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春眠也知晓
在床上想着别的男人,季温良犯了大忌。
封离突然吻住他的唇,加快了速度,好像是在故意惩罚一般。
次日,寝殿里来了位客人。
“青元?”
季温良放下书,站起身。
青元脸上青白交加,好像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般。
“你怎么成人了?”
“你怎么成魔了?”
沉默了半晌,季温良动了动唇。
刚想解释,青元突然喝道:“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会将你送出去。”
“送出去?送哪去?”
“送出魔界。”
“为什么?”
“你……你不是被强迫的吗?”
“你为何觉得我是被强迫的?”
实际上,不只是青元,整个魔界都觉得季温良是被强迫的。
相传,魔尊虏了个宠物,囚禁在寝殿,夜夜蹂/躏折磨。
季温良想,封离要是有那个胆量囚禁他,那真是太好了。
时间如水一般一点一滴地落下去,在这样的日子里,事情逐渐有了转机。
这天冬青不知从何处听来人界的酥饼很好吃,缠着问季温良酥饼是什么味儿。
“甜的,酥的,脆的。”
“酥是什么意思?”
“就是脆。”季温良敷衍道。
冬青小魔女是很不好糊弄的。
“可是公子刚刚明明说了脆,说明酥和脆肯定不一样。”
“酥是松脆。”
“松脆?那是什么样的?难道还有紧脆?”
季温良烦的不行,只好道:“若是有厨房,我就能做。”
冬青还记得尊上的话。
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
冬青说:“这个可以有。”
香香甜甜的酥饼入口时,冬青终于知道了什么叫酥脆。
“有公子在,我们有口福了。”夏碧笑道。
冬青觉得这话在理,魔界这么多魔,吃过酥饼的有几个?
就是四位君上和尊上都不一定吃过。
尊上……
“公子,我们给尊上送些去吧。”
夏碧也望向季温良。
季温良没有看他们,只是盯着酥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半天,才轻轻道:“你们若是想去送,就去送罢。”
“我去我去!”
冬青把手举得老高,夏碧重新找了个精致的琉璃盘子,又将酥饼摆成了花的形状。
季温良突然窘迫起来,道:“左右是吃到肚子里,摆那么好看做什么?”
冬青把盘子抢过来,一溜烟地跑了。
她先去了书房,却发现尊上不在,问了附近的魔侍,得知尊上去了议事厅。
又一溜烟似地跑去了议事厅。
冬青是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闯什么时候不能闯的,她问守值的魔侍,“议事厅里有谁?”
魔侍答道:“尊上和几位君上都在。”
这个时候,冬青就知道不能闯了。
等待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慢很慢,好久好久以后,议事厅的门才被打开。
冬青和守值的魔侍打好商量了,守值的魔侍见尊上走出来,上前耳语了几句。
尊上的脸上现出诧异的表情,朝冬青的方向瞥了一眼,低声说了什么。
不一会儿,守值的魔侍走了过来。
“尊上叫你过去。”
冬青低着头,迈着碎步走近,跪了下去。
“尊上。”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是公子吩咐给尊上的酥饼。”
“是给我的?”
“是。”
“是他叫你给我的?”
冬青只好重复了一遍,“是公子吩咐属下给尊上的。”
手上一轻,琉璃盘子被拿了起来。
“你下去吧。”
“是。”
冬青起身,退了下去。
当她走远了以后,忍不住回头看去。
尊上竟还拿着琉璃盘子,站在原地。
自那以后,除了酥饼,鸡汤、清粥、蜜藕、虾球也被源源不断地送进了尊上的书房里。
不久,魔界又传言,尊上虏来的宠物颇有手段,哄的尊上五迷三道的。
这天晚上,封离办完事儿,背对着季温良穿衣服。
季温良也不知怎的,开口说:“又要走了吗?不如今晚留下来罢。”
这话说的简直跟个小荡/妇似的。
于是封离又将穿好的衣服脱下,季温良将身子靠床里挪了挪。
封离一躺下,这床顿时就挤了很多。
正是因为挤,季温良才好将脑袋搭在他的肩上。
他轻轻地说。
“我知道我说这些没有用。”
“但我真的没有怨过你。”
“我很愿意和你在一起。”
“无论是落镜山,不灵城,还是魔界,都可以。”
“你不要和自己置气了,好不好?”
“虽然‘前辈’之前的所作所为是有些傻。”
然而这些话就像坠入了一口枯井里,等了好半天,都没听到一丁点回响。
季温良不满意了。
他先是动了动封离的胳膊,好半天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后来又将一条腿搭在了封离的身上。
再后来,他伸手握住了封离的下身,还揉了揉。
封离如同离了水的鱼,挣扎地从床上坐起,恼羞成怒地喝道:“你做什么?”
季温良也随之坐起,向封离靠了靠。
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前辈,我好想要你。”
最近夏碧和冬青总是想哄季温良出去走走。
“公子,走吧走吧,成日里在寝殿里有什么意思?”
“外面有什么意思?”
冬青噎了噎。
这时,夏碧说:“宫里有处池塘,养了很多稀奇古怪的鱼,公子可以去那里看看。”
鱼有什么稀奇古怪的?
夏碧这样一说,就勾起了季温良的好奇心。
等走到池塘一看——还真是稀奇古怪。
有的鱼头大身子小,如同梭子一般,有的鱼五彩斑斓,好像披了一道彩虹在身上,还有一种鱼很善于伪装,它身边游过什么鱼,就变成这个鱼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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