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肥皂有点滑
当年的事情闹得挺厉害的,最终的结果就是,圣人门徒全部撤离大乾,算是天下圣人的一种态度吧,圣人学术从此也不再临大乾,让大乾成了唯一一个没有主流学术支撑的国家,一直以民风彪悍著称。
民风彪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不就是还没有开化么?
在这个时代,圣人学术真的很重要,因为它能指引一个国家前进的方向,虽然哪怕是圣人学术也没人能说得清是对是错,依旧是骑马过河,等待应证。
这也是诸国如此宽待圣人门徒应证他们的圣道的一个原因。
陈柏一听这一题就有一种不妙的感觉,这是一个无法完成的考题。
难道……大王是想用这一题来让这个皇子大比永远无法结束?
毕竟当初的条件是,谁赢了这皇子大比,谁就是大乾的储君,但要是皇子大比永远都结束不了?
看似皇子政已经没有悬念的赢了,但却只能止步在一场永远没有结束的比试中。
这是陈柏的想法,而百姓已经疯狂了。
“让圣人学术再临大乾?”
虽然觉得不可能,但人心中总会抱着一丝丝希望不是。
陈柏的想法不过一闪而过,台上主持的官员已经在继续了,“请各皇子递交此次比试的门客铭牌。”
这一次上场的得是陈柏了,因为每一个门客只能比一场,山君肯定是不能出现的。
“皇子大比最后一场,皇子政府上门客,弘文阁昭雪大学士陈子褏。”
唱名的内侍已经在大声的念各府门客的名字了。
兰若昀和若鸿也在看比试,若鸿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怎不见那皇子政府上的第一门客山君?”
兰若昀答道,“山君不显山不露水,平时很难见到他人,这次出战的他的大弟子陈子褏。”
若鸿“哦”了一声,似乎也不在意,然后又有趣看比试了。
这一次的比试和上一次的比试也差不多,不可能当场分出胜负的。
所以陈柏上去走了一个过程,就又下来了。
一上马车,齐政就不由得问道,“如何?”
陈柏有些苦笑,“难。”
这世上之人,有贪图富贵权势的,有贪恋美色欲望的,这些人都好对付,因为他们有缺点。
但唯独这些一门心思都在应证圣道的圣人和他们的门徒,心无旁骛啊。
更何况,大乾如此不尊重圣人学术,甚至还灭了一门显学,现在要求着别人回来,可不可能嘛。
别人也不傻,要是他们轻易回来了,要是他们的学术又不合哪个权贵的意了,不喜欢就要灭掉赶尽杀绝,那时候怎么办?还不得像曾经的名家一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至少在这些圣人和圣人门徒心中,大乾是没有容人之量的,不同的学术,哪怕相反的学术,也得互相应证才能知道谁才是真理,而不是和自己的想法相左,就直接毁灭掉对方。
大乾,没有能滋养圣人学术的土地。
所以陈柏才会觉得这一题实难,说道,“你说大王是不是故意出的这一题,这不是明摆着想要拖延下去。”
奇怪的是,齐政居然有些心不在焉。
陈柏回去之后,也只得慢慢想办法了,在他看来无论怎样的诱惑,也不可能让一门学术不顾一切入驻大乾啊。
实在烦恼,干脆去找孟还朝解解闷,以前他会去找齐政喝酒,但现在有点尴尬不是。
找了一家酒楼,喊上随叫随到的孟还朝。
还是和孟还朝喝酒好,喝得舒服,不知不觉就打开了话匣子。
陈柏正在吐苦水,“你说这不是为难人嘛?大王自己当年惹的祸,害得大乾学术凋零,现在却拿这无解的事来做考题,大王这算盘倒是打得啪啪响。”
孟还朝说了一句,“无解倒不至于。”
陈柏一愣,“此话怎讲?”
“你至少得将圣人门徒引来大乾才是,到时候说不得就能说服两个。”
陈柏:“……”
孟还朝说得其实也对,人都没见着,怎么知道没有可能,“就是不知道怎么引这些圣人门徒来大乾,孟君你是个大好人,你要是有办法可得帮帮我啊。”
说完又摇摇头,孟还朝怎么有可能有办法,还是他等会去细想一个勾搭的法子吧。
孟还朝却是一愣,这是让自己办事情吗?
等两人喝完酒,陈柏就回去想办法了。
而孟还朝还在逛街,甚至还到了一个算命先生的铺子上面算了一卦。
付完钱,这才拿出一个黑色牌子对算命先生道,“传令诸国圣道,得云上学院者可伐乱世,可平天下,可使万世昌隆。”
说完还点点头,院长只叫他引圣人门徒入大乾,至于会有什么后果好像并没有让他注意,那应该就是不用在乎的意思。
那算命先生看着孟还朝手上的黑色令牌差点跪下了,只见黑色令牌上鬼斧神工的写着“鬼谷”两个字。
算命先生的心都是惊骇的,鬼谷上道,这世上圣道万千,但有一半是从鬼谷上道分裂出去的,他们不敢称自己是鬼谷学术,因为他们不配。
而刚才那令牌,是消失多年的,鬼谷上道唯一的嫡传弟子的令牌。
于此同时,齐政也进了皇宫,到了召圣太后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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