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莓子兮
以至于连借口都用得如此糟糕。
沈月舒麻木的将鱼块塞进了嘴里,尝不出肉的鲜美,只有鱼淡淡的腥味。
看着沈月舒僵硬的面容,危洲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让沈月舒产生了误会。
他并没有嫌弃沈月舒的一丝一毫,只是不得不强迫自己保持距离。
都是以前太过亲密,他没有丝毫的设防,这才导致沈月舒的感情产生了偏差。
想到这,危洲的心情可谓是五味杂陈。
“对了寒屿,一直忘记问你。”这时,宜图不着痕迹的转开话题,好奇的问道:
“阚星渊的强制任务到底是什么,杀死钟情?”
江寒屿摇摇头,“不,他的强制任务是不能爱上钟情。”
听到这,宜图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阚星渊的强制任务确实和钟情有关,尽管阚星渊为人变态,但某种意义上,他和钟情算不上对立。
所以钟情和阚星渊的任务并不冲突,冲突的是后来的剧情发展。
阚星渊对钟情没有感情,像是对待宠物一样监视着他,掌控着他,甚至很有可能屠杀他。
但唯一不可能的事情就是,爱上身为观察物的钟情。
而戏剧性的是,钟情就是宜图,江寒屿从一开始就注定不可能完成任务。
除非两人一直无法恢复记忆,这样剧情的发展才不会偏离轨道。
可宜图却早早就恢复了记忆,想想十之八九也很有可能是系统故意操作。
“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宜图轻叹了一口气。
其实仔细回想一下,千相牌场看似简单,实则越是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内里就越注意不到暗潮涌动。
系统赋予了他们每一个玩家不同的角色,甚至制造了一模一样的真实生活。
无论是钟情还是阚星渊,他们都需要在各自的领域里上班下班。
玩家被故意分散,只有到了夜晚,他们才短暂的聚集在楼里,以至于很难注意到每个人的剧情走向。
而随着游戏的展开,每一个人都在产生剧烈复杂的情绪,全部都是千相所喜爱的。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千相的复活是偶然也是必然。
而牌场真正的难度,则在于击败不死不灭的千相。
如果不是小噩梦季蕾的存在,给宜图提供了便捷的突破口。
就算江寒屿再所向披靡,也不可能打败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
这才是千相真正恐怖的地方,不死不灭是它的特征,洞悉意识是他的能力。
而复制众生,显然更是无解的一环。
江寒屿难得愿意把牌场的经历说给别人听,确实是这座牌场存在意外的巧妙性。
“你们之中如果少掉任何一个,恐怕都未必能活着出来。”沈月舒感慨了一句。
萧裕弄出来的雪域是限制也是制衡,他制衡了血海里的魔鬼围剿,却也限制了其他玩家的行动。
尤其是身为小噩梦的季蕾,差点硬生生的冻死在那里,更别提进入睡梦中使用自己的技能牌了。
就怕眼睛一闭,就真的睡过去了。
而宜图的存在,看似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可他却利用小噩梦破了千相制造的局。
如果没有他在暗中操作,等雪域一消融,其他人全部只能等死。
江寒屿也不会是例外。
“是啊,如果寒屿没有被强制任务坑死,评分第一的应该是他。”宜图点点头。
江寒屿在牌场里的表现并不比他低,只不过因为强制任务没有完成,是靠着配偶关系才走出的牌场。
所以,除了可以得到基本的游戏奖励之外,他个人的游戏得分都被清零了。
第154章
午饭过后,沈月舒和危洲两人,便一前一后的回去了。
许蘅和欧骋则照常回楼上午睡,原本宜图也打算歇一会儿,但他说好了要先向江寒屿交代。
男人的房间拉上了窗帘,没有光线照进来,静谧又舒适。
“说吧,小月和危洲怎么了?”
江寒屿没避着宜图,将上身宽松的T恤脱了下来,露出胸膛结实漂亮的腹肌,和一把强悍的公狗腰。
宜图微微错开目光,耳尖发烫。
虽然千相牌场里,他们两人不该看的也看了,不该做的也做了,但实在抵不住画面过于勾人。
“咳,这事我还不知道怎么和你说。”
宜图斟酌了一下说辞,“如果……我想要沈月舒来我的战队,你愿意么?”
他这话一出,江寒屿动作明显顿了一下。
神情不是不高兴,但宜图这话说的到底有点太大胆,男人产生反感心理也正常。
他刚想要开始解释,却见江寒屿走到了自己跟前,裸着上半身把他拽到了怀里。
“为什么?”
“你要沈月舒不要我,嗯?”
男人张嘴含住了宜图圆润的耳垂反复吸吮,双手探进了宽松的睡衣里,一张口,话却透着浓浓的醋意。
宜图被他弄的浑身一颤,止不住的发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这人关注点是不是有点离谱了。
“怎么说这个。”宜图被江寒屿抱着转了一个身,两人面对面说着话。
“我还以为你很介意我撬了你战队的墙角。”
宜图笑着迎上男人的亲吻,由于江寒屿的不老实,他的声音便断断续续,带着一丝轻喘。
而这低低的难以抑制,听到江寒屿的耳朵里,到让他瞬间失去了聊天的兴趣,反倒欲望高涨的厉害。
宜图的休闲衣全部被推了上去,皱皱得堆在一起。
他只能无措的搂着江寒屿的脖子,抚摸着他乌黑浓密的发。
“魔牙只是以前无聊随便弄来玩的,正好他们又和我一样。”江寒屿笑了一下,亲在了宜图的胸口上。
那里本就皮薄,又贴着心脏,而男人的呼吸滚烫,着实让人难耐。
宜图止不住的抖了一下。
“都是些不受管教的狂妄之辈,恰好我拳头硬一点,所以我做了队长。”
“你要沈月舒,不如要我。”
江寒屿含住了宜图嫣红的下唇,轻轻的扯咬,眼眸里是快要满溢的爱意。
“你知道的,我最喜欢你了。”
“我也最舍得疼你。”
宜图被他亲得快要呼吸不过来,整个脑袋都有点晕。
“可是……”
宜图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自己想要说什么,他简直着了江寒屿这狗东西的魔!
“可是我想和你并肩站在一起!”
听到这话的江寒屿一愣,心里有什么东西瞬间奔涌而出,彭拜得他无处发泄。
宜图被他抱着按进了床里,还没反应过来的那一刻,江寒屿炙热的吻随之落下。
“你……”
宜图想爬走,却被江寒屿拽住脚踝拖了回来。
“你跑什么?”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后滚烫的呼吸覆盖住了他微颤的眼睑。
宜图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头晕得厉害好像飘出了五彩的光,好一会儿他才听到江寒屿说话。
他说,“宝贝,你知不知道你其实一点也不弱。”
“你有资格站在我身边,只有你能站在我身边。”
宜图喘着气,微微张了张唇,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江寒屿却温柔的将他翻了个面,从背后拥抱住了他。
他亲了亲爱人的脸颊,低哑的声音充满诱惑力。
“我无法决定沈月舒的去留,魔牙战队的每个成员都是自由的,你懂我的意思么?”
宜图微弱的点点头,鼻翼上渗出了细密的汗。
江寒屿不会强行留下沈月舒,尽管两人之间的感情也不浅。
但沈月舒要走,江寒屿也会尊重他的选择。
更何况男人知道,并不是宜图真的想要走沈月舒,以此来扩充战队实力,而是沈月舒自身原因。
饭桌之上,他和危洲之间那尴尬几乎凝固的气氛,谁都能一眼看出有问题。
但江寒屿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他只管自己身边的这一位有没有开心,有没有生气,有没有爽到。
他想要的并不多,但宜图的全部,他都要。
宜图被逼得眼角沁出了泪珠,又被江寒屿一一舔尽。
尽管宜图嘴上再怎么应着要求说着求饶的话,却发现那人越加的兴奋与疯狂。
宜图气极了,想着他这是替沈月舒打掩护,把自己打进狼口里去了,又算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