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萝卜花兔子
柯基一脸崇拜的看着他,在他脚边蹭两下。
应羽泽把它弄翻,脚掌在狗肥美的身上晃两下。
“你比周筠省点心。”
话落继续去楼上收拾那个不省心的。
卫生间空间狭小,应羽泽第一次在周筠家洗澡就体会到过,现在花洒下站两个大小伙子更迈不开脚。
周进没有意识,七扭八歪,头和胸往后仰,应羽泽一边冲澡还得一边扣着他以免摔了。
在浴室里滑倒磕着后脑勺可不是开玩笑的。
水流打在两人身上,让皮肤间变得湿热光滑。
“徐觉知……”
应羽泽呼噜一把他的脸,把黑色碎发都给他拢到脑袋后面去,花洒下周筠五官立体皮肤莹润,水珠不断从他身体部位往下滑。
“徐觉知,我会想你的。”
“你想个屁。”
应羽泽给他来回搓搓洗洗,徐觉知今晚重在参与,人不在,倒一直活在周筠嘴里。
“你想他干嘛?”
周筠脸上出现难过,嘴巴都瘪了,“我舍不得。”
眼尾带上伤情色彩,水流化成泪珠从他眼角滑落。
一时间这个名字让应羽泽更加好奇,抓心挠肝想知道到底是谁,跟周筠什么关系,今晚周筠喝醉是不是因为他。
周筠嗓音沙哑,“徐觉知。”
“你把眼睛睁开看看现在谁在给你洗澡。”
周筠闭着眼睛,“徐觉知……”
“……”
从他给周筠脱衣服要洗澡开始,这个名字就阴魂不散的一遍遍冒出。
破案了。
徐觉知是个搓澡工。
不甘心。
他在这当苦力,忍着恶心收拾卫生,把那堆呕吐物收拾干净汗都出来了,周筠嘴巴里还叫着别人。
怎么不见叫他?
不是说五岁之前就认识了吗,他也没见周筠人事不省时叫过他名字。
白眼狼。
“搂着点。”应羽泽拉着他胳膊环脖子上,伸手拿过架子上的香皂开始在手心见搓。
香皂在他手中小得像块鹅卵石,白色绵密泡沫搓出,应羽泽把香皂丢回去,掌间的泡沫揉在人身上,耳朵、脖颈、胸、小腿、脚趾间。
上上下下给人抹了个遍,确保都洗干净了,在花洒下带人冲水。
浴室里烟雾弥漫,应羽泽低头看着周筠的物件,鼻子呛水周筠难受的睁开眼,胡乱拍着脸,应羽泽给他抹了一把。
“好受点没。”
他反应慢慢地点点头。
看着周筠视线一直在下面窥探,应羽泽伸手拎起他秀气的家伙惦惦,轻的要命,嘲笑说:“你长这么小,以后怎么娶老婆?”
周筠眼睛缓慢转动。
宿醉绯红的脸对着应羽泽,像是不理解他在说什么,歪头。
应羽泽带着他的手摸自己的,沉甸甸一坨,“这才叫真家伙。”
人不可貌相,兴许周筠bo起后会大些,可这方面应羽泽一向自信,从小到大还真没人比得过他。
“怎么样?羡慕吗?”
周筠脑子生锈,根本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迷糊顺着人话说,“羡慕。”
“想要吗?”
他有些口渴,在应羽泽面前咽了下口水,舌尖舔在唇角,“想要。”
应羽泽身上被一激,脑子连带着浑身发热,“你想要就想要,表情这么奇怪干什么?”
周筠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表情,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两人身上冲干净,应羽泽把花洒闭掉,自己身上的水分擦干,拿过浴架上的浴巾把周筠从头到脚裹住,扛肩上回房间。
来来回回折腾一晚上,应羽泽早就困了,衣服懒得穿,身上都洗干净了,躺床上又不脏,直接和人窝在单人床上睡去。
清晨窗外鸣着鸟叫,被子里两双脚纠缠,周筠是被渴醒的,睁开眼是应羽泽放大数倍的沉睡侧颜,对方仰躺着,他像虾米一样侧卧在人身边,应羽泽的手掌扣着他的肩,他的脑袋枕在人手臂上。
“……”
从太阳穴到脑仁一路有电钻在转,周筠身体沉重倒却十分干爽,他从被子里爬起来,被褥滑下他的身体,他身上没穿衣服,连条内裤都没有。
周筠大脑宕机,被使了咒语成了木头人。
他为什么会光着和应羽泽睡在一起,昨晚和徐觉知到KTV后记忆截然而止,他只朦胧记得徐觉知要转学离开本市,他和人喝了酒,怎么回的家,一点记忆也没有。
应羽泽还在熟睡,没有苏醒的迹象。
不光他没穿衣服,应羽泽也没有穿,对方的身材不像这个年纪的少年干瘦似竹竿,他身上有着效果显著的锻炼痕迹,恰到好处的薄肌,不夸张也使得他的外形更张扬。
周筠脸红不敢看,整个人忙从被子里爬出来,这一动,直接把应羽泽吵醒了。
对方有起床气,抬起眼皮漆黑的眼睛盯着周筠,猎鹰锁定目标。
“乱动什么?”
应羽泽不耐烦把他扯回来,搂着继续睡,周筠整个人在他怀里僵直,赤裸的皮肤贴在一起,周筠脑子发晕,好像昨晚的酒还没有醒。
直到上午十点应羽泽才悠悠转醒,身边早已没了人,周筠穿戴整齐坐在书桌前学习。
“你一大早上起开就学习?”
应羽泽盘腿坐起,腰间盖着被子,显然对早晨初醒把周筠拉回被窝的时间段没有记忆。
“把衣服穿上。”
应羽泽活动肩膀,“没有,扔了。”
周筠:“你扔衣服干嘛?”
“你还好意思问,昨晚上吐我一身还没找你算账呢。”
周筠没想到还有这一幕,心虚爬上脸颊。
“昨天,你带我回来的。”
“嗯。”应羽泽现在有自己的好奇,“周筠,问你个问题。”
周筠低头看着课本上的知识点,“什么问题。”
“徐觉知是谁?”
不知道应羽泽为什么问起,周筠:“没谁。”
欲盖弥彰,像是隐瞒着什么一样。
“没谁你昨天晚上念叨一宿。”应羽泽从床上下来,走到桌边。
卧室里还开着半扇窗,一个裸男走到窗边,周筠连忙拉上窗帘,将天空的阳光阻隔在窗外。
“你先把衣服穿上。”
“你先回答我徐觉知是谁?”
应羽泽把他扣在自己和书桌中间,背脊伸展,颈长肩阔,周筠眼神飘忽不知道往哪里看。
“一个朋友。”
“不信。”应羽泽像豺狼虎豹目光叼着他,“朋友你睡觉做梦挂嘴边,你梦着他/她做春梦呢?”
周筠看着他的脸,这张脸无数次在他梦里出现过,他对视应羽泽的眼睛,仿佛要被吸进去一样。
应羽泽的眼睛看谁都深情。
周筠一把推开他,“你才做春梦!”
应羽泽嗤笑:“春梦还要我自己做?”
对于他来说没有春梦,应羽泽要喜欢谁,不会有人拒绝和他谈恋爱。
周筠很清楚这一点,教室里书桌上堆的放不下的情书和零食,外出不间断有人过来要联系方式。
他深知应羽泽的受欢迎程度。
周筠表情带上平时的萧然,“把衣服穿上,我做不做春梦,梦见谁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事。”
关你事个屁。
周筠从衣柜里掏出一件上衣甩在应羽泽身上,“穿件衣服吧你。”
“……”
追着问,把人问烦了,周筠才跟他解释清楚,徐觉知是他竞赛认识的朋友,很快要转离本市回北方高考,以后很难再见到。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昨晚辞别宴伤感,周筠才念人名字念了一晚上。
哪怕听了解释,应羽泽心中仍然不得劲,他怎么不知道周筠是这么念感情的人,平时也没见对谁那么不舍过。
“确定很难再见?”
周筠掀起眼皮,“如果大学没考在一个地方,估计这辈子很难再见。”
“你们还约定大学考同一个地方?!”应羽泽语无伦次,“你跟他约定这些干什么?”
“没约定过,只是提了一嘴考什么大学。”
“他要找你约,你也不能跟他约,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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