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易修罗
嬴风经历了精神饱受摧残的一天,心情一直在任由他去和让他闭嘴之间摇摆,这样的矛盾,终于在凌霄做完了三百个俯卧撑,又开始做仰卧起坐的时候迸发到了极限,就像警察说的那样,就算是精神亢奋也不能成为借口了。
正当凌霄做到第两百五十一个仰卧起坐的时候,莫名被人按住怎么都起不来,这熟悉的感觉让他预感到大事不好。
精神濒临崩溃的嬴风咬牙切齿地压着他,“既然你精力那么旺盛,我来帮你发泄一下。”
凌霄愣了两秒,然后开始张牙舞爪地反抗,嬴风不容他拒绝,一只手轻松把人按在床上,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将他脱得精光。
被扒得赤裸裸的凌霄拼命挣扎:“大淫魔!放开我!”
大淫魔不听,企图分开凌霄两条腿让他老实就范,奈何凌霄使出吃奶的劲反抗,愣是从他手底下逃出来,一个骨碌翻下了床,然后一溜烟跑到了角落。
“你不能每次都强迫我!我们有约法三章,你这样是不人性的!”
被折磨了一整天的嬴风哪里还有人性,唯有兽性仅存。他一脚迈下床,跟光溜溜的凌霄展开了追逐游戏。凌霄一面要躲他,一面还妄想护住重点部位,卧室面积统共就那么大,一时间搞得狼狈不堪。
门外响起敲门声,嬴风迟疑了一下,朝门口走去。门若打开整间卧室便一览无遗,凌霄情急之下也飞身过去躲在门后,嬴风瞪了他一眼,用力拉开房门。
外面的人被开门的气势吓了一跳,再看嬴风衣服有些凌乱,身上明显是带着火气的。房间里一眼看去没有凌霄的影子,也不敢再细看,匆忙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凌霄先前落在我宿舍的,我给他送回来。”
嬴风一把接过:“还有别的事吗?”
“没、没有了。”他撒腿就溜,身后传来重重的关门声。
嬴风看也不看就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一边,凌霄见门一关便又要跑路,可惜动作没有嬴风快,硬生生被抓回来按到了门上。
“你干什么?你该不会是想在这里……”
嬴风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和废话,掏出愤怒中的凶器径自挺入,刚刚还张牙舞爪的凌霄几乎是一瞬间老实了下来,像被打了麻醉剂而驯服的猛兽。
凌霄很难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感受,就像只要嬴风进入到他的身体,浑身的骨头都没了支撑力,化身软骨甚至无骨动物只是嬴风动一动胯部的事,连结之处敏感得惊人。
他整个人瘫软在门板上,之所以还站得住没有倒下去,最大的助力竟然来自嬴风双臂和下体的固定,他也不得不依赖对方的力量,来减轻无力的双腿负担。
“你作弊,你犯规!”凌霄嘴上不肯服输,他一直觉得自己跟嬴风应该通过交手决定胜负,哪怕现在打不过他,也拥有平等切磋的权利,可嬴风却能通过这种方式使自己轻而易举地就范,手段实在是太卑劣了。
可明明是这样卑劣的手段,他的身体却无法抗拒,任由嬴风畅通无阻地单枪直入,甚至还“夹道”欢迎了,这实在令他面红耳赤、羞愧难当。
嬴风毫不客气地律动将他后面抱怨的话语冲得七零八落,当凌霄意识到自己呻吟的次数远超过有意义的字眼后,气愤地咬住了嘴唇。然而事实是狠话不见了,呻吟却丝毫没有减少,音波透过牙缝、嘴角接连不断地溢出来,碰触到门板,又反弹回他脸上,打得他生疼。
凌霄已经恨不得遁地了,嬴风还在对这样的他火上浇油,见他不怎么反抗了便腾出一只手,不怀好意地握住了凌霄的弱点。
这下凌霄彻底投降,双腿一软险些跪了下去,好在嬴风还有另一只手撑住他不至于倒下,但身体已经彻底向一边倾斜。
嬴风随便套弄几下,凌霄便亢奋地浑身发抖,他在努力忍住不让自己泄得太过容易以免过于丢脸,可这谈何容易。契主的任何碰触都像是赋有魔力,所带来的快感远远凌驾于自慰能达到的体验,那刺激的程度大概只有做契子的人才能体会。
聪明的嬴风一眼便看穿凌霄的死撑,他本想尽快发泄掉凌霄多余的精力,但见状后又改变了主意。
“不想一夜七次了?”
凌霄一回想起那一夜浑身都在抖:“你要是……还敢……我这次……一定……哈啊……刷爆你的卡……嗯啊……”
他连气息都不稳,断断续续的发声夹杂着大量的呻吟,听起来真是有“相当大”的震撼力。
嬴风却果断地答应了:“好,成全你。”
他拇指在凌霄出口处一抹,紧跟着又若无其事地揉搓了几把,凌霄原本就徘徊于射精的边缘,嬴风这几下原本能妥妥将他送上高潮,可此刻欲望的出口却像被封锁了一般,怎么也发泄不出去。
“啊……”凌霄难受地低下头,“你做了什么?”
“难道不是你要求的?”嬴风大大方方松开凌霄的分身,转去他胸口附近调戏起早已坚挺的突起,同时加快了胯下的频率。凌霄的快感一波连着一波,可距离某一极限值却总是在无限接近,却又无法达到,持久的临界状态令他几近抓狂。
凌霄即便大脑缺氧也猜到是嬴风刚才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导致他现在欲射不能。他想不通的是;嬴风成为契主也不过区区几天,为何能对床笫之间的能力掌握得这么娴熟,就算是学霸也太过分了。
从身后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逐渐变成了负担,凌霄下半身胀得难以自持,这时莫说一夜七次,就算嬴风提出要一夜七十次怕是都会冲动地应了。他紧紧咬住牙关,就是不希望在忍耐不住的情况下说出什么令自己后悔的话。
隔着几寸的门板外又传来敲门声,对于被按在门上猛干的凌霄来说这声音就如同砸在耳膜深处一般,他浑身都僵硬了,嬴风也慢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进出着,一边留心外面的动静。虽说他速度减慢了,可手却下意识再一次握住凌霄的分身,拇指顺着沟壑的边缘来回涂抹。凌霄难受地狠狠低下了头,牙齿几乎要将下嘴唇咬破,却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门外的同学很诧异,他回寝室后才发现还有东西落下没拿,可返回去再敲门,刚刚还有人在的寝室却没了动静。时间也不早了,这两个人能去哪里?
“嬴风,你还在吗?”他边敲边问,“我刚才落了一样东西。”
凌霄的牙缝被人撬开,嬴风的手指滑了进去,他很想就这样顺势咬下去,可一想到那天咬破嬴风手臂后自己的出格举动,只得又强行忍住了,任由嬴风胡作非为。
那同学敲了片刻,不见回应,道了声奇怪,转头离开了,房内的两人一动不动,待听到脚步声走远,嬴风一把把他拉离门口,又就近地按跪在沙发上。凌霄方才神经绷得太紧,又因为被嬴风封住了出口憋得头昏脑涨,连反抗的动作都没做出来,就再一次被狠狠地侵入,这一次他终于没能忍住叫出了声。
“可恶,你给我解开啊!”
嬴风置若罔闻,凌霄几乎要疯了,指甲紧紧扣住椅背,皮垫被他掐出十个深坑。由于身体得不到发泄太久,他的双腿开始丢脸的打颤,不得不借助上肢支撑身体,好在还有嬴风扣住他的腰,让他不至于滑下去。
嬴风每一次冲撞都带着足以将他推至顶点的力量,可至高点却像织了一张遮天蔽日的巨网,无情地将他拦截回来。他仿佛一个溺水之人,每次接近水面都被人按沉,氧气就这样一点点离他而去,甚至营造出灵魂碎片开始消散的幻觉。
高涨的欲望在他体内不受控制地乱窜,遍寻不到出口,走到哪里都引起一阵颤栗,他甚至听到了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嬴风也察觉出凌霄抖得厉害,他把他翻过来,仔细打量。凌霄的刘海已完全被汗打湿,整齐地贴在额头上,刘海下一双永远犀利有神的眼睛如今几乎迷离,但又直直地瞪着嬴风所在的方位仿佛在控诉他的罪行。
嬴风伸手撩开他的刘海,顺势来到了他耳边,轻轻地捏了下耳廓的软骨,凌霄竟浑身抖了抖。
嬴风情不自禁地附唇上去,凌霄不知道哪来的力量,突然跳了起来,将嬴风的脸扭到一边。
“不要!”他的眼神中竟有恐惧,虽说像这样的次数不多,可凌霄却敏锐地洞察出嬴风诡异的喜好。每当他不再蛮力无情的挺入,而是像现在这样从表情到动作都无比温柔地含住他耳垂时,就是他高潮来临的先兆。而一旦嬴风达到顶点,自己受到的刺激将数倍叠加,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得不得发泄,凌霄几乎可以预见到自己是死路一条。
嬴风的前奏被打断,有些不满地咬住下唇,眯起的眼睛中散发出危险的光芒。凌霄为了身家性命着想坚决不妥协,他拼死捂住双耳:“你不解开我,我也不会让你碰到!”
嬴风的控制力在精神深处走了一圈,几乎只要一个念头就可以强制凌霄将手拿开,关键时刻,还是凌霄提出交换条件时坚定不移的表情占领了回忆高地。
凌霄感觉到嬴风的手从自己腰间离开,紧接着握住自己肿胀到极致的分身,仅仅这样一个动作便令他激动得蜷起了脚趾,两条腿将嬴风胯部紧紧夹住。他的双手再也支撑不住,无力地垂下,嬴风无论想对他做什么,都有如探囊取物。
嬴风教训性质地套弄了凌霄两下,这次以对方无法阻挡的速度咬上了他的耳朵,并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在凌霄出口处一抹,蓄势已久的粘稠液体喷薄而出,一股接一股,势如爆发。后庭狭窄的甬道不再像之前那样有节奏地收缩,而是持续不断地收紧,再收紧,硬生生将嬴风同步带上了高潮,两个人的快感透过灵魂的连结传达至彼此,复制、叠加、翻倍,连嬴风都少有地发出一声闷哼。
待到嬴风眼前的白光慢慢散去,睁开眼,看到的确是凌霄紧闭双眼,头歪向一边,竟然就在过度的亢奋中昏过去了。早知道这种方法如此有效,他又何苦忍耐了泼猴一整天。
凌霄几次高潮的量攒到一次射出来,量多得惊人,嬴风的手上、他的胸口都弄得一塌糊涂,直到射到完全射不出来了还在那里残喘着一跳一跳。嬴风等他彻底停下来,擦净粘稠的白浊,这才把凌霄抱回床上,整个过程凌霄居然都没有醒过。
凌霄睡熟了,嬴风反倒不困了,把借来的书重新翻看,欲望封闭的实际应用效果显著,不知道里面的其他内容是不是一样有效。想到军方的长期计划,以后每周都要经历一天同样的亢奋期,书里的知识点少不得要一一实践起来。睡梦中的凌霄打了个哆嗦,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拱了过来,贴在嬴风的身侧。嬴风伸出右手,搭在他肩部,看上去就像搂着对方一样,凌霄这才睡得踏实了。嬴风一手搂着凌霄,一手拿着书静静地读,这间一整天饱受摧残的寝室终于迎来了久违的清净。
——
恒河电脑的屏幕闪了下,他立刻紧张地奔到电脑前,果然看到“神秘的朋友”发来的讯息。
——进展如何?
——非常顺利。
这个神秘的朋友几天前突然出现,居然掌握了大量只有国家机要人员才能接触到的机密。他不仅知道月影的存在,甚至详细地提交了一份如何使其苏醒的报告,就连配型的血源都记录得一清二楚。
恒河先前以为是哪个同仁的恶作剧,但在详细地研究了那份报告以后,惊奇地发现那就是一直以来他们在找的东西,整篇方案写得有理有据,找不出任何疑点,这个人的水平之高,远在他之上。
对方提出继续合作的唯一条件,就是向军方隐瞒自己的存在。恒河犹豫再三,对科学的狂热追求战胜了一切,于是他以自己的名义将该份报告递交了上去,至于如何与凌霄基因配比成功非常好解释,他前不久才在军方的救护站接受了治疗,数据库中有他详细的记录。
上级给出的批复是立刻执行,转天凌霄就被带到了他面前,而第一次提取到的血液样本也被顺利输进月影的身体,没有发生任何排异反应。
——你的方案非常完美,没有任何一个理由会导致这个计划失败。
恒河加重了赞美之辞,在他心中,隐约闪现出一个念头,关于这个人的真实身份,已经呼之欲出。
——我想我知道你是谁!
有一个人,曾经到他念书的学校做了一次公开演讲,从此他就为这个人的学识、阅历以及能力深深折服。他是科学届的天才,是每一个像他这样的学生都会崇拜的对象,就算这个人后来被国家通缉逃亡,也无法改变恒河心中对他的狂热。这样一份堪称完美的方案,如果是这个人,就一定可以做到,也只有他才能做到!
——是吗?
对方回复。
——我是谁?
恒河激动地一个字一个字敲下:
——你是基地的前任首席研究员,我的偶像,太殷!
第51章 豹尾
小贴士:天宿星势均力敌的两大势力——军部与教会。
星楼看到屏幕上这句话时,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思索了一下,他也顺势回复过去。
——你的猜测很正确。
果然!恒河眼睛发亮,真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能自己的偶像这样“面对面”地交流,这种感觉,比取得最高荣誉的科学发明奖项还令他感到兴奋。
月影以纤维束的模式探了过来,“你又在骗人了。”
“怎么能说是骗人呢,所有我传给他的资料都出自太殷之手,我只不过是个负责传话的,如果说不是,那才比较奇怪吧。”
“也幸得这人是太殷的崇拜者,又是个科学痴,一切才得以如此顺利。”
“没错,接下来,只要耐心等待他们复活你的身体就好了。可惜,最终他们会发现,忙活了那么久,得到的只是一具没有思想的躯壳,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军方的表情了。”
他们说话时,恒河又发送了一大段文字过来。
——太殷老师,我非常清楚您帮助我们的目的,取消成人仪式,解除血契,也是我们努力的方向!有了您的加入,相信我们一定能早日实现这个目标,我也保证不会向军方泄露您的身份!
星楼笑着摇了摇头,“这个人真是天真得有趣。”
——加油。
他回了这两个字就单方面终止了连线,随后又拨通了枕鹤的通讯。
“学长,我要你帮我去探逐玥的底,你不是忘记了吧?”
“我真搞不懂,像他那样的人,有什么值得你关注的?算了算了,我这就去。”
星楼这才满意,“谢啦。”
逐玥又一次被同校同学“友好”地叫住谈心,这十年里,他经历这种事有如家常便饭,不仅是学长,就连学弟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找他的麻烦。
而多年来他积累的唯一经验,就是闭上眼默默地承受,等对方发泄够了就会离开,然而今天这样的情景,他却并没有等到。
随着咚咚几声闷响,周围恢复了安静。他偷偷睁开一只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人的双脚,而刚才欺负他的几个人则横七竖八地倒在他脚边。
“是你?”他畏惧地抬起头,怎么都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枕鹤,“你不是那家店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枕鹤避不作答,“连这种水准你都不敢反抗,难怪大家会欺负你,你就不能硬气一点?”
这样的逐玥,实在让他看不出来有哪点值得星楼注意的价值。
“我、我打不过他们。”
“你连打都没打,又怎么可能打得过?”
逐玥紧张地看了看地上,这个人方才以一敌三轻松取胜,虽说是三个低年级,但水平也足够他仰视了。
“你、你好像很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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