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橘子果果
李大白这才说道:“晓米兄弟呢?俺去瞧瞧他。”
听到楼下的动静,年晓米也挣扎着下了楼。
李大白看到他,免不了千恩万谢一番。
此刻,鼻青脸肿的李栓柱,蜷缩在堂屋的座椅上,看到年晓米,目光有些复杂。
犹豫片刻,还是低头喊了声:“对不起,晓米哥。”
人家不光没报官,还给俺治疗和吃的……
想着想着,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好好好!咱们之间疙瘩也算解开了。”年晓米哈哈笑了几声。
“其实你也看到了,这草原多肥美,太适合梅花鹿生存了啊!而且也没天敌,比山林要安全的多啊!你以后要是想它们,随时来看。”
李栓柱也彻底想开了。
“俺就是脾气太暴躁,干了糊涂的蠢事,今后晓米哥有用到俺的地方,尽管说!”
年晓米其实也知道,李栓柱本性并不坏。
经过此事,他突然想到,草原也需要有人看管。
于是试探地问道:“咱这草场还需要有人看管哩,你愿意来不?正好还能继续喂养着梅花鹿。”
李栓柱双眼一亮,和哥哥商量了下,一拍即合!
第二天,李大白赶着驴车再度来到年家。
他非要拿出十两银子给年晓米,不过年晓米最终没要。
又过了会,李栓柱也赶来了,他身后还领着十几只头上长角的雄鹿。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个眉清目秀的女子。
“她叫小青,是俺相好的……”
女子很是温文尔雅,谢过年晓米后,说明来意。
她想和李栓柱一同住在木屋,这样也好给他做饭,顺便也能帮忙照顾着草原。
年晓米自然同意。
于是,李栓柱和小青就留在了木屋,负责草原和湖泊的看护。
从此,李大白没事就往年晓米家跑。
名义上是看弟弟,实则是来瞧兰花姐的。
最终,他成为了兰花姐的夫君,一生一世宠爱着他,而且是个“妻管严”。
当然,这是后话。
经过“自然之心”的治疗,年晓米伤势恢复得很快。
那两只天鹅,伤好后,也留在了年家后院的池塘,不愿再去湖泊。
于是,年晓米家的鹅群,就多出两只另类。
它们明显比老鹅高出一头,有点鹤立鸡群的感觉。
而且它两的食量也明显超过老鹅,这让年晓米揪心不已:
奶奶的,一不留神,家中又多了俩吃货……
虽是盛夏,可年家大院却很荫凉。
因为院中架着葡萄藤,葡萄藤缠绕着架子,在院中结了一大片郁郁葱葱的网。
一走进大院子,映入眼帘的是那一串串成熟饱满、芬芳尽泄的葡萄。
青翠欲滴的美景会驱散身旁滚滚的热浪。
葡萄给年晓米带来无尽的甜蜜,还有童年回忆。
“绿叶繁枝茎节长,浓荫靓影掩西厢。抚琴端坐长廊下,一架葡萄满园香。”
这一天,葡萄树下,颜舒白轻轻拥着小勇,不禁诗意萌发。
年家葡萄表皮蓝紫,上面覆盖着层白霜。
他摘下一颗,拨开白霜,轻轻一捏,剥开表皮,放入小勇口中。
那甘美的滋味甜中带酸、酸中带甜,一如琼浆玉液,让人回味无穷、爱不释手。
而不远处的胖猴,正背对着他们,鬼鬼祟祟蹲在一旁,爪子不停往嘴里送。
这家伙,竟然在偷葡萄吃。
年晓米从堂屋走出。
胖猴吃得兴起,没注意到身后的他。
等年晓米捏住它的耳朵,才惊慌地叫起来。
年晓米低头一看,地上已经铺了一层葡萄皮,顿时喝到:
“胖猴,这可是我拿来酿酒的!”
年晓米前世就喜欢自己酿造葡萄酒。
把葡萄洗净,闷在瓦罐中,撒上冰糖,任其发酵。
用不了多久,便能喝上香甜美味的葡萄酒啦。
而且酿出来的酒没有一点酸涩之感。
所以,刚立夏,年晓米心中就勾画出一副蓝图:
炎炎夏日,烈日当空。
他将酿好的葡萄酒放入井水冰镇好,和颜墨躺在院中桂花树下的竹椅上,边纳凉边品着琼浆玉液。
夏日微风拂来,带来金银花的清香,和相公卿卿我我,这日子岂不美哉?
可眼前一地狼藉,彻底破坏了他心中的美景!
胖猴因为偷吃被抓了个现行,迫于年晓米的“淫威”,只好帮忙洗起葡萄来。
年晓米并无洁癖,但对吃食的清洁工作却极为讲究。
他担心葡萄上沾了鸟屎啥的,或被毒蛇舔过,所以不光多次浸泡,还往上面撒上面粉。
他想用面粉的黏性,将葡萄表皮污渍吸附……
胖猴哪是能坐得住的主?
刚开始洗葡萄还很新鲜,挥动着胖爪子洗了几串。
不一会儿,屁股便痒痒起来,在年晓米面前上窜下跳的,年晓米只能又气又笑的开恩,让它玩耍去了。
洗净的葡萄晶莹剔透,放在竹匾里端到楼顶。
等风干水分就可拿来酿酒啦。
年晓米这才想起,家中糖不够了,于是便打算去村里酿糖的人家买些。
胖猴见他要出去,死皮赖脸地想要跟着去,年晓米厉声道:
“哪里也不许去!待在家中守葡萄,别让鸟儿啄啦!要不晚上没饭吃!。”
胖猴抱着爪子一顿作揖,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
年晓米心一软,只好将在仓房熟睡的熊二拽出来,让胖猴有个伴。
等买好糖回到家,年晓米就往楼顶跑。
夏日日头毒,葡萄已干了很多。
把葡萄挨着翻了个,估计再过个把时辰就全干了,扔进缸中撒上糖就万事大吉!
等晒干的功夫,年晓米来到厨房。
他把锅架在灶上,上火热锅。
又将洗好的五花肉切成块。
他准备要熬些猪油。
虽然家中有了植物油,可猪油还是必不可少的。
比如炒青菜之类,打死都要放猪油。
因为用茶油炒出的青菜,不一会就会缩水,嚼起来没有菜的鲜嫩,原本的香味也丧失了。
除此之外,年晓米熬猪油,也是在回忆着童年。
小时候,每当妈妈炸猪油时,他都会趴在旁边看着。
等猪油炼好,肥肉都变成一快快的焦黄,妈妈会用筷子从锅中夹上一块油渣,吹凉了送进他的嘴里。
轻轻咬上一口,油渣的油脂溢出填满嘴腔,而变焦的肉则散发着香味,与油脂纠缠在一起,填满他的胃。
“二哥,你在干啥?”
妞妞和玉虎被香味吸引而来,打断年晓米的回忆。
“二哥在熬猪油哩。”
“为啥不加点水?”妞妞问道。
“哈哈,我这是要炼油啊,加了水,锅中的油就会溅起来。”
年晓米笑道,到底是小孩子。
不一会儿,浓郁的猪油香味就飘起来了。
两个孩子望着锅中的金灿灿的油渣,口水直流。
年晓米将油渣盛出,然后端给他们两。
他自己忍不住尝了一块,咯嘣直响,倍儿香!
“赶紧吃,要不你们大哥闻到了,就没你们的了!”
两个娃一听,也顾不上烫手,抓起就往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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