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森森
主人能活下去,真好!
乌溜溜的瞳仁灵动而澄澈,溢满了对主人无私的深爱和义无反顾的忠诚。
它由衷地高兴着,直到一滴泪落在脸上。
茫然地眨了眨眼,小白狗焦急地绕着主人转圈,求助般望向莘烛。
白衣女鬼紧紧抱住小白狗,泣不成声。
那一滴滴的泪是她的灵魂。
小白狗担忧不已,对着主人的脸蛋又舔又蹭:“汪汪汪!”
主人能活下来,为什么还不高兴?
白衣女鬼的胸膛撕扯般痛苦,仿佛剜心割肉。
她想起来了,一切都想起来了。
小白为了救她,勇敢地挡在她身前,在屠夫血腥的刀刃前寸步不让。
它阻止了屠夫伸向她的手,却被暴怒的屠夫残忍杀害。
五年前她将小毛团抱回来,经历多个春秋它早已是家人,是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白衣女鬼痛哭流涕,托着小白狗的手颤抖着。
城隍叹了一声:“它唯一的执念是你快乐的活着。你哭,它永远无法解脱。”
世间如此,宠物对主人深切的爱与担忧叫它们无法|轮回。
“汪汪汪!”小白狗的眼里写满了不舍和愉快。
它喜欢主人,最爱主人。
莘烛眯眼:“你若对它好,便放手。待回归后,多祭拜它便可。”
“这只小狗灵魂纯白,下辈子会幸福。”城隍道。
白衣女鬼与小白狗相互依偎许久,在小白狗焦急地再三催促下哆嗦地松了手。
莘烛撸了小白狗一眼,获得它感激地叫唤。
勾起唇瓣,莘烛环视一周。
接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某森接档文文:
《怪物宝宝》驭兽宗师重生,成了贫困潦倒的怪物寮寮长,这里住着恐怖的怪物。但在沈兮眼中,他们的画风是这样的:
小水怪很弹,雪貂宝宝很绒,小狼崽很乖,小秃头长了毛毛,小蘑菇别喷泡泡,小蝙蝠还在睡觉。
谁说我家穷,我家崽丑的。都是贴心小萌物,得叫全世界看看。
直播第一天,沈兮直言不讳:
【第四怪物寮直播,我能叫小章鱼表演吃手手。】
观众冷漠:呵呵,第四寮住着世界最恐怖最凶狠的怪物,骗子,标题狗。
直播结束,观众懵逼:卧槽,我仿佛在做梦!怪物这么乖的吗?
很久以后,第四寮直播盛况空前,沈兮直言不讳:
【第四怪物寮直播升级,今天的内容就是,叫元帅吃手手吧。】
观众:什么玩意?!
然后一只又一只熟悉的神兽现身直播间。
观众:卧槽,这不是元帅|商业大亨|娱乐圈大佬|医学界泰斗|机械科学家|佣兵女王吗?
观众:第四寮这么藏龙卧虎的吗?我也要当怪物!我也要同款吃手手。
ps:兽世有信息素,常失去理智无法完全变身的畸形堕兽被叫怪物。
pps:驭兽师一觉睡到未来,家养崽崽都成了星际大佬。
☆、莘烛被抓众大佬现身
屠夫看到这种情况, 心下大惊, 山谷常年被鬼怪霸占, 没人能找到这儿。
这人明显是天师一类人, 莫不是大人真被他收服了?!
他难道要杀他??
屠夫低吼:“我是人,杀人犯法!你不能杀我!”
“你不是人。”莘烛怼回去。都不知手染多少鲜血,这种肮脏的玩意畜生不如。
莘烛咧嘴,“也不是个东西。”
点开电话页面, 白嫩的指肚拨通, “喂,警察局吗,我要报警。”
屠夫脸一狞:“??”
屠夫不敢置信:“你不杀我?”
莘烛鄙夷:“少看智障。法治社会找警察。”
阴间的恶鬼交给城隍, 阳间的杀人犯当然由阳间的警察处理。
赞赏地点头, 城隍笑道:“先生说的是,他命不久矣,我便在城隍庙等他。”
这是要重判的节奏,城隍会粗略判刑, 然后交由地府阎罗审核。
若合乎阴法, 便会执行。
城隍扬起一道旋风:“该回去的回去吧。”
八十道鬼影冲出洞穴四散而去,三十道鬼影钻入洞穴内的身体。
还余下二十三道鬼影晃了晃,并未离去。
这便是躯壳毁去的倒霉蛋了。
张学长几不可闻的气息平稳而绵长,身体渐渐变软。
孙龙直勾勾盯着瞧了半天, “高人,张学长怎么没醒过来啊?”
“我哥,我哥怎么了?”张雯丽小脸煞白, 眼皮肿的活像俩核桃,姣好的面容很憔悴。
她非常害怕她哥被人给害了,那她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莘烛道:“一两个小时会醒。”
高人说的都对,盲目的几人同时松了口气。
“那他们会不会记得?”
“大部分不会。”先醒过来的是龚平,他急喘几下,艰难坐起。
俊俏的道长面皮惨白,眼窝深陷,但好在眉目清隽,瞳仁坚定,应该并无大碍。
几人遥遥望去,经历这一番,他们对道长这类人多了天然敬畏。
“普通人灵魂出窍就是黄粱一梦,记不得什么的。刻骨铭心或特别的灵魂倒是未必。”
比如那几个贵人或善人的灵魂,回归本体后有可能记得。
但哪怕不记得的普通人,面对救命恩人也会下意识产生亲近之意。
这些龚平不便与几个世俗之人细说了。
至于会不会出现意外,龚平无法保证。好在有国家特殊部门实时监控管理。
邹明是青云市警局的大队长,如往常般整理仪容上班,眉目间是挥之不去的凝重。近几月失踪人口报案越来越频繁,至今已有几十起,无一不是在青云市泉山附近。
警方一个月前就立案了,然而调查进度却陷入僵局。派遣泉山侦查的人或是一无所获,或是同样了无音讯,作案方嚣张且有恃无恐。
那一巴掌狠狠扇在警方脸上,就像在嘲笑他们的无能。
他们甚至无法找到蛛丝马迹,明明确认失踪者最后的踪迹却依旧找不到窝点。
且牵扯了局长的千金。邹明担忧受害者的安危,燎泡一茬接一茬。
上边据说近期会派遣特殊警员协助调查。
叮铃铃。
邹明脸色难看,这可能又是受害者亲人的报案。
接起来后,清脆悦耳的声音却似清泉,邹明怔立当场,脑内“轰”的炸响。
什,什么玩意?!
邹明双目怒睁,血压激增,脸憋得通红,心脏不受控制地快速跳动。
生怕自己幻听,他追问了一句:“请再说一遍。”
邹明颅内嗡嗡作响,只听见“泉山”、“杀人犯”、“尸体”、“幸存者”等字眼。
恍惚地挂断电话,邹明霍然起身,“快点!集合出警!”
邹明踏上警车才想起来,“谁在泉山?”
“是小跳虎三人。”
邹明皱眉道:“发他们位置,立马赶去控制现场。”
三个倒霉蛋在不足方圆五十米的范围足足迷路上千次,再迟钝也察觉不对了。
更何况是观察敏锐的跳虎小队,“老大,我确定我们一直在绕圈。”
“这颗树上被我刻了九十七道。”
换句话说,他们起码在这儿转了近百次。老三苦着脸,不能可着一棵树刻,下次换一棵吧。
“这也太邪乎了,不行,我要坚定党的思想不动摇,富强民主文明……”
“雾再大,也不该出不去啊。这雾什么毛病快点散吧?”
他话刚落,浓得化不开的弥天大雾麻溜散了,短短几秒钟潮水般退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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