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森森
吃喝玩乐的神兽察觉到两股可怕到无理取闹的强横威压。
同时停下手里头的动作, 疑惑地张望。
青龙宝宝与小白虎对视, 神色既惊又喜,伸出小白手设立结界:“大人, 去休息吗?”
闫幽玖吐出口浊气, 扶着人往外走, 挥手道:“别在意,你们继续玩。”
两人回到了房间,门“咔哒”一声合拢。
闫幽玖单臂拄门,一手揽着伴侣,深情拥吻:“爱你。”
莘烛双手搭在坚实的臂膀上。
“嗯!”
……
莘烛眼角飘着一缕红晕,浑身都散发着慵懒的气息,衬衫两个扣子没系,被他穿的放荡不羁。
他倚靠在强健的臂膀中,额头抵在他的侧脸:“那是什么,忽然很好闻。”
闫幽玖凝眉沉思:“我们是天生一对儿。”
彼此像是互相吸引的磁铁。
若有所思地瞥了他一眼,莘烛再闻一下,气息就很浅淡了。
真奇怪。
活像是喝了浓烈的药,让两人都脑子嗡嗡作响。
闫幽玖收紧手臂,笑的危险而蛊惑:“不打紧,实惠是实打实的,我挺喜欢这种莫名的改变。”
默默地回味了一番,闫总的胸腔滚烫,愈发期待两人婚礼的到来了。
这一茬除了两位当事人,其他神兽都还心有余悸。
送子麒麟哆嗦:“唉。”
初见端倪。
小白虎蹲在青龙宝宝身边,双手托腮:“妈妈他们是不是还要给我们生弟弟妹妹啊?”
“别乱讲。”青龙宝宝拍拍他的头。
可能性不大。
如今老天的规则改变,早已不是最初万物复苏,百废待兴的时候了。
这世界上有他们四个镇守神兽在基本就足够了。
小白虎唏嘘:“唉,可吓死我了。”
父母太强悍,只是不经意外泄了一丝气息,他就心惊肉跳,气血上涌,后背的毛都炸起来了。
这要马力全开,不敢想!
貔貅宝宝捂嘴笑:“所以就是那句,你爸爸还是你爸爸。”
小白虎:“…………”
回到大泉山,穷奇一边吊儿郎当地扩胸运动一边用力嗅闻:“我大泉山山好水好。”
燕京是首都,炎黄数一数二的大都市,但从骨子里散发出难闻的馊臭味。
穷奇很不喜欢,站在泉山脚下,毛孔都仿佛舒展了。
饕餮宝宝嫌弃:“有碍观瞻!”
穷奇:“喂!”
众人刚回到泉山就进入紧锣密鼓的工作中,反倒是莘烛折腾了一圈,闲暇下来有功夫磕高数。
学渣依旧是学渣。
莘烛和原着最大的不同是林陌南是学霸,而他是个学渣。
林陌南能引导神童学习,他可以听神童讲。
莘烛:“…………”
饕餮宝宝在一旁得意洋洋:“怎么样,我们钮钴禄棒棒糖是不是很厉害啊。”
被唤作神童的小男孩垂下眼帘,面颊烧红:“没。”
莘烛哭笑不得:“棒棒糖……”
饕餮宝宝点头。
又棒又甜。
行的吧,还挺有新意的。莘烛无语地道:“谁给小不点起的外号?”
饕餮宝宝的眼都弯了起来:“是白泽啊,哈哈哈!”
小男孩的脑袋低垂,脑壳都冒烟了。
莘烛“噗”地笑出来。
叮咚。
【甩锅精醒醒,前朝阳子公司的负责人都过来了,已经等在了休息室,什么时候见?】
“哦。”莘烛摩挲下巴,“鞋厂呢?”
【任厂长也在。】
莘烛嘴角的笑意加深:“行,你让他们现在过来吧。”
张少快速应诺,毫不拖泥带水地挂了。
五分钟后,十来个人陆陆续续地上了楼,莘烛随意瞟了一眼,满意地点了个头。
中规中矩,没什么奇葩。
除了任厂长,十来个人都很拘谨,他们也不知道新东家的脾性,很怕思考不周惹莘老板生气。
莘烛指了指对面:“坐。”
简单的一个字并不包含什么情绪,却让十来人的心中打了个突。
他们不禁反思:这么冷淡,是对他们不满意吗。
任厂长接触过莘烛,他已经不如开始忐忑,说话利索许多:“已经处理好,事情就是这样……”
莘烛赞赏地颔首:“嗯,很快会有人和你联系的。”
包括设计师朱雀,初步预算貔貅。
任厂长激动:“好好。”
其余负责人悄无声息地对视,心中高高抬起的大石头缓缓落下少许。
新东家好像也还不错,气势很强,但还挺好相处的亚子。
渺茫的未来出现一丝光。
莘烛陆陆续续地都对话了一遍,计划稍作改动。
貔貅宝宝和青龙宝宝协助他记录与规划,辅助子公司按照他们的要求改进或者调整。
貔貅宝宝搓爪爪:“诶嘿嘿,又是一大波收入即将入账呢!”
莘烛弯了弯眉眼。
貔貅宝宝哼哼唧唧地呲牙:“哼我就说那会计是个不行的,还妄图取代我,几百年后吧您内!”
他砸吧砸吧嘴:“瞧瞧,证据确凿,判二十年!”
何必呢。
蝇营狗苟一辈子,不如踏踏实实做人。
一朝入狱,财产被查封不说,自由和人生都毁了。君子爱财没问题,但得取之有道啊。
貔貅宝宝拍心口:“就像是我,我就很棒棒的!钱都是光明正大地赚!”
莘烛哭笑不得:“对,你最棒。”
“诶嘿嘿。”
青龙宝宝找出一副无镜黑框戴上,压一压自己翠绿的发丝带给人的不适感。
“已经和校长接触过了,他对开办附属中学很有兴趣。”平日沉稳的男声变成小奶音,挺萌的。
莘烛戳了一下。
青龙宝宝乖乖地立正,任妈妈戳脸蛋摸脑瓜,心脏扑通乱跳,平静无波的眸溢出一缕喜色。
变小真好啊。
曾无数次的羡慕情绪被点滴抚平。
他并非是被忽视。大人说的对,是他禁锢自己,不争取。
莘烛沉吟几秒:“去看看。”
疗养馆即将分成非科学疗养馆与医院两部分,这是除了决策层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但他们仔细一琢磨,又觉得做法挺好的,看上去更正规了。
周谨言独挑大梁后,为心火医院劳碌奔波。
反倒牧师清闲不少。
莘烛来时,牧师在下象棋,脏辫半神含笑,态度从容不迫,和抓耳挠腮的校长形成鲜明的对比。
校长抓了抓脸,视线紧紧盯着棋盘,嘴上嚷嚷:“你别动,等我想一下!”
老爷子拿红,牧师拿蓝。
棋盘上红色棋子所剩无几,颗粒仅存。
而在棋盘边沿,规整地罗列了两排高高的棋子,这是被吃掉的。
眼见着走哪里都是大写的输,校长往后一靠,叹气。
江郎才尽,不行,又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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