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後来者
奶片此时在小贩娘子的嘴里化开,浓郁的奶香气中还有着甜甜的味道,那是和她之前吃过的奶片截然不同的味道。
小贩娘子瞪大眼睛,“怎么这么好吃,这真是奶片?”说着,她不可置信的拿起一个对着光线看。
看了半天还真给看出不同来,“这个奶片颜色是微黄的,闻着奶味就特别浓郁,难不成这是葵家卖的。”
“嗯,对。”
小贩娘子一听就更心疼了,“那葵家的奶片要比曹家的贵十几文,你买它干什么,要是馋了,就买些曹家的奶片解解馋……”
说着说着,小贩娘子就不说了,曹家奶片那么难吃,怎么也解不了馋。吃了后,只会让人再不想吃奶片这种吃食。
小贩这时候方道:“这包不是我买的,是葵夫郎送的。”
小贩娘子疑惑道:“好端端的人家怎么会送你?”
“这就是我今天运气好了,都说人找财难,财找人易,果然是这么回事。我今天在外城卖了半上午也没人买货,就想着去内城试试运气,结果就那么赶巧遇到葵夫郎。他要的货量大,我手里不够,就找兄弟们给他凑足了送到府上。葵夫郎很和善,除了这包零嘴还请我们每人吃了一碗热奶粉。那奶粉更好吃,比咱们在曹家买的好吃一千倍一万倍。”
他们夫妻俩在厨房说着话,几个孩子跑了进来,看见小贩手里的东西就道:“阿爹,阿娘,我们也要吃。”
小贩笑着把油纸包拿低一些,让孩子们能看
清里面的东西,问他们道:“你们想吃哪样?”
几个孩子一看见里面有奶片,立刻同时嫌弃的异口同声道:“我们不要吃奶片。”
小贩逗识道:“真不要,这奶片可好吃了,和你们之前吃的可不是一个味。”
孩子们自然不信,吵着要糖吃。小贩就挑着糖给孩子们每人分了一块,分到最小的小女儿头上,又多给了她两个奶片。其他孩子见多给的是奶片那么难吃的东西也就不吵着要了。
几个孩子蹦蹦跳跳的出去玩,没一会儿又回来了,“阿爹,我要奶片。”
小贩故意道:“你先前不是不要吃奶片吗,怎么这会儿又要吃了?”
“那个奶片和之前家里买的不一样,我们比照了下,发现两个奶片上的花纹也不一样。”孩子们说的花纹就是奶片上的字。葵家的是个葵字,曹家的是个曹字,孩子们不认识字,故而把它当成花纹了。
小贩就板着脸道:“之前给你们你们都不要,现在没有了。”
孩子们顿时抱腿的抱腿,拽胳膊的拽胳膊,一阵央求,小贩哈哈乐了起来。他的娘子看见这一幕无奈的摇摇头,不过眉眼中却是幸福的。
青禾这头送走了小贩,何斯等人就开始忙碌起做米线,他们知道葵武能吃,整整做了一大盆。
米线先用清水烫熟,之后装在一个大盆里,灶上还有煮好的鸡汤。青禾把砂锅拿出来,舀满一砂锅鸡汤,然后置到火上继续加热。因为鸡汤本来就是温的,不过瞬息就沸了,这时候把米线放进去,翻个开,浇上一大勺臊子就好了。家里有青菜,随便扔两把下去,还有肉丸子也放了几个。
其实也可以鸡汤和米线直接搅在一起吃,不煮。但青禾觉得那么吃不入味,就重新煮了下。不过等会儿不够吃再添加米线或者鸡汤的时候就不会再煮了。
何家人哪吃过这种做法,以前他们能吃到只鸡就不错了,都是用了别的菜上顿下顿的炖,借个鸡的味道罢了。
“葵夫郎,你的厨艺真棒,怪不得葵家酒楼那么多人去吃,我这个没钱的吃过你的手艺,都恨不能巴巴攥了银子去改善一顿伙食。”
青禾笑道:“喜欢吃就多吃些。”转头看向他家大郎,大郎
今日怎么这么安静。
葵武对上青禾的目光,很不走心的道:“好吃。”
今天来自大郎份的赞赏很敷衍啊,青禾不大满意呢。
吃过米线,何斯道:“葵郎君、葵夫郎感谢你们这段日子的照顾,我们一家想着下午去牙行看看,若有合适的房子就搬出去。”
青禾笑道:“也好。”
何斯一家吃过饭刷了碗,就去牙行那边看房子去了,直到傍晚才回来。
青禾问道:“可有合适的?”
何斯道:“没有太合适的。你也知道我现在手里有了银子,是打算买个独门独院的房子住的,这样我娘子和小娘子住着方便。牙行那边倒是有这样的房子,但要么位置实在太偏僻,要么就是价格太昂贵,都不大合适。倒是有个出租的房子合适,可是人主家不卖。我想着可以先租着,以后慢慢找房子。”
青禾道:“也好,买房子这事急不得,得慢慢碰。你们可以这边先租半年,我想半年的时间足够你们找到合适的房子了。”
“房主不给半年租,一年起才行。”
青禾又问:“那你们租了吗?”
何斯摇头,“暂时没有。”
“那就别租了。”青禾叫葵武道:“大郎,你认识的人多,你给问问看。”
皇城的人脉一直都是葵武在结交,青禾一个双儿出去社交总归不大好,所以一直都是葵家在经营人脉。这部分人脉不止是官身的人家和商贾,还有一些三教九流的人。别看这些人平时入不得台面,但有些时候办有些不那么光彩的事还真就离不开他们,当然,他们不止能做不光彩的事,平常的事也是能做的。
像何家买房子这事,官身的商贾的爷们都能介绍,但价格却不是何家能买起的,反而是这些三教九流的人员,他们时常走街串巷的,最知道皇城每处的情况。如这种哪家哪户房子要卖,价钱贵不贵,位置好不好,他们都一清二楚。
“行,我给你问问去。”葵武答应了,吃过夕食就出去了,何斯真心实意的谢过一番。
夜间躺在床上,青禾洗过脚后,伸着白嫩嫩的脚丫子让葵武给擦。
青禾道:“大郎,想什么呢,一天都心不在焉的?”
葵武意味深长的看着青禾,
那黑沉沉的双眼莫名的把青禾看的瘆得慌。
“怎,怎么了?”
葵武意味不明道:“夫郎,我总觉得你今天说的话不对味,我琢磨了一天了。”
青禾乍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还怔了半晌,直到后来葵武越来越委屈的看他,他才想起来他说了什么。
“夫郎,你先说我脑袋里长虫了,后来还让我吃打虫药,我想了一天好像品出点味了,你是不是说我精虫上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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