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来揪咬甜
妞妞这个时候说话了,“游戏开始就不允许认输,若是你们认输了,我可以从你们的身上拿双倍的东西!”
游戏玩到后面,就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杀,在秋纪陶打算自己上时,妞妞开口,“你们既然选了掷骰子,就不能参与游戏,所以,这个游戏你们都没有通过,你们输了!”妞妞开心地跳下椅子,稳稳落到地面。
在她离开后,椅子也消失,席洲感到身下一空,整个人快要摔在地面,在还没有来得及动作时,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抬眸看到了秋纪陶的眼睛,后者眼神平淡,一个转圈落到地面。
席洲双手环着秋纪陶的脖子,“谢谢哥哥救我!”
“嗯嗯嗯嗯……”一声痛苦的闷哼传来打扰了席洲,扭头看到一位玩家的舌头被割了下来,下一秒,眼睛被两只手挡住,“血腥,别看。”
妞妞从他们的身上取走东西后,转身看向席洲和秋纪陶,率先看得是——秋纪陶,开始打量,最后落到他的眼睛上,“眼睛给我。”
秋纪陶不曾犹豫,“换一个。”
妞妞气急了,“是你输了我要你东西!你没有谈资格的条件!”
“是吗?”秋纪陶勾唇,“在我杀了你以后,这规则自然就没有了,趁我还想遵守规则之前,珍惜你说话的机会。”
“你以为你一个人类能在违背规则的情况下杀掉我?”
“你可以试试。”秋纪陶赌的起,他有底气,妞妞可没有。
秋纪陶能稳坐排行榜第一不是没有实力,这等游戏场对于他来说可以说小菜一碟!
“好啊,我要你一只手。”
“可以。”秋纪陶答应了。
从头到尾,没有损伤的只有……
席洲眨眼再睁眼,吃了午饭被带回房间休息,他们说着要去探查一番,但现在这个样子,都在包扎伤口休养,连吃中午饭都是直接将头埋进碗里吃的。
房间内,席洲一瞬不瞬地盯着秋纪陶包扎伤口,“你很厉害为什么不杀了妞妞呢?”
“她死了没线索。”
席洲“嗷”了一声,紧接着哭泣,仿佛刚才的话只是正常了一下,“呜呜呜,哥哥,人家好心疼你啊,你肯定很痛的对不对!娃娃给你吹吹好不好?”
……
晚上,席洲害怕那诡娃娃再出现,非要和秋纪陶一个被窝。
楼道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席洲将被子蒙住头,害怕害怕害怕……在情绪犹如自动弹奏的钢琴此起彼伏,时而高昂激烈时而低沉音消时,感到被子被掀开!
嗯嗯?诡娃娃呜呜呜,诡娃娃来了嘛?没事不怕,有哥哥在,哥哥一定会保护自己的!
席洲手指在被窝里面模仿着人走路的样子,悄悄地往秋纪陶那边移,想握住他的手,没想到触碰到的是有余温的空荡荡的被窝,没有人?哥哥呢?他石化了,啪啦啪啦地落了一床。神不知鬼不觉地露出半颗脑袋,猛地一下拉被子,不到一秒的时间又蒙住脑袋。
在被窝里,脑海里回忆着刚才看到的那幕,将被子拉下,看到秋纪陶赤着脚走到门口,如小猫咪般在嗓子里喵几声,“哥哥,你在干嘛啊?”
第7章 黑影白形众生相(7)
“缝缝补补藏几针,软化肢体真亦假;想要偷偷观看者,一定成为参与者。”稚气未脱,奶声奶气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她唱的童谣又继续昨天半夜的后半阙。
还存活的玩家有些在床上躺着,有些在门后方站着做防备姿态,不同的姿势,相同的一动不敢动的氛围。
今天是第二天,到现在都不知道妞妞的杀人条件是什么,根本就没有给探查的时间,只是第二天,就把命给丢掉了一半。
妞妞哼唱着,走到一个门前停下,门里恰恰是新人姑娘,新人姑娘藏在被子里,心中把神佛拜了个遍,不要杀我啊……
……
席洲赤着脚走到秋纪陶的身边,见他抬手阻止自己,还没有来的及委屈,听他低声,“回去。”抬起手抓住他的衣角,“我怕哥哥出事。”
秋纪陶听完没有反应,用手轻轻地捂住他的眼睛,转身到门的另一侧,隐藏在黑暗中,看着面前悬浮的一面镜子,低声与他说话,“陪我,便在我能护到你的地方。”
“嗯!”席洲的眼睛感受到了手的温度,不适地眨眼,像一个小刷子,轻轻细细地扫着他的掌心。
秋纪陶屈起一根手指,指腹去玩弄长而翘的睫毛,借此来惩罚这个调皮不听话的小东西,透过镜子观看到外面的场景,肢体?这些房间不像是别墅,反倒像是……旅馆?
妞妞的身体发生着诡异的变化,又似娃娃又似真人,唯一与两样都不同的是——上半身胸口是透明的防护罩,里面旋转着一条红色的蛇身。蛇头上面左右有两个小角,如分叉的树枝般,闭着眼睛在防护罩里面旋转,维持心的工作。
蛇是从哪里来的?三楼还是别墅里面有暗格?
那数字是什么?
待他刚打算看清楚时,镜子突然碎掉,眉梢微动,看来发现了关键性的线索。
“啊!!!”一声凄厉地惨叫声传来。
秋纪陶放下手,弯腰抱起席洲,“今晚没事了。”
席洲被他放在床上,不知道他在等什么,眼见他要动身离去,连忙问,“哥哥,你去哪儿?”
“找线索。”
席洲语气强硬,“我一个人待着害怕,要和哥哥一起去。”
秋纪陶没有拒绝,看了他的脚一眼,“穿鞋。”
出来后望了一眼过道,已经恢复原样了。
席洲跟着他上到了三层,去到了昨天上午玩跳箱子的那个屋,想检查箱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吗?念头刚落下,秋纪陶手中凭空出现两张符咒。
“这是什么?”席洲看着黄色的符纸,想凑近,被秋纪陶拿着符纸轻碰了一下脑袋。
“好奇心害死猫。”
席洲双手委屈巴巴地捂着脑袋,“我又不是猫。”说完知道秋纪陶不会搭话,自顾自说,“它们还没有我会撒娇。”
秋纪陶充耳不闻,将符纸甩出去,又祭出一张符,忽然间,狂风四起将箱子的盖子掀飞。
“哇,好厉害啊。”席洲再激动,音量也不敢提高,怕惊扰到妞妞,虽然帮不上忙,但绝对不拖后腿!
秋纪陶接话,“省事。”听到他不解地“啊嘞”一声,把未出口的话补充完整,“不是厉害。”消音符和风咒,还有之前的清洁咒和消失咒,只是省事。
席洲点头,真诚:“那是当然了!哥哥已经很厉害了。”
飞镖从秋纪陶的身上飞出,射到地面,悉悉索索的声音停止,被飞镖钉在地上的幼蛇扭动着身躯。
“诶?这个蛇我在外面看到过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席洲望着那蛇,当时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小蚯蚓。
“别墅外面?”
“嗯。”
秋纪陶摧毁飞镖,将蛇提起来,转身的时候看到席洲飞快地往后退了几步,默默把蛇收起来,连蛇都怕,怎么这么胆小?使用复原术将一切恢复原状,离去。
……
次日,在一顿惨不忍睹的早饭过后,席洲真诚邀请,“我们打算去外面看看,你们要一起来吗?”
昨天在给秋纪陶说了外面有蛇后,俩人便决定今天出去探查一番!
“你们是查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没有,出去外面碰碰运气吖!”席洲没有全盘托出。
五位玩家闻言猛烈摇头,“不不不不,我们就不去了,我们给不起妞妞东西了。”
“是啊是啊,我们现在这副样子就算是去也帮不上什么忙。”
缺胳膊少腿眼瞎哑巴的残疾人联盟?光听着都能想象到其中的惨状。
妞妞要大佬和大佬男人的东西是狠不到哪儿去,他们就不一样了,要命呐!更何况身上的伤没有好,出去就是添乱,外面一定不安全,遇到危险指望大佬出手?简直是天方夜谭,再者,谁敢保证外面一定有线索?
这些话他们也只敢在心里说说,面上还是恭送他们。
席洲和秋纪陶走到门口。
秋纪陶发现他盯着地面的泥土,表情忧愁,似乎在顾忌着什么,走到他前面蹲下身,面不改色道,“上来。”
“啊?”
“会弄脏鞋。”秋纪陶直接将他内心的苦恼给说出来。
席洲利落爬上他的背,细细麻麻的笑意充满着胸腔,双臂勾着秋纪陶的脖子,脸颊靠着他的肩膀,“谢谢哥哥,哥哥对我真好。”
秋纪陶没有说话,抱着他踏进雨中,一个透明的防护罩出现在俩人头顶。
别墅外面是一片森林,几只乌鸦在头顶盘旋,嘎嘎叫着给氛围增添了几分诡异,紧接着树上盘旋的乌鸦惨叫一声落下来。
席洲低头看向秋纪陶腰上的飞镖,伸手想摸,被阻止,“会受伤。”
“好。”席洲收回手询问,“哥哥,你的武器就是飞镖嘛?”
秋纪陶从嗓子里面“嗯”了一声。
“为什么是飞镖吖?”
“省事。”
“他们都说你是排行榜第一的大佬,游戏场还有排行榜吗?”
秋纪陶点头,语速平均沉稳:“我进来的时候就有了,所有玩家的数据都会在上面,凭游戏场的场次、积分、表现为总和,一场游戏结束后积分会到达玩家的账户,可以购买一切游戏中所需要……”说着说着肩膀突然落下了重物,侧眸,没了声响,将他往上提,向前走。
森林里面的泥土被大雨冲刷了这么些天后渐渐变得松软,一脚踩进去,烂泥便可包裹着鞋面,恨不得向上爬,但下一秒鞋面离开,留下了脚印,还有不甘心收缩着的泥土,路崎岖不平,沾了雨水后打滑严重,秋纪陶走的稳如泰山。
第8章 黑影白形众生相(8)
“烧了她!祭蛇神!!”
喧闹的声音传入了席洲的耳朵,让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哀怨,下意识地蹭了蹭秋纪陶的肩膀,咿咿呀呀地嘟囔,“哥哥,好烦吖~”
“找到了。”
席洲睡意惺忪,一点也不清醒,重复道,“找到了?找到……了?”明白什么意思后立马清醒,在秋纪陶的肩膀上狠狠擦了一把脸,抬头看向前方,那里围着一堆人,过于吵闹的环境让每个人的话都变成了零七八碎,听字猜字。
秋纪陶将他放下,一言不发地盯着他脸上因刚才动作太狠出现的红块,内心宛如一湖死寂的深谭咕噜地冒着泡,每一个泡炸开都在诉说着怒火,望着他去看热闹的背影,缓缓勾起了一个笑容,比之前的黑色雨水都诡异冰冷。
秋纪陶走上前,娃娃是不能乱跑的,没有主人在身边是会被抓走的。
村民的包围圈里有一位女子,大约十八九岁,眼底慌乱、惊恐等情绪不停地转换,语气却夹杂着怒火,口齿清晰,“你们怎么不相信我!那个蛇神是假的!!不能长生不老!!!它们吸食着你们的血液从而养着自己,让你们变成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灵魂、被驱使的傀儡!这便是长生不老!”
“她骗人!她在污蔑蛇神!她在污蔑我们大家的蛇神!”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绝对不可以轻饶她。”
女子满脸焦虑,恨不得将自己分成无数个去解释,口说无凭不会有人相信,可又没有什么证据。
席洲歪头,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拽他的衣袖,“哥哥,什么意思啊?”没有听到回答,扭头,见秋纪陶望着被村民包围的女子,使劲拽了拽,“哥哥,你怎么不搭理我啊?是娃娃做错了什么嘛?娃娃向你道歉,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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