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名字菌
吕夕在船上贴了张符做标记,聊清把船划的佛塔前方,吕夕跳上了佛塔的台阶,聊清下了船后将船轰到了其他方位迷惑追兵。
吕夕手上的锁链依旧没有解决,聊清牵着他的手帮他磨损,两人小心翼翼地进了佛塔。这座废旧的佛塔不知有多少层,抬头望不见尽头,进塔第一层,佛堂里满目尘埃,蜘蛛丝挂绕得跟白纱似的,佛堂里青灯、香炉样样不缺,独缺了供奉的佛像。
正堂上是两个大大的汉字——诛恶。
下边摆放着着一本晦涩难懂的焚文经书,吕夕在佛堂上转了一圈,发现二楼被上了锁,无法进二层。
不过这第一层就已经非常的大,吕夕没有见过这样格局的佛堂,除了供奉还分了好几个大空间,修得十分奇怪,格局很像监狱,但是没有门和锁。
“师哥,你在看什么?”
吕夕发现聊清站在正堂的经书前皱眉看了许久,吕夕凑过去看了看,一时半会并没有看懂,只是艰难的解读出几个词句。聊清摇了摇头,又绕去了后堂。
后堂修得并不正式,但是背面龙飞凤舞写了两个大字——扬善。
下边同样摆满了梵文经书。
聊清翻开其中一本认真的看了看,吕夕跟在一旁解读其中意义,突然间,也不知道是谁碰到了什么东西,好像是有个什么弹丸子往桌子上掉落了下来,听声音像是从案前掉落,聊清弯腰去看,只见案桌供奉之下,掉落了一颗魔佛舍利。
聊清心下一凛,伸手去拣,正在这时,佛堂里轰隆震动,“杨善”的墙壁骤然间往后移动,直直朝两人压了过来。
聊清第一反应就是转身护住吕夕,第二反应就是立刻从这里出去。
聊清把吕夕护在怀里,但是佛堂的机关并非等闲,两人并没有来得及出去,就已然被机关卡在了里头。
后堂瞬间合闭,聊清眼疾手快只来得及将摆放青灯的案桌踢过来卡住机关,那机关咯咯两声,被那不知是什么材质的案桌艰难卡住,最终阻止了机关继续碾压,免了两人被压成肉饼的命运。
更倒霉的是,王府的追兵也进来了,正在佛堂里四处搜索。
“明明应该在这里,人呢?”隐隐约约传来了阿烟的声音,“别乱碰这里的东西,这座佛堂此前是关押极恶的鬼怪魙希,机关重重,小心点!”
后堂只剩下刚好两人的狭小空间,两个人挤在一起,连转个身都难,狭小的昏暗空间从心理上让人不舒坦,不知道是不是阴地气候原因,吕夕身上黏黏糊糊有点儿热,之前还好,现在两人挤在一块更热了。
吕夕抬眼看见聊清的脸,两个人距离极近,他还穿着那件大红婚袍,看起热得不行,吕夕忍不住说:“师哥你过去一点点,我好热。”
聊清听命挪动,但是空间就那么点儿,他一挪动还把吕夕卡住了,吕夕的双手不能行动,这一卡,差点让他被捆在身后的手指卡破了皮,吕夕“嘶”了一声,聊立刻从两旁揽住吕夕,伸出一只手去摸他被卡在后腰的手,又想着好好调整,让吕夕舒服点儿。
“别动。”
吕夕低低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偏头看见吕夕的脸上冒了细汗,几缕头发黏在侧脸,脸颊微微的红,看起来很热,他的呼吸比平常重,频率不似往常。
聊清的身体紧紧贴着吕夕的胸腔,他感受到吕夕心脏的跳动,是那么近。
聊清到处摸了摸,看是不是吕夕哪里不舒服,这次吕夕是更加焦急的呵斥:“让你别动!”
聊清动作一僵,他看见吕夕的眼睛红红的,瞧着是特别凶,聊清不敢动弹,他把手从后头收回来,再往后挪了点。
咦?他往后挪的时候,好像碰到了个什么?
他偏头一看,看见吕夕脸全部红了,红到了耳根。
吕夕这会儿恨不得拿个被子把自己捂住,又或是打个地洞钻进去把自己埋了,而聊清此时此刻这种好奇又认真探究的眼神简直让他自闭。
吕夕修炼多年,基本上是清心寡欲,又因守着元阳对修炼有异,所以少有碰qing .欲之事,就是少年人血气方刚,也是皱着眉头自己草草解决。
而如今,他已然修炼百年,血气欲wang再也不可动他道心,现在,居然,欲.望起来了,好巧不巧,聊清还在这里。
吕夕努力回想一下今天的细节,洞房之时,喜婆好像点了个是什么奇怪的香说是助兴,吕夕一边暗暗把那喜婆骂了一通,一边祈祷着聊清别再乱动,他只要默念清心经法,就一定能压下去。
这个时候聊清偏偏很不听话,他仿佛是特别好奇,一直盯着吕夕的脸想要探个根底,吕夕瞪了他一眼让他老实点,然后闭着眼开始修心法。
吕夕努力静心默念心法,正当要进入状态,就感觉到聊清的手探下去,把他那个抓住了!
吕夕差点气到吐血,破口骂了一句。
外头的追兵大约听见什么声响,疑惑道:“刚才好像听见什么声音?”
吕夕立刻闭嘴,聊清完全没有被他震慑到,他那只手居然开始了动作。他的手一动,吕夕几乎被刺激到呼出声来。
聊清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他听着外头追兵的疑惑私语,觉得不能让吕夕出声,要不然会被发现。
吕夕简直被他这一系列举动气到怀疑人生,他的嘴被聊清捂住,双手上的锁链还没解开,身上最脆弱之物被他用手随意亵,wang 。更让吕夕崩溃的是,他居然…….被弄得十分舒服,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如果不是聊清捂住他的嘴,他必然要下意识地叫出声来。
聊清垂头看着吕夕,他感受到吕夕的鼻息染在他的手背,吕夕首先是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望着他,似乎是不敢相信,接着是恶狠狠的用眼神威胁他,但是他一动作,凶巴巴的主人就软成了一滩水。
他眼尾微微的红,眼眶里含着泪花,睫毛湿湿的,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初看时是凶狠的威胁,但是看着看着眼尾又垂了下来,随着他的动作忘却了凶狠,只剩下一汪春水,如含情脉脉不可自拔。
聊清看见他微微仰起了头,控制不住踮起了脚尖,胸腔贴在他胸膛,心脏跳动很快,片刻后竟然哭了出来。
要是平常,聊清看见他哭,觉得简直要天塌了,但是现在他居然觉得主人哭得特别好看,让人忍不住用更厉害的法子欺负他,聊清凑近他,轻轻地舔./舐他的眼泪,他垂眼观望,就像是从吕夕的神情和动作里汲取快乐,又想抱着他亲吻他,他心里想着若是一切皆如凡尘,如今两人都拜堂成亲了,现在还是大红婚袍,按理就该洞房,做什么也是理所当然的。
又过了些时间,吕夕身体紧绷,微微仰头,已然是去了。
吕夕趴在聊清的肩头喘了一会儿,抬起头就是冷冷地盯住他。
佛堂外的追兵没发现什么,已经撑船走了,聊清把手放开,吕夕终于得以说话。
但是吕夕一言不发,眼神特别地冷。聊清别过脸不敢看他,他感觉到右手黏黏糊糊地,上面全是吕夕的液体。
聊清抬起手,舔了舔自己右手手指。
“你要是再敢舔一下,我弄死你。”
聊清识相的放下了手,把右手放在背后,然后暗暗的把上面的液体吸收。这个东西比吕夕的血、比与他亲吻更好,这样的好东西浪费实在可惜,聊清觉得这次吸收,大半年不要血都没什么问题。
吕夕耳尖红红的,他冷冷盯着聊清,心里在想着回去用什么法子来治这只胆大妄为的尸傀,但是聊清仿佛坦坦荡荡,不觉得自己做得哪里不对,要不是他在生气,聊清连心虚都没有,就仿佛是涉世未深的孩童做了错事,大人冷脸的时候才勉强认错,可实际上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真不知道他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学来的,吕夕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了解、教训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