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词酒
“这哪是什么空气净化器?这是空气吸尘器。”
周诚吐槽过后,就开始在网上搜索相关的技术新闻,还真让他找到了。
米优智能家居一直都有这方面的研发计划,从六年前喊到如今,只是解决了PM2.5的问题,细菌与病|毒以及花粉过敏原的问题依旧在搁置着。
周诚找到米优智能家具官网上,将功能最齐全、最先进的那一款空气净化器找到,仔细研究了这一款空气净化器的作用机理,忍不住骂一句‘真傻’。
一般的空气净化器是将灰尘都吸附在滤网上,需要用户去手动清理滤网,米优智能家具在滤网上做了文章,将滤网改成自动清理功能,用户只需要定时将滤网上清理下来的灰倒掉就好。
这就是米优智能家居说的颠覆式改变?
你们都想到了自动除尘,怎么就没顺带着想想环氧消毒杀菌工艺呢?只要在空气净化器中添加一个环氧消毒杀菌的部件,不就行了吗?
周诚同程远吐槽了几句,程远一脸懵逼地问出一个关键性问题,“你用环氧给空气消毒杀菌,到时候怎么区别吹出来的是空气还是环氧?”
周诚:“……你没听过一种叫石墨烯的材料?改性石墨烯材料就能拦截所有的环氧分子啊,但对空气是没有影响的。只要在环氧部件上设置一层改性石墨烯材料作为空气通道,就能保证环氧不外泄,但也不会影响空气的通过。”
“改性石墨烯?这是什么东西?”
程远上浏览器搜了搜,只搜到一些与改性石墨烯相关的新闻,他把手机拿给周诚,将信将疑地说,“你确定这种只被理论上提到过,但根本没应用过的材料,能有用?你可别是看了几篇文章就来糊弄我。”
程远觉得周诚一定是在糊弄他,不然哪有人可能会什么都懂?连这么偏门的材料有什么效果都知道?
周诚扫了一眼,额头上整整齐齐划过一排黑线。
他险些忘了,这是三维世界,这里的研究人员对碳材料的认识相当有限,就连芯片用的都是老旧的硅基芯片。
第73章 :再来一次
程远最近舒心极了,原先周诚在外面四处乱跑,几乎一个学期都没回来,他却被各种各样的科目困着,一个人苦大仇深的学习,这会儿周诚回来了,每天不是在看书学习就是补作业,让程远有一种‘风水轮流转’的爽感。
这会儿又diss了周诚一通,程远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走上人生巅.峰了,但他也不敢太猖狂,只是稍微嘚瑟了一番,然后便贱贱地去厨房切水果去了,他想通过水果让周诚忘记他的这几句嘴贱,好迎接晚上一月都难得一遇反攻计划。
可周诚是那么大度的人吗?
就凭一个果盘就能收买得了他?
周诚当下忙着写课程论文,没同程远计较,实则暗搓搓地在心里给程远记了一笔,等到了晚上,他就教程远做人了。
想反攻?不存在的。
想早点结束好好睡觉?不允许的。
拉着程远闹了半晚上,周诚把心里的火气都在程远身上撒了出来,这才睡下。
程远躺在床上,心里满满都是怨念。反攻计划再次破产,猴年马月才能等到下一次机会?
没等程远想明白,周诚就已经睡着了。
程远感觉周诚的腿压.在了他的肚子上,压得他有些不舒服,稍微挪了挪身子,将周诚的腿挪到了他的胯骨上,然后在心里琢磨道:“上次反攻,好像是打了可怜牌,要不过两天再试试可怜牌?”
沙雕少年当晚就刻意掀了被子,让自己着了个凉,第二天醒来,他精神萎靡,喷嚏不断,还可怜巴巴地问周诚,“诚子,你说我是不是感染那病|毒了?我感觉我有点发烧啊。”
周诚被吓了一跳,赶紧翻出两片口罩来,先给程远捂了一片,然后又给自己也捂了一片,翻出手机来就要拨打急救电话。
程远眼睛都瞪大了,周诚这怎么不按照他心中预计好的剧本来啊!
不就是有点发烧吗?
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难道不应该先心疼他一通,然后鞍前马后的伺候他并且满足他的一系列要求吗?怎么就打算把他往急救中心打发了?
赶在周诚把电话拨出去之前,程远赶紧抢了周诚的电话,问,“你这么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发烧啊,这万一要是出血热,那得赶紧接受治疗!这种病|毒可不能大意,稍不留神,命就没了!”
周诚紧张得头皮发麻,已经做好打算给楚瑜打电话,问问京大医学部那边有没有药了,结果就见程远一脸磨叽与纠结地凑了过来,“哎呀,哪是什么出血热,我这就是昨天晚上没盖好被子感冒了。喝点儿感冒灵就成。”
周诚不信,执意要打急救电话,还劝程远千万不能大意,就算没有感染出血热病|毒,去医院做个检查也好,起码安心。
程远意识到自己玩火还把自己给烧了,只能老老实实地解释。
周诚听完恨不得戳聋自己的耳朵,他觉得自己听到的都是智障发言,一时没忍住暴脾气,冲着程远就开吼了,“你的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为了那么个事儿,你就让自己吹了一晚上凉风,把自己弄感冒了?那事儿就那么重要么?”
程远一听,认真地回答,“当然重要了,我都躺平多少次了,总得换你来躺平一次,让我找一找男人的尊严吧。”
“就你这脑回路,基本上可以告别男人的尊严了。”
周诚给程远翻出感冒灵来,又给程远凉了个体温,最后还给程远下了个判决书,“半年内,你别想反攻,一次都别想!拿自己的身子做打算,你还真是牛逼坏了。”
程远如遭雷劈。
但是见周诚的脸色确实不太好,程远也就不敢再小声哔哔了。就连当天晚上的夜间运动,程远都感觉周诚像是在释放怒气,他不敢多说什么,抱着自己的膝盖瑟瑟发抖,仿佛一颗黄在秋风里的小白菜,正被猪拱了一遍又一遍。
接下来的两天里,周诚都没给程远好脸色,他是铁了心要纠正一下程远这没脑子作贱自己身子的行为。
程远第一天害怕,第二天就平复了,第三天晚上的时候,他把自己身上的那股劲儿都发挥了出来。
周诚不给他压,那他就换个姿势,做受也要做一个压人的受,用自己灵活的动作控制着小周诚,在周诚身上画了几十遍‘t’,顺利将周诚绷着的那张脸给搞破功了。
见周诚脸上终于有了笑,程远这才嬉皮笑脸地凑过来,在周诚嘴上重重地啃了一口,然后才说,“我这就出了一个昏招,你就能憋三天不搭理我,真是能耐。你要是早点同意了,我犯得着拿自己的身体冒险么?”
周诚:“……”
他凉凉地看着程远,嘴角还噙着笑,把程远看的毛骨悚然,就在程远感觉全身不自在,打算裹紧小被子赶紧睡觉的时候,周诚一个翻身压了过来,将程远的双手用剪刀式压.在腰下,居高临下地看着程远,问,“我能耐?哪有你能耐?为了点什么事儿,都能故意把自己给弄感冒了,你当你是铁打的是吧。”
程远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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