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香/净香 第38章

作者:来自远方 标签: 惊悚悬疑 灵异神怪 幻想空间 玄幻灵异

小手下了狠劲,大张被掐的直吸气,虽然隔着衣服看不出来,杜言估摸着大张那腰肯定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了。

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开车没出声的白晖,在前边红灯的时候一踩刹车,放开方向盘,单手抓过杜言,狠狠的在杜言的唇上咬了一口,从大张和李鹃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两个人分开时,连在唇间那道透明的细线。

看着瞬间石化的准新郎和准新娘,杜言的脸一下子红成了番茄一枚,白晖则是哼了一声,在信号灯转绿的时候,踩下了油门。

大张吞了口唾沫,“杜哥,你放心,我们都理解,对吧,鹃子?”

李鹃被大张推了一下,从石化中醒来,顿时双眼冒心,双手捧颊,用梦幻般的声音说道,“好萌啊!真人啊!杜哥啊,我崇拜你啊!大张啊,嫁给你,我赚大发了啊……”

于是乎,在去酒店的路上,杜言生平第一次深刻的认识到了一种非同寻常的物种,以至于他这一路没敢再接李鹃的话头,太骇人了。

白晖倒是挑了挑眉毛,看着杜言憋闷的样子,好心情的勾起了嘴角。

到了酒店,婚宴的司仪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杜言被李鹃给刺激了一路,也没心思去和他们闹腾了,为大张挡了几杯酒,也算是尽到了伴郎的职责,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拿起筷子就开吃,大张这次也是下了血本了,除了婚房,他今年赚的薪水大概都贡献在这桌子上了。

筷子转了几个来回,杜言才觉得肚子里有了点底,倒了一杯饮料喝了一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白晖竟然坐到了他的身边。

“我还以为你早走了呢。”杜言夹了一只虾子拨了丢进嘴里,“你又不吃这些,他们闹腾起来估计你也烦。”

白晖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皱着眉头拿起那杯杜言喝过的饮料,在杜言疑惑的目光注视下,舔了舔杜言喝过的地方,然后将那杯饮料一饮而尽。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白晖的动作,杜言竟然觉得有些脸红,这算间接那啥吧?连忙摇摇头,真是的,亲都亲过了,就连那地方都给白晖摸过了,他脸红个什么劲,害羞个鬼啊!

“味道不错。”

又舔了一下杯口,白晖笑得愈发暧昧,杜言脸红得快滴下血来,同桌的人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只在这一刻,杜言恨不能钻到桌子下边去。

白晖脸上的笑容依旧未变,只是目光冷冷的扫过坐在另一桌,尚未离开的栾冰,金色的眸光一闪而过。

杜言正低着头数桌子上的花纹呢,突然一个东西从天而降,本能的伸手一抓,愕然发现竟是一束捧花,抬起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突然成了宴会的主角,原来那个倒霉的司仪竟让新娘也玩一把丢花束的游戏,东西都是婚庆公司准备好的,李鹃也是玩得兴起,边上一众未婚女士兴冲冲的尖叫,一群没女朋友滋润的光棍也开始凑趣,李鹃闭着眼睛一扔,这束花在人群里跳了两跳,正正好的跳到了杜言的头顶,于是,杜言伸手那么一抓……

婚宴现场静寂了几秒,随后就是轰然的笑声。

杜言红着脸目瞪口呆,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看着那个一脸忍笑的司仪拿着麦克风一通调侃,“这位英俊的男士就是下一位准……即将步入婚姻礼堂的人,让我们大家来恭喜他!”司仪还算厚道,没把那句准喜娘说出来,否则杜言可能会当场自爆。

至于杜言身边的白晖,笑得全没了形象,只是那眼神在杜言身上溜了两圈,活脱脱的就是在扒他衣服。

杜言不淡定了,这就是所谓的现世报?

他只不过yy了一下这美人穿婚纱的样子,用不用这样啊?

看着手里那束捧花,杜言欲哭无泪。

第七十六章…

杜言悲催的捧着那束花回了家。他不想要来着,结果婚礼上喝高了玩疯了的一群小年轻,硬是把这束花塞到了他怀里,还派专人一路跟着杜言,要是这小子胆敢把花扔了,立刻上去扒衣服的干活。直到婚宴结束,杜言都被迫捧着那束花被人当景观看,偶尔还得来一两句不着调的调戏。

这哪里是一群月收入可高达五六位数的白领啊,整个一群流氓土匪啊!

杜言抹着眼泪,捧着那束花上了白晖的车,看到驾驶座上,趴在方向盘上,肩膀一个劲抖啊抖的白某人,杜言火得一下子将那束花丢到了白某人的头上,结果,车里的温度骤降,杜言的酒也醒了大半,看着慢慢抬起头,收起了嘴角的笑,冷冰冰的瞅着自己的白晖,杜言缩了缩脖子,对了对手指,他不是故意的,不是气糊涂了吗……

到家之后,杜言脱了西装,扯掉领带,瘫坐在沙发上,脑袋又开始发晕。虽然没多喝,可架不住刚开始空着肚子给大张挡酒,头晕沉沉的开始疼,要不是没精神,他才不会就这么回家了,直接跟着那帮人一起去闹洞房,在婚宴上给大家当了一回西洋景看,总得从那对新鲜出炉的小夫妻身上找回来,睚眦必报这个词,杜言从学会怎么念开始,就一直是当褒义词来记的。

想去洗洗脸清醒一下,可杜言就是不想动,突然额头感到一阵冰冷,半睁开眼睛,白晖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他的身边,白皙的大手抚上了他的额头,冰冰凉凉的,舒服得杜言直叹气,忍不住向着白晖身上凑了凑,手脚都往白晖的身上缠,姿势有些别扭,也不舒服,白晖轻笑了一声,干脆一把捞起杜言,把杜言抱在了怀里,两只胳膊正好横过他的脖子,两腿分开,就这么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舒服吗?”

“恩……”

杜言迷迷糊糊的点点头,在白晖冰凉的颈项间蹭了蹭,热气呼到那白皙得透明的肌肤上,似乎都能结上一层霜。好想咬一口……

杜言这么想着,完全忘记了上次咬过白晖之后,自己得到了一份怎样的赠品,他现在脑子里装的全是酒精和渐渐腾起的某种粉红色的东西,所谓酒后乱那啥,更何况现在是美人在怀——准确点说是在美人怀,古人有云:酒壮熊人胆!自己和这美人已经算是确立了那啥关系了吧?那么自己做点什么也不算出格对吧?

杜言越想越觉得在理,忍不住的伸出舌头在白晖的脖子上舔了一口,冰冰凉的,没什么味道,软软的,口感倒是不错,挺像用纯净水冻的冰块,消暑解渴。

杜言越想越不着调,手底下的动作却没停,一边舔着,一只手不老实的从白晖衬衫的襟口探了进去,摸着摸着那位置就有点向下,睁开眼瞄瞄白晖,恩,没什么反应,依旧是冷着一张脸。

于是乎,杜某人的胆子越来越大,罪恶的手指慢慢的伸向了白晖腰间的皮带,叮的一声解开了金属的扣环,咽了口口水,手一下子就伸了进去,反正上次这美人也摸过自己了,他这回摸回来也没差吧?

刚要抵达目的地,杜言的手腕却一下子被握住了,做贼心虚的抬起头,就看到白晖正眯着眼睛看着自己,脸上的表情有些不明,只金色的双眼愈发明亮,瞳孔全部变成了两道细线。

“你确定?”

白晖凑近杜言的耳朵,声音区别于往日的清亮,带着些许的沙哑。

咕咚……

杜言又吞了一口口岁,随着白晖的前倾,已经被解开三颗纽扣的衬衫慢慢滑下肩头,露出了一边的肩膀,白皙的皮肤,光滑柔韧的肌理,虽然没有什么凸起肌肉,可那有力的线条依旧能让人感受到那具身体下所蕴含的力量。

杜言的眼睛有些发红,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反应是出于本身或者是其他,一开始他只是打算借着酒劲摸上几把占点便宜的,可照眼前这情景,不管白晖是怎么想,他实在是不想停下来了。

腰部以下的某个位置已经昭示着他的决心,杜言干脆拉着白晖脑后的发,闭上眼睛,狠狠的吻上的白晖的唇。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他三年前就开始肖想这美人了,如今有这机会,不扑的是傻子!

杜某人在心里打着小九九,正琢磨着怎么把眼前这白美人扑倒吃干摸净,结果却突然被白晖抢占了主动,冰凉的舌一下子缠住了杜言的舌,一点一点的用舌尖把杜言的舌推回他的口中,然后扫过杜言还带着酒味的口腔,又缠住杜言的舌,一点点的带到了唇外,含进自己的嘴里,轻咬着,勾缠着。

杜言觉得一阵阵的头晕,酥麻伴随着一阵阵的颤栗感从腰际升起。白晖一手扣住杜言的后脑,继续纠缠着他的唇舌,一手从杜言的腰际探了进去,扯开杜言的衬衫,放开杜言已经被吻得红肿的唇,湿冷的吻顺着杜言的下巴和脖子向下,划过胸膛,到了柔软的小腹,杜言仰躺在沙发上,体内的火热和体表冰冷的气息刺激使得他无法再保持哪怕一丝的清醒,咬着嘴唇,难耐的在沙发的布面上磨蹭着,十指抓乱了白晖的发,随着逐渐加重的吻和隐隐的噬咬。猛的仰起头,一声惊叫即将脱口而出,却被一只大手牢牢的捂在了嘴里,修长的食指伸进他的嘴里搅动着,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突然插进一阵冰凉,杜言的腿被驾到了沙发背上,只一瞬间的清醒,杜言想到了一个十分现实的问题。

“那个,白晖……”

“恩?”

白晖抬起头,看向杜言,双眼全部变成了一片灿烂的金色,乌黑的发散乱的搭在额头,薄唇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此刻的男人像是一个妖精,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他的动作,都蕴含着种种难以解释的蛊惑力与让人迷眩的魅惑感。

杜言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勉力的抓紧了被褪到手腕的衬衫,咬了咬嘴唇,才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那个,我绝对不是怀疑你,只是,你能那啥吗?”

嘎嘎……一群名曰路人甲的乌鸦飞过……

静默两秒,白晖的脸色变黑了。

“真的,我绝对没其他的意思,可是那啥海绵体……那个你没体温,总是冷冰冰的……还有……”

杜言的声音越来越小,白晖的脸越来越黑,终于在黑成锅底的前一刻,干脆的架起了杜言的两条腿,打算用行动来告诉杜言他到底行不行,结果杜言又大喊了一声。

“停!我还有问题!”

“什么?”

“你体内都是那啥吧?那你那啥的不会也都是那啥吧?要真是那啥,弄到了我的身体里,我不是又得中好几种的那啥吗?所以……”

白晖险些被杜言一连串的那啥给弄晕了,到最后总算是了解了杜言在说些什么,可了解了还不如不了解呢,于是乎,白晖的脸色由黑转青,又由青转黑,很是好看了一阵子。

一群乌鸦就在他头顶上飞来飞去,飞来飞去,时不时的嘎嘎叫两声,结果被白某人一爪子划拉咽气了,世界安静了。

杜言尚不自知已经快要把白某人惹毛了,仍旧滔滔不绝的说着,“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要不就我来,要不我抽屉里还有几个上次住旅店带回来的套套,不知道到底管不管用,大不了多套上几个……”

“闭嘴!”

白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杜言愣了两秒,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可实在是晚了,在一声惨叫过后,杜某人深刻的体会到了何谓祸从口出,也明白了无论是纯种男人还是非纯种男人,无论是人还是不是人,只要是雄性,被质疑那方面,都是会抓狂的。

可悔之晚矣啊……

杜言悲催的咬着白晖的肩膀,还不敢用力,生怕咬破了再吃进什么奇怪的东西,两行热泪慢慢的留下,他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白晖眯起眼,似乎不满意杜言的走神,一个用力,杜言又是一声惨叫,红着眼眶恨恨的瞪着白晖,也不管什么蛊不蛊的了,张开嘴,恨恨的就是一口,他咬!

斜眼看看杜言,白晖舔了舔嘴唇,很好!

杜言抖了两抖,反正都这样了,爱咋咋地!

于是乎,和不是人的白晖较劲了整整一个晚上的结果是,杜某人在第二天早上没按准点起来,哪怕闹钟叫得震天响,还是十分悲催的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从床上爬起来看到这个时间,凄惨的大叫一声,再抓起电话,已经被行政冰冷的告知,错过了最后补假时间,本月全勤奖没了,月终奖金还要扣2%。

杜言扶着腰咬着牙挂上电话,看向早已经空了另一半的床,他这算啥?人财两失?恨恨的大吼一声:白晖,小爷跟你不共戴天!

第七十七章…

杜言被算旷工一天,扣钱不说,身上也难受,干脆又请了两天假,直到徐姐的催命电话打到家里,杜言才不舍的从床上爬起来,看着散落在床上的各色零食,刚开了封口的薯片,还有笔记本上差一点就通关的游戏,叹了口气,揉了揉腰,在家养了两天,除了解决五谷轮回问题,他就没从这张床上离开过,这是猪一般的生活啊……

可他怎么就觉得这么滋润呢?

就算身体还有些不舒服,杜言也再没借口不去上班,要知道他以往烧到三十九度都能面不改色的和人枪单子,难不成还要和徐姐说他是因为被人压了,身体心灵皆受重创?

还不如一拳揍晕他来的好!

大张休婚假去了,他手上的工作就分摊到了组里其他人的头上,再加上杜言又连续请了两天假,小刘这两天忙得脚不沾地,看到杜言迈着外八字走进办公室,险些热泪盈眶,总算找到组织了啊!

“杜哥,你可算来了,大家都盼着这一天呢!”

杜言呲呲牙,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办公椅上,他身后某个地方还没养好,白晖那厮下爪子太重了,真不是人!

“杜哥,你这是什么造型啊?”

“没什么,来的时候撞了下腰。”

小刘眨眨眼,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嘴角,一副我了解的样子,然后回自己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一管东西放到杜言的桌子上,“杜哥,这事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这两天的工作汇报我都发你邮箱里了,还有,徐姐让我提醒你,她也给你发了封邮件,让你上班就看,可能公司最近还会有人事变动,让你提前做好准备。”

杜言点点头,等小刘出去,拿起他放在桌子上的那管东西,脸一下子就僵了。

马应龙痔疮膏?!

杜言忙起来之后,倒忽略了身体的不适,小刘的工作汇报做得不错,王娇前两天已经离职了,孙茂签了不大不小的一笔单子,小刘小钱几个手里的客户都还稳定,杜言想着,是不是该和徐姐说一下,组里再招两个人?做销售不同于其他,并不需要太丰富的工作经验,太油滑了反倒不好调理。现在正好是各大高校毕业生找工作的高峰期,这个时候招人,那绝对是物美价廉,壮劳力一找一个准啊!

当然,能不能留住还是两说,也要看各人的手段不是?

眯着眼睛敲了敲桌子,杜言打算着下班之前就和徐姐那里透透口风。再点开徐姐那封邮件,杜言眼前就是一亮,升职?销售部经理?徐姐都能这么明白的告诉自己这周五就发调职报告了,估计王老板现在除了手里的股份,也就挂个总经理的空衔了。难怪要这么催着他来上班呢,调职令下来,人不在总不太好。

“杜哥,内线接一下,徐姐找。”

“知道了!”

拿起话筒,杜言心情意外的好,可随即又是一皱眉头,想起大张婚礼时见到的栾冰,是不是该再和徐姐说说?

可是,徐姐会不会觉得他太多管闲事了?咬了咬嘴唇,杜言把溜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徐姐架空了王老板,成了公司里的实权人物,杜言作为徐姐的嫡系头一号,身价也是水涨船高,调职令一下来,杜言就没闲下来过,办公室搬了一间,业务一组暂时交给小刘管理,等着大张回来,再招一批新人,将原来的老业务分流一批带着新人,这样下来,他手底下也算有了资本,不算空头司令了。杜言不是不相信徐姐,可他总得多为自己打算打算。

一忙起来,杜言就没心思去七想八想了,看徐姐最近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暂时就把那份忧心给放到了一边,全心扑到了工作上,杜言几乎是公司家里两点一线的连轴转,小身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削薄下去,看得徐姐直咋舌,“小杜,工作是要做的,你也要多注意身体啊,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

杜言笑呵呵的答应着,回头一撇嘴,他要不是识时务,知道自己该在什么时候表现一下“过劳”,“鞠躬尽瘁”,早就和那两个被徐姐踢走的组长一样,卷包袱回家种地去了。

“杜经理,今天下午有几个人来面试,刘组长那边说还可以,您要不要再看看?”

接过助理递来的简历,杜言翻了一下,“这几个都是刘组长面试进来的?”

“对。”小助理刚出校门,还是白嫩纯洁的水葱一根,当初招这小姑娘进来的时候,杜言还怀疑这女孩满十八没有,结果试用了几天,才发现,这简历上一排的班长团支书可都不是当假的。

“我知道了,你和刘组长说,先试用一个月,能干的就留下吧。”

“不都是试用两个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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