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他天生好命 第75章

作者:欲来迟 标签: 种田 甜文 穿越重生

谢宁围着火盆坐在一边,眼睛盯着周文才,防止他小人儿家家玩火。谢宁刚成亲的时候周文才被娇宠在六房,几乎见不到。

此时却不同往日,大过年的,周六媳还在帮人洗衣裳洗被子赚钱,他爹几乎是不管他的,所以他跟着奶奶,而奶奶最近天天粘着周三丰,所以他也就和林锦谢宁亲近上了。

毕竟林锦这个三伯夫给他红绳银珠手链,谢宁这个二哥夫笑脸温柔。

“文才,不能碰钳子,你来挑个红薯,我给你烤了吃。”谢宁对着小堂弟说话,手指着一旁装红薯的竹篮。

周文才抓着钳子在火盆里掏来掏去,听堂哥夫唤他,他才乖乖丢了钳子,去翻大红薯。

“二哥,你给我烤糍粑吃嘛。”谢小玉也凑了过来,她穿着大红的袄裙,是新料子做的,衬的她好生娇俏。

谢大树去年也存了些钱,对女儿很是大方。

谢宁只好去拿了火钳子架在火盆上,自家人做的糍粑个头挺大,差不多有一个馍大小,放在钳子腿上架着烤,烤的糍粑鼓起来,中间破开,就可以吃了。

甜丝丝的,一掰开糯丝儿扯老长,小孩儿们特别喜欢吃热乎乎的烤糍粑。

周文才乖乖啃着有他小手大的一块烤糍粑,周边有想和案首夫郎套近乎的村民,凑过来先从孩子下手。

赵婶子:“文才都这么大了呀。”

周文才吧嗒吧嗒嚼着烤糍粑,贪吃不说话,只是把搭讪的人望着。

“你娘咧?”

周文才还是不想说话,转了转脑袋,摇了摇头,意思是不知道。

“那你阿父哩?”

“哪。”周文才伸手指了指,周六丰挨着村长座位,有朴素的农民脸上堆笑在和他说话,他故作清傲,并不注视人家。

赵婶子又笑着问:“文才啊,你最喜欢你阿父还是你娘啊?”

她没啥恶意,且村里的人都喜欢这样问这些问题,逗小孩嘛。

“阿父。”周文才脆生生地回答,人家又问为什么,他说:“我娘老打我,阿父从不动手打我。”

林锦在一旁听到了,心里一下子就难受了,他忍不住教育小孩子说:“文才,你娘打你是望你成才,不打你是不管教你!你想你娘不管你吗?”

寂年六、七岁时候也没少挨他揍,所以他理解周六媳这个做母亲的。管教儿子才会打,要是如六弟那样,压根儿不管儿子饱暖,看一眼都没工夫,更别说管教了。

“想!”周文才童言无忌。

大人们都纷纷笑他小孩子不会说话,谢宁心里有些不舒服,笑不出来,更没话说。

林锦严肃地说:“你娘累死累活的还不都是为了你,不许这样想!我给你烤个红薯,你拿去给你娘吃,你要是听话,下次伯夫回来给你买花糕吃,你听不?”

“我听!三伯夫买个弹弓好不好?”小人家家都聪明着呢,有好处就愿意听话了。

“哈哈哈……这孩子鬼精的。”周围人哄笑。

而围着烤火的人群后面,周六媳耷着肩,面无表情,整个人好似风一吹就要倒了一样。

赵婶子笑够了,见她要讨好的人也加入话题,扯着林锦说话,“锦郎,你们在城里咋过活的?你给姐说说呗。”

林锦笑了笑,不想漏财:“和在村里一样活,烧火煮饭。”

小小的周文才在这一天过得很自由,没有他娘扯着他回去写字,之后很快乐的过完了这个年。

周三丰一家去镇上之前,老周家还哭了几次,源于周奶奶太过精明了!

她关了门和小儿子说:“六丰啊,你三哥说想带娘去城里住两天,让娘去给烧个火洗个碗,三儿让娘和你说声,你放心,娘去住几天就回来。”

具体住几天看她心情。

周六媳当做没听到,收了脏衣裳出去和接来的活一起洗,她已经对家里一切都不关心了,只想赚钱吃饭。

周六丰自然是不同意的,于是老太太往椅子上一坐就哭起来了,哭委屈喊不活了,周六丰抱着书一个字儿都不听,这第一次开口不了了之了。

老太太闹第二次的时候,周六丰嫌烦,夜里就想支媳妇儿去和三哥闹。

周六媳面无表情看了他很久,很平静地说:“你还嫌我和你们姓周的关系不够差?周六丰我求你一纸休书,让我离你们姓周的远远的,成不?”

她拒绝是因为烤火日那天,林锦对着他儿子,为她这个做母亲的说话。

“莫说我牛角尖不讲理,我嫁你初时,是躲了懒!可也是因为你。我是年轻犯了傻,除了这……我嫁与你还占过甚便宜?”

“你要吃肉了我去抢,你不满意你侄儿读书我去闹,你老先生在书房一坐就是一天,我端了洗脚水来再端去倒,我落得里外不是人,我受啥好了?!”

“我嫁与你,除了文才刚出生那几年,我哪一天过了好日子了?我哪里对不起你了?现在文才都嫌弃我这个做娘的!”

说到这儿,周六媳终于忍不住了,哽咽着眼泪也流了下来。

周六丰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说:“说明你做人失败,儿子都看不起你,你怪我是为何?”

“你管过文才吗?从出生到现在你抱过他几次?!周六丰你就是个阉货!”

周六丰本就憋了火,闻言气的拿了戒尺就去抽媳妇儿……

……

眼看着周三丰离家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老太太闹的就频繁了,到底是激怒了周六丰,他只好亲自跑去周三丰面前阴阳怪气。

“还是三哥聪明,当初分家的时候,分了地第二天就上了镇,这一路是越走越远了,也没见多挂心咱娘。”

周三丰还没反应过来,“六弟这说的,我去镇上也是谋生计,该娘的那份儿也不曾短了缺了,怎么就叫不挂心娘了?”

“是,该挂心的时候不挂心,不该的时候瞎挂心!三哥这么孝顺,当初分家怎么不管娘?现在跑来娘面前做好人,要接娘去给你烧火洗碗?当初你怎么不直接带她走?”

上一篇:非典型求生欲

下一篇: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