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孤纵
原来你是这样的小爸。
江时栩调成吊床,眼前瞬间变换了庞大的枝叶,只是悬空的总没有那种安全感,所以他又咬牙换成了史莱姆水床。
……弹性过于好了。
江时栩揉了揉脸,将就地坐了上去,想了想,把纪乌给的那本书放到了枕头下,这才拿起旁边的盖头,飞速铺好,静静等待谢寒棠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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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寒棠站在门口,非常紧张,他攥紧了拳头给自己打气,再次复习一遍戈勒斯给他的口诀。
外面人好像一直要把他灌醉的样子,但他酒量好,如今倒是没有什么影响。
谢寒棠缓慢地推*开了门,一眼就看到漂亮的少年蒙着盖头安静地坐在床上,他绷紧了神经,知道重头戏要来了。
他锁好门,确保自己不会逃出去后,就边走边缓慢地解开军服的金属扣。
从最上面的一颗,冰凉的触感蔓延到下面,他又飞速地将下面都丢在地上……
期间,他一直注意着江时栩的样子,他看到少年的耳朵似乎动了动,好像在听着什么,又故意将这些声音放大,终于——
只剩下了轻薄的睡衣,与其说那是睡衣,倒不如说是若隐若现的薄纱,什么都挡不住。
房间内的温度正好,谢寒棠快速跪在少年面前,身后舒展开庞大又漂亮的蝶翼,颤颤地垂在地上,如同娇嫩的花瓣,似乎在等待谁的垂怜。
“主人……我准备好了。”
他将提前备好的少将徽章和其他零碎的资产证明都往前推了推,一瞬不瞬地盯着地板,既然栩栩不让他叫雄主,那就只能叫主人了。
心脏跳动的声音似乎在放大,他竖起耳朵,听到了少年很轻的声音:
“嗯……”
“我、我也准备好了。”
江时栩红着耳尖,他微微攥紧了被子,听着周围的声音,刚才,他就听到谢寒棠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能猜到对方在干什么——
比他想的还要狂野、还要迫不及待。
他蜷了蜷手指,知道无论怎么样,该来的还是会来的,他下面是镂空的,也许青年会直接用骨节分明的手伸进去,也许会……
反正、反正都到这一步了,就任由对方为所欲为吧。
屋内似乎还有自然风缓慢地拂过,江时栩后知后觉谢寒棠好像喊了主人——
情趣吗?
他更是控制不住心情了,只是半晌,没有等到谢寒棠的动手,他有些忍不住,还是小声地问了句,尽量体现一个Omega的温柔细腻,“阿、阿棠,你还没准备好吗?”
谢寒棠等了半晌,一开始还猜测是江时栩要给自己下马威,先跪三个小时再说,心里还肯定了菲洱大师之名诚不欺我,只是没等他整理好心情,就听到小Omega小心翼翼的声音。
他不是说了……已经准备好了吗?
谢寒棠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切,恍然大悟——
他还没有把玩具摆上来!
谢寒棠飞速扒拉开早已经备好的玩具,略微一扫视,拿起了其中的软鞭,轻轻地塞到了江时栩手里。
他喉结滚动了下,注视着那拿着软鞭的手,轻轻地匍匐下身子。
距离很近,他依稀能感受到栩栩若隐若现的呼吸声,似乎有些急促,伴随着他加快的心跳,更是让他有些难耐。
冷风吹过,江时栩抖了抖身子,他犹疑地摸了摸手里……
鞭子?
谢寒棠……玩的好花啊。
怎么又没有动静了?
蒙着盖头,什么都看不见让江时栩十分焦虑,他思来想去,只找到了一个解释。
谢寒棠没有好好学生理课。
毕竟虫族教育……嗯,也许和联邦是不一样的。
心中有了底,江时栩再次感慨纪乌的高瞻远瞩,幸好他一向听劝,把那书也带上了。
他飞快地摸出了那本书,一想到谢寒棠居然没有提前做好准备还要他拿出来,就恼羞成怒,嗔怪了一句,“快看。”
“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丢下了那本书,紧张地蜷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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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耳边过去,谢寒棠平静地盯着地板,本以为罚跪还要很久,没想到不等他悄悄抬眼去瞄栩栩,就被迎头砸下来一本书。
什么书……
难道栩栩嫌他的跪姿不够标准?
谢寒棠虔诚地铺开了那本书,伴随着飞速的翻书声,良好的记忆也让他对上面的内容过目不忘。
谢寒棠的面色有些僵硬。
他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
他微微抖动了下蝶翼,偷偷看了眼喜怒不明的江时栩。
他硬着头皮整理着话语,只是没等他想好,头顶就传来嗔怪的声音:
“谢寒棠你到底还要多久,上不上啊!”
谢寒棠瞪大了双眼继续看那书的插图,企图发现自己看错的痕迹。
……终于,江时栩好像生气了,一把掀开了红彤彤的盖头,满面怒容,“你在墨迹什么,你是不是不行!?”
谢寒棠战略性地后退了一小步。
他微微缩在黑暗的阴影里,低垂着头,眉眼温顺地开口:
“栩栩,我们……我是受啊。”
江时栩看着跪在地上的漂亮青年,心里一突一突的,这跪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身体受不受得了,回头还是要想办法戒掉对方这个xp。
他倒也不是真的生气,就是觉得……谢寒棠大概是诚心要耍他玩,半晌没有动静有些不开心罢了。
受?
什么受?
江时栩怀疑自己幻听了,他看着下面可怜兮兮把自己缩成一团但仍然很大只的青年,语气缓了缓,“那个、良辰苦短,咱们不要拖时间好不好?”
哎,谢寒棠的骨气怎么一会儿会儿的,虽然还是那个漂亮冷冽的青年,但不知道为什么……
总感觉对方想跑的样子。
江时栩揉了揉脸,难道他很凶吗?
他语气更加柔软,只是还没开口,就听到谢寒棠一字一句,慢条斯理地继续:
“栩栩,我们军雌……都是受啊!”
“我也是……受。”
谢寒棠悄咪咪地抬眸看了眼少年,又飞速低下了头,如果不是宵宵不在这里……
他闭上了双眸,死马当活马医地靠近了江时栩,“主人,我服侍你。”
也许、是书错了呢?
怎么可能Alpha攻Omega受啊,那个图画的就不对。
他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只是手刚碰到少年白皙的脚裸,就听到了头顶骤然颤抖的声音:
“你是受?”
谢寒棠点了点头。
“你是受……那我是什么?”
江时栩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语调,他不可思议地看着下面那么高大的、凶猛的,一拳能打三十个他的黑发青年——
这种人,就算不是Alpha,怎么能是受呢?
军雌,怎么可能是受呢!?
一定是他幻听了吧?
哈哈……他疯了所以听到谢寒棠要跟他抢受位置?
江时栩有点绷不住了,他根本不敢想象,如果谢寒棠是受……
那他、他难不成要做攻?
他可是Omega啊!谁家攻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Omega做的!
江时栩屏住了呼吸,捂住了脸,一时之间,空气中陷入了尴尬的沉寂。
谢寒棠看着少年流畅的锁骨似乎在抖动,他静静看了会儿,才温柔地开口:
“栩栩,如果……”
“起不来的话,可以用软鞭先玩的,等你兴奋了就好了。”
帝国雄虫和Omega完全一样,没道理换个世界栩栩就不是攻了,他更倾向于对方没有食髓知味。有句话说得好,没有尝过怎么知道?也许尝过他的味道后,栩栩就不会那么想做受了。
有些雄虫体弱确实不会那么快进入兴头……
谢寒棠放松了身体,将漂亮唯美的蝶翼送到了江时栩的面前,他微微仰起了头,刚准备将那修长的手含着,就看到少年像是被刺激了一大跳一样,猛然站了起来——
然后没站稳。
谢寒棠飞速扶稳,刚准备继续开口,就看到少年崩溃地盯着他,语气断断续续:
“你……这个受,非做不可吗?”
谢寒棠猛地点头。
江时栩揉了揉通红的圆眸,像是被欺负了一样哽咽地继续,“可是……可是我是Omega啊!谁家攻是Omega做啊!”
他后知后觉想起来手里的软鞭,“难道、难道你想……我们用道具过日子?”
谢寒棠沉默了,“栩栩?”
江时栩飞扑到谢寒棠怀里,“不不行的、我是绝对只能做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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