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冯河
常乐芙摇头说:“你也知道我沾床就睡,我排完雷就睡着了,哪有功夫看别的,我以为今天才开始寻摸呢。”
丁睦踌躇着,不知道自己发现的算不算什么大事儿,想了一会儿,还是说了:“我发现我屋里有个画,有点不对劲。”
“丁先生说的是……”方璐示意他把话说完。
“我忘了那画画的是什么了,但它好像是个画中画,它的背后有四句诗,我不知道你们发现了没有,但我在我屋发现了这个。”丁睦说道。
关毅和常乐芙对视一眼,皱了皱眉,说道:“带我们去看看?”
丁睦看了眼几人,说了句:“这么多人?”
方璐会意,招了招手,让一个老人带着几个新人去摸石头去了,人数瞬间减少了一半。
丁睦点点头带路,没有理会别的客人若有若无地打探的眼神。
他用管家交给他的钥匙打开门,指着墙上的画框给他们看。
“这诗怎么有点熟悉啊……”关毅摸了摸下巴。
“这是萨梅尔的诗。”丁睦指着上面的四句,“但是第一句我总觉得不对,它好像在原有诗句的基础上改动了。”
关毅想了想,发现真是萨梅尔诗,上一个站点丁睦给他看过,所以他记得。
“我记得那公主不是烧死了吗?怎么又变成被囚禁了?”关毅思索着。
方璐看着有些不明白,问道:“您这打的是什么哑谜?”
关毅挑着要紧的东西给方璐讲了讲,没把那诗说完,只说了点骨架,毕竟是扫一眼的东西,他也记不全了。
“没有读出最后一句话的人是魔鬼……”方璐喃喃道,咀嚼着。
“是不是说最后一句话要先读出来?”常乐芙举手。
站点里各种情况千奇百怪,每个站点都是一个困境,产生原因不一,站长能力不同,可这么大的巧合,相关度这么高的两个站点,关毅还是头一回见。
怎么这么巧,上个站子看到的诗就能在这个站子看到?
“我屋里也有一幅画,但是我没看出来不对劲就没看它,我看看我屋的去,你们最好也看看自己屋的,我怀疑大家都有。”关毅说道,“一会儿咱在楼梯口那碰面。”
他看了眼丁睦,说道:“你跟我一块。”
等到大家碰了头一对,发觉还真是,每个人屋里都有幅画,画后头还有个画中诗,每个人的诗都不大一样。
框架是差不多的,都是从《萨梅尔长诗》里改的,可每个人屋里的诗句中那些人物的结局都不太一样。
而只有常乐芙那屋的诗,跟上次丁睦读到的《萨梅尔长诗》中原版诗句一模一样。
第272章 画中有诗
只有常乐芙的诗句和丁睦第一次读到的原版诗句一样,她的诗句是没有经过任何改动的。
而关毅的诗句,则全部和《萨梅尔长诗》中的原句不同。
他的诗句是:
“女巫囚禁在高塔,勇者击杀喷火龙。
毒蛇深埋在地底,狮子统治了王国。
巫师为他镶桂冠,神主赐他双明珠。
公主为他育儿女,愿他永不堕高楼。”
这似乎是个标准的童话故事结局,除了诗句中对人和狮子共同生活并生儿育女的暗示。
在场者一共六位,除了常乐芙的诗句和别人的没有任何共同之处,每个人的诗句都在原有诗句的基础上进行了改动,相当于:常乐芙的诗句是基底,关毅的诗句是补丁,每个人的诗句都是以常乐芙那的诗为原版,而中间的某一句或者某两句换成了关毅那里的一句或两句。
除此之外,诗句的排列也不相同,有的人第一句是“毒蛇深埋在地底”有的人的第一句是“悲剧永无终结日”。
如果按照这种排列方式,那么,以常乐芙为起点,以关毅为终点,则将有八的阶乘那么多种排列方式,也就是有四万三百二十种排列组合方式,但如果关毅这种诗句的情况属于偶然呢?
丁睦和关毅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去那个女的房间里看看!”
这诗句的出现让丁睦觉得很不对劲,直觉让他做出了这样的反应,不想关毅和他的想法一样。
几人迅速到了安盈敏的房间内,里面属于安盈敏的东西还没来得及被清理掉,所有东西还和她出去之前状态一样。
丁睦看见了床上堆起来的被子,和床头放着的手机,总有种这女孩子只是出去了一阵子,过一会儿还会回来的错觉。
可事实是,这女孩出去了,再也回不来了。
方璐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弄着。
关毅一咂嘴:“你怎么还摸人家的东西?”
“这不,有锁啊,我又打不开它,”方璐给关毅看,“她死都死了,就不能用自己的东西再为我们发光发热吗?这也是她的剩余价值啊。”
话虽不耐听,意思不假,关毅也没法拦他。
“你先装起来。”关毅拍了方璐一下,他并不喜欢这种做派,拿人东西跟拿自己东西似的,眼见着人死了就跑去撕人家头发做假发卖钱,跟不是个人似的。
他从刀匣里摸出把小刀,上去把那相框翘了。
果不其然,画中画。
外边是个正常得不得了的风景画,里头藏着一首没平仄不押韵的诗。
这首诗只在萨梅尔诗的基础上改动了一处:把“毒蛇死在狮嘴里”改成了“毒蛇深埋在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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