钉来,将他的琵琶骨给我钉起来!”
看着手中拿着两个巨大如同利爪一样的困龙钉,走向自己的侍者,云溪满眼是泪往后退,看向自己的父亲满眼绝望求救“不要,爹救我!!”
艳姬一剑刺死前来阻挡,被割掉舌头的侍女“动手!”
一声惨叫中,云溪肩膀鲜血喷溅而出。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云溪,艳姬蹲下身捏住云溪的下巴,说出恶毒的话语“你小子才十二岁,长得倒是很标致,听说北狼族有一个变态王爷,你这妖物留在宰相府也碍眼,不如将你送给他玩玩,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枯叶满天的荒凉大道上,一辆快速行驶装饰奢靡的马车,在一名白衣女子面前突然停下。
安云溪轻蹙眉睁开酸涩的眼睛,入眼竟然是一双澄澈的眼眸,凌澈笑的满眼温柔“醒了,已经帮你将锁住琵琶骨的困龙钉取出,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点。”
云溪轻按刚才还血肉模糊,此刻却完好如初的肩膀,一时有些呆愣。
缓过神来,转而看向面前人,云溪问出自己的疑惑“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凌澈单手一挥帮云溪换上一身干净地衣服,抬手轻抚他的头发“凝霜是我多年好友,我与她缔结过共契。昨日感觉到她枉死的气息时,我便感觉已经出事了。还好我及时赶到,否则……”
看着低头不语的人,凌澈将其抱入怀中,轻抚背部“关于你自己的身世,你知道多少?”
感受着凌澈手掌中传出让人舒心地温柔,差点睡着的云溪道:“我记得娘总是告诉我,她并非人类而是东海三公主,东海龙王是我祖父。当年娘追杀一只害人的凶兽,身受重伤丢了龙珠,不得已才流落烟花之地。”
说话间凌澈手掌摊开,手中托着一个蕴含强大灵力的珠子“你说的龙珠是这个吗?”
云溪从凌澈怀中快速直起身,满眼震惊“为什么娘的龙珠会在你这里!”
凌澈轻叹口气“感受到你母亲去世之后,我去了一趟你们所住的琅琊院,在你母亲贴身侍女床上枕头底下发现一个暗箱。暗箱中放着一封信,信中写着侍女好不容易用自己一生的积蓄,将被卖到黑市,你母亲的龙珠赎回,本想在这几日将龙珠归还给你的母亲,自从她被艳姬陷害割去舌头,她便写好这份信。你母亲不在了,现在这龙珠是你的了。”
看着捧住龙珠陷入沉思的云溪,凌澈继续道:“你是不是很好奇,艳姬身为人类,为什么在短短几年时间里,一而再再而三陷害你们母子?”
想起那个害死自己母亲的恶毒女人,云溪不仅握紧手掌满眼仇恨“为什么?”
凌澈掀开车帘看向窗外不远处,自由嬉戏的灵兽淡淡然。
“你可听说过蛊雕?”
“蛊雕是一种似鸟非鸟的食人怪兽,传说在鹿吴山,水中有一种野兽,名曰蛊雕,形状像普通的雕鹰却头上长角,发出的声音如同婴儿啼哭一般。”
突然想到什么,云溪满眼惊诧“难道!艳姬本体就是蛊雕?!”
将一杯温热的水递给云溪,凌澈轻皱眉“十几年前你的母亲凝霜,就是追着作恶多端的蛊雕而来到宁安。不呈想却被艳姬暗算,身受重伤丢了龙珠,凝霜的龙珠也是艳姬偷偷卖去黑市。艳姬对你母亲重伤她,怀恨在心。才会在这几年,处处做出伤害你和你娘的事来。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将这千年修为的龙珠放入你体内。”
马车中一道刺目的紫色光华后,龙珠化为紫色流光,快速被云溪吸收进身体中。
睁开蕴含强大灵力的淡紫色双眼,云溪看向凌澈满眼坚定“我要拜你为师,五年后我定要那些罪恶累累的恶人,血债血偿!”
夜晚,瓮城西北角
身着便服的宰相单手负于身后,对身后的一名官员“明日就是一年一度的国祭,让他们集中在瓮城……接下来,你知道怎么做吗?”
官员会意“下官这就去召集灵越城官员,随时准备出门接驾。”
安怀仁轻捻胡须,笑的满眼算计“只要徽生他们进了灵越城,他们的生死就掌握在我手中……我就能逼徽生禅位!到时我就是这人族宁安的国君,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官员头用力磕在地上,满眼恭敬“臣,叩谢陛下!”
离开瓮城三十里开外,一只军队前,一名将军大声下达命令“侯爷有令!停止前进,就地安营扎寨。”
南荣将水袋中的水递给徽生,徽生环顾四周“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安营扎寨?”
“这里不是挺好吗?四周没有遮挡,视野开阔。后面五里还有峡谷易守难攻。你也知道,昨日探查到宰相安怀仁所作所为,我们也不急于一时,让他们在苟延残喘一日也无妨。我已经派熟悉灵越城的将士去城内打探,现在虽然地势便利,我们还是小心为好。”
灵越城东门城楼上,一名官员缓步走向宰相禀报“禀报大人,传令兵回禀消息说,徽生的大军在离灵越城三十里驻扎……明日进城。”
安怀仁轻捻胡须思索片刻“明日进城?按理说他们离灵越城只有三十里,应该连夜进城才是?难道……”
“报!回禀大人!刚刚有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员在城门外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