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麟潜
人鱼放肆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亲自哺育大的孩子就如同一件令他爱不释手的艺术品。尽管人鱼族群里每个婴儿都会得到他的恩赐,但他还是第一次亲自哺育小孩,看他长大,并且迫不及待带回去给大家看看。
海浪把人鱼冲到沙滩上搁浅,兰波仰起头,水顺着金色发梢滴到肩头,身上披了一层暖色日光。
白楚年弓身抱他起来,捡起挂在阳伞边的迷彩外套裹住他下身的鱼尾,匆匆地往单人宿舍走。
“我的尾巴让你感到羞耻吗?”兰波搂着他脖颈问,语气有些受伤
“没有,我……”白楚年低着头,帽檐遮住了眼睛,“不想让别人看见。”
“为什么?”兰波挑起他的帽檐,“我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randi。我在你家的电视上看到节目,记者采访明星,明星向他们介绍自己的育儿袋,观众们都很高兴,又哭又笑。”
某个关键词又一次扎到了白楚年的心,他没回答,埋头沉默地走。
兰波戛然而止:“你很讨厌育儿袋这个词语吗?”
白楚年扯起嘴角,眼睛里笑意冷淡:“你说呢?”
“我和那位小狗讨论过,他告诉我育儿袋在你们的语言里是没有感情的意思。”兰波也有些困恼,抱住白楚年的脖颈安慰,“有感情的育儿袋,那是一个什么词呢。”
白楚年忍无可忍,单手托着omega的屁股,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让他闭嘴:“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别再提这个了?”
特训基地的教官单人宿舍都是独栋别墅,这时候多数没有晚课的教官已经回来休息或者批改作业了,倚在花园阳台品葡萄酒的袋鼠omega无意间低头,看见白楚年抱着一个金发蓝眼的美人走回来。
“哎唷卧槽。”赶紧拍照片发到教官群里。
格斗课教官-戴柠:“【图片】我楚哥终于开窍了!上来就整个外国妞!”
沉寂的教官群里爆炸了。
技术课教官-k:【点击查看原图】
他把模糊的放大照片调成高清微距原图发回群里,白楚年怀里的外国美人每一根睫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狙击课教官-洛伦兹:“老k,你不是说黑客从不p图吗?上周聚会合影脸给我拍大了你都不管。”
技术课教官-k:“不p丑逼。”
侧写课教官-郑跃:“啧,从楚哥的微表情可以看出,应该是暗恋了很久又不确定人家喜不喜欢他,所以不敢开口。金发o就更露骨了,我爱你三个字全写在脸上了,不过可以理解哈,特训基地里对着楚哥犯花痴的小o小a向来不少。”
战术课教官-红蟹:“你说对了,一个个面上怕得厉害,楚哥一走就全打蔫,全他妈斯德哥尔摩患者。这美人来得好啊,让那群小崽子早点断了念想,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教官群里乌烟瘴气,白楚年还浑然不觉,刷开房门把兰波放到浴缸里,放满凉水养起来,洗掉他身上的海水和沙粒。
白楚年背对着他,沉默地在洗手池的镜柜后找东西。
兰波尾巴尖缓缓伸出浴缸,轻轻朝白楚年探过去:“你转过来,让我看你。”
他看见alpha深吸了一口气转过来,手垂在身侧。
兰波迎上炽热的视线与白楚年对视,alpha漆黑的眼睛里完完全全只有他。
白楚年跪下来,把他搭在浴缸沿上的尾巴拿在手里,贴到唇边不带情欲地轻吻。
兰波怔了怔,眼前高挑英俊的alpha逐渐与曾经冒失的小家伙重合。
从手术台上下来之后,兰波没有再见到那个与他十指相扣的小alpha,直到有天研究员们将他送进一个繁殖箱时,才重新遇见了他。
那时候的白楚年很瘦弱,头发和睫毛都是白色的,眼睛则是蓝色,还未完全脱离白狮幼崽的特征。
他看起来毛茸茸的,光着脚倦懒地趴在床里,乖巧地晾着脚上的粉红爪垫。
他见到研究员送omega进来,并没有像其他成年alpha一样兴奋地勃起,而是吃力地挪走,给omega让出一个能好好躺下休息的位置。
小狮子在白天的训练里受了伤,他挪开后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了一滩血迹,担心兰波会嫌弃,小心地帮他用衣袖蹭了蹭。
兰波高傲地扬起尾巴,小狮子不明所以,但还是开心地亲了一口他的尾尖。
这对兰波而言象征着臣服和尊重,自从他被打捞上岸,还没有一个人对落魄的王表现出应有的尊敬。
这只小猫咪是最特别的。
白楚年把头埋进他颈窝,两人水淋淋地滚在浴室的地板上,身体相撞,不慎打碎了放在池沿上的玻璃杯,他把兰波紧紧搂在怀里,玻璃碎片在他线条流畅的肩头刻下不规则的血口然后缓缓愈合,湿漉漉的地砖血迹泥泞。
兰波双手撑着他的肩膀,鱼尾摸索缠绕在白楚年的一条腿上,缓缓收紧,让他不得不把双腿分开。
极长的鱼尾在满地水痕映照下散发暗光,如同带电的绳索捆住alpha的身体。兰波喜欢这个动作,在他的认知里,它代表爱欲和占有。
“mitub obe?”
兰波把下巴搭在他肩头,尾尖勾引般伸进他的皮质腰带中,逐渐伸进深处,灵活地钻进平角内裤中,寻找自己熟悉的东西。
“不。”白楚年回答。他脸上很平静,但脖颈上的凸起的青筋还是出卖了他此时的忍耐。
忽然,兰波哆嗦了一下。
有什么东西不小心刮到了他敏感脆弱的尾尖,虽然不重,但急促地疼了一下。
“那是什么?”兰波忽然瞪大眼睛,“从前不是这样的。”
“我长大了。”白楚年倚靠着浴室冰冷的瓷砖,垂下眼睫,簌簌灯影落在眼睑下,“公狮子就会这样。”
“所以一直没有碰你。”
“怕你受伤。”
第77章
兰波对狮子身体的独特之处很有兴趣,手也伸进了他的下裤中:“你好敏感,难道除我之外就没与别人做过爱吗?
“没有。"白楚年偏过头。
兰波温柔抚摸他:“这么乖。"
充血胀大的阴茎滚烫,但进入成熟期后,兰波的身体对温度的耐受能力会稍好些。
“好热,好大。”
他的指尖轻轻动龟上扫的小刺,引得alpha浑身难耐战栗。
“你还小的时候这里很光滑来着。带刺…那么我暂时不能允许你进入我的身体。。
“你自慰吗?”
“不。"白楚年紧咬下唇,想把攥住自己要害的那只手从裤裆里拿出去。
“我来教你。"兰波吻了吻他的耳垂,手轻轻地动了起来,“别害羞,这是我应该做的。
教会自己的小王后在他不在的时候如何取悦自己,是件重要的事。毕竟自己有时不能一直陪伴着他。
冰凉柔软的掌心上下撸动起握住的那根阴茎来,他的力气很大,白楚年阴茎上细小的倒刺在刮擦他掌心的同时也在摩擦自己。
“有点痛。"兰波自言自语,“幸好我还不急着产卵,我要先教你一点做爱的技巧。你小时候总是乱来,不过好在那时候你的力气和性器都在我能控制的大小。”
白楚年咬牙闷哼,握住了兰波的手:“你平时也这样蛊惑别人吗?”
兰波看着小狮子晶亮可怜的黑眼珠,诧异挑起眉:“你在说什么呢,这是王后专享的待遇。不过很多alpha都在等我和他们做爱,和我做爱一样会得到美貌和健康,他们求之不得,在海底寻找最珍贵的沉船宝石企图与我交换做爱的机会。”
兰波的鱼尾也跟着缠上了白楚年的性器。
从外部仍可以看见半透明鱼尾裹缠下的淡红勃发的阴茎。
alpha还很年轻,性经验也不够丰富,性器还是新鲜嫩红的颜色,除了尺寸惊人,有点超出兰波的预料。
白楚年竭力忍着,艰难地扬起脖颈喘息。
“你不用忍着不出声音。”兰波贴吻他的额头,哄慰他安抚他,“你喜欢吗,说出来让我听。”
白楚年把头偏到另一边,被omega掌握主动权有种耻辱感,但他一直为自己尺寸过大又带有倒刺的性器自卑,很难想象这个大家伙插进人鱼粉嫩的生殖孔里会将他的肠道折磨得多么血肉模糊,兰波会很痛苦,也会受严重的撕裂伤。
做爱即繁殖这种根深蒂固的观念,从培育基地起就烙印在白楚年脑海中,这是一种不自由且带有侮辱的行为,即使他也从其中得到了乐趣和快感,他还是觉得迷恋繁殖不是件好事。
“我会让你开口的。”兰波捧起他的脸吻他,“享受性欲不是你的错,randi。”
极长的鱼尾将apha双毛结实绑到背后,防止他乱动,细尾尖灵活地蹭过阴茎敏感的冠状沟,从吐着黏液的马眼里钻了进去。
一阵可怕的快感伴随着脆弱马眼被撑开的痛苦从白楚年身体中炸开。
“啊!"白楚年浑身都在颤抖,绷紧的脖颈暴起青筋。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急切地想要把这根鸡巴狠狠地操进某个肉穴里射精,他想用手抚慰阴茎帮助缓解这种可怕的欲望,但双手被布满鳞片的鱼尾紧紧缠着。
alpha的眼睑红了,声音也带上了失控的鼻音:“你抽出来,我想射。”
兰波吻住他的嘴唇:“你要说出一个我喜欢的称呼,我会允许你射精。”
“王。"白楚年混乱回答。
“太疏远了。"兰波不满意这个称呼,“在人类的语言里,有没有更加亲昵的?”
“哥哥。"白楚年痛苦地扬起脖子靠在瓷砖上,“哥哥。”
听到这个词,兰波异常愉悦而兴奋,尾尖发亮,微弱电流灌进捆绑的鲜红的性器马眼深处,刺激白楚年尿道最深处。
白楚年几乎被这股细小电流折磨到喷出精液,同时兰波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颈,将一股强大的信息素注入了alpha皮肤下。
白楚年低头倒在兰波颈窝里,被刺激出的眼泪顺着脸颊淌到下巴,被折磨后的低沉粗喘听起来要比之前性感太多。
他脖颈的皮肤留下了一枚牙印,渗血的牙印愈合,一大片妖艳靡丽的鬼面鱼纹印在了他脖颈上,随着成熟期到来,兰波咬下的标记已不再是之前的呆萌蓝色小鱼了。
alpha的黑背心被汗湿透,迷彩作战裤被白色精液玷污,解开的战术腰带和裤腰露出一截劲瘦的腰,线条漂亮的腹肌上也淋着自己的精液。
兰波窝到白楚年怀里,轻轻搂着他的脖颈,鼻尖轻碰alpha微张的唇:“舒服吗,白、教、官。”
“这算趁人之危吗,你明知道我只是不想伤到你。”白楚年背着被鱼尾捆绑的双手,下巴搭在兰波肩头,呼吸火热,“你在吃醋?他们都是我的学员,我把他们当成小朋友。”
“当然了,当然是小朋友。”兰波挑起他的下巴,“他们抱你的时候我真是一点都不生气。”
“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你是我的?”兰波认真问他。
“‘你的’代表什么?”
兰波只好说:“育儿袋。但你又不爱听,我也很懊恼。”
白楚年突然抽出手,扣住兰波的脖颈,翻身压到他身上,跪在地上发疯似的对他吼:“那算什么玩意啊!老子告诉你育儿袋怎么说,有感情的育儿袋叫老公,知道了吗?现在知道了吗?”
兰波被他掐得直咳嗽:“其实、咳咳……是个很温馨的词,人鱼o会这样称呼他们自己产卵的a,但不是所有的a……咳。”
“……对、咳咳,那应该是什么词?小狗说‘恋人’,我想是这个意思……把你的手从我脖子上放下来randi……我命令你。”
白楚年突然停了手,鼻尖跟着红了,眼睑红了起来,漆黑的眼珠上覆盖了一层透明的东西,像动物幼崽那样无助地望着他,怔怔地问:
“你说什么?”
兰波咳得厉害,把闹脾气的alpha从身上掀下去,扶着浴缸沿喘了几口气:“我从来没教过你控制脾气,我以为你不需要的。”
兰波思考了一下白楚年刚刚说的那个词语:“老公。对你来说听起来要比育儿袋强吗?可‘老’不是件好事,你也不老,‘公’也很怪,翻译过来是‘年迈的雄性’,组合起来居然是个你喜欢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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