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请神上身 第38章

作者:恺撒月 标签: 修真 春风一度 强取豪夺 欢喜冤家 玄幻灵异

  勾陈道:“你为何信他?”

  单致远隐隐猜到勾陈意图,不禁汗流浃背,老实答道:“他说他同那些人并非一伙,由始至终也并未对我出手。”

  勾陈冷嗤一声,“仅凭一面之词,你就将背心破绽尽数卖给他,任由他渡入灵力?”

  单致远忍不住为自己辩驳,“我如今安然无恙,正是得了那灰衣修士相助。”

  勾陈纹丝不动,用一块丝巾擦拭手掌,仍是沉声道:“你如今能安然无恙同我犟嘴,全因被敌人小看的缘故。”

  单致远默然,勾陈这番言辞一针见血,戳进心中。

  勾陈又道:“这次你侥幸取胜,莫非回回都靠侥幸?眼下已让对手知晓了实力,日后又如今日这般境况时,只需设下连环计策,派人轻易取得你信任,近身之后伺机暗算。这计策如何?”

  单致远忆起那灰衣修士,施展迷魂术时,那人就站在他身后,若是那人有心暗算于他,只需一掌就能击碎丹田——如此一想,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勾陈见他露出后怕的神色,便扔下丝巾,“服不服?”

  单致远只得挤出一线细弱蚊蚋的声音,“服……”

  勾陈将膝上的衣摆整理一番,道:“过来趴下。”

  单致远不由眼神四处偷瞄,想要寻个破绽逃走。

  勾陈道:“要跪下亦可。”

  跪下抑或趴下,单致远犹犹豫豫,最终还是走近勾陈身边,俯身趴在腿上。那神仙腿肌坚硬,压迫在那小修士胸膛上,令呼吸也有些吃力。他忍不住小声道:“小时候师父都打我手心……”

  勾陈道:“手心肿了如何握剑?”

  随即不等他开口,已将袍袖拉高,扬手重重抽下。

  啪一声脆响,回荡在厢房之中,随后勾陈不紧不慢,数了一声,“一。”

  臀后的疼痛火辣不过稍有缓解,如今又被掴在同样位置,钝痛炸开,更是雪上加霜。

  单致远咬牙忍住闷哼,紧绷的腰身摇摇欲坠,那火热勃涨才褪了些许,依旧悬得斗志昂扬,他只得继续绷起腰身,不触碰到勾陈腿脚,哑声道:“轻些……”

  勾陈道:“眼下在处罚,不可撒娇。”又将他本就残破的衣摆撩高,露出月白亵裤,被汗水一洇,正紧紧贴在臀后,隐约透出肌肤一片通红。随即再重重掴在臀尖,清脆撞肉的声响中,勾陈继续数道:“二。”

  如此不足十掌,单致远又受不住,用力攥紧了勾陈衣袍下摆,干脆一口咬住那人腿肌,将隐约痛哼尽数压抑下去。

  勾陈哼笑,“果真是犬妖投胎。”仍是任那小狗牙无力磨咬,呜呜出声抗议,依旧重重掌掴后臀,那小修士喉间泻出成串的破碎呻吟,终于绷不住腰身,软软下垂,胯间那硬物便撞在勾陈腿侧。

  单致远便觉脑中一懵,耳根烧红,紧闭双眼怕听见勾陈嘲讽。

  谁知那神仙却不多话,依旧一掌紧接一掌,踏踏实实抽足了三十掌方才停下。抽击之时,单致远胯间反复撞在勾陈腿上,金丝绣线透过单薄布料,粗粝磨蹭在前端,细微的疼痛反倒令那孽根愈发地怒张,淅淅沥沥湿透了衣摆亵裤。

  待那不绝于耳的脆响声与数数声停歇下来,房中便只回荡着单致远气喘吁吁的粗喘声。

  臀尖早已全无知觉,仿若尽数化成一团烈火,那饱含痛楚的带毒热流,正渐渐侵蚀到腰身腿脚,骨髓深处,竟似要融化一般。

  更多热流却汇聚在胯间,挥之不去,郁结难耐。单致远只觉喘得喉咙干哑,喉头仿佛粘着起来,牙关亦是紧咬得过久,酸痛得僵硬。他便松口抬头,沙哑道:“够了……”

  头顶那神仙一双暗金双眸隐隐带笑,落入单致远眼中。太羽笑道:“不要乱动,先上药。”

  单致远怔然看去,识海中仍旧热气哄哄,纷乱迷蒙。

  这几位本命神,移形换影的本事,想来已练到了出神入化。勾陈何时走了,太羽何时来了,他竟全然未曾察觉。

  太羽手指微凉,轻柔勾扯开亵裤,露出那小修士红彤彤的后臀来。浑圆艳红,有若正成熟的水蜜桃一般,令人食指大动。

  剥去隔离的布料时,微冷气息袭上火烫肌肤,令单致远微微打了个颤。

  太羽的手指沾着冰凉药膏贴在火烧火燎的肌肤上时,更是令他失声喘息出来,“呜……”

  这颤巍巍的嗓音倒是令太羽眸色暗沉几分,一面为他涂抹药膏,一面低声道:“若再多叫两声,这药可就上不完了。”

  单致远倒抽口气,只得强忍灼热冰冷的两重折磨,咬住自己手臂。待太羽为他上药完毕,拉回亵裤,抱上床榻休息时,早已忍得大汗淋漓。

  太羽眼中无限遗憾,坐在床头把玩他一缕长发,又道:“这法子还是我教给勾陈的。待这宗派大会事了,不如随我回勾陈殿,闭关半年,将一百零八式全演练一遍。”

  单致远只觉腰身隐隐疼痛起来,不敢接话,只好顾左右而言他,“为何非要……”

  太羽俯身,轻轻托起单致远下颌笑道:“若不加点处罚,你如何能牢记住教训?”

  这倒是,半点不假。

  单致远脸色一红,埋头在枕头里,那通折腾委实耗损太多,臀后火辣辣中又渗入药膏丝丝清凉,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睡梦中他方才醒悟一件事,他右手握剑,左手就算被抽了戒尺,肿一阵子也并不碍事。

  只是此时醒悟,却也太迟了。

  那药膏活血化瘀,清凉止痛,三日后,单致远早已痊愈。他又偷偷照过镜子,后臀照不到阳光,白得晃眼,却也只留下一些淡淡淤青指印,再过些时日,便会消散了。

  只是被那神仙这通折磨,不可轻信他人的教训,却已牢牢记在心中。

  ……果然有效得很。

  单致远默然穿好内衣外赏,那青云天衣早已自行修补完毕,防御禁制又被少微加强一遍,如今轻软布料已有些发硬。

  他又老老实实在天方宝藏中挑拣了些防御法宝,尽数披挂上身。

  玄银双色织锦腰封,配以烟青玉的搭扣,可挡化神以下两次攻击。

  东岳水云松木削的木簪,护元神壮神识,还有辟毒之效。

  如此全副武装,又提了龙牙,方才前往擂台。

  第二轮擂台赛,仍是按抽签选择对手。

  这一次的打斗,倒比初试时精彩了许多。

  单致远待执事唤了号牌名,便一跃落入擂台中,随即他的对手也轻飘飘落在对面,拱手道:“请。”话音未落,一道掌中雷便毒蛇一般窜出,正正劈在单致远方才所站的位置。

  掌中雷炸开时,执事的声音方才响起:“开战——”

  这修士相貌平平,不想竟如此会钻空子,只怕初试时亦是靠这般出其不意才得以入选。

  好在单致远早有准备,没有被打个措手不及,反倒趁势横移三尺,龙牙斜斜一挥,剑气磅礴卷起。那修士虽险险避开剑锋,却被剑气撞得连吐三口血,连连踉跄后退,身子一歪便跌落擂台。

  此时距离开始不足十息工夫。

  单致远首战告捷,顿时自信暴涨。那执事便问他:“是否继续?”

  原来这比试为配合修士战斗节奏,既可每个回合后让给他人,亦可持续到战败为止。如此设计倒是极为灵活。

  单致远笑道:“自然继续。”

  执事略颔首,又转身念了番号。

  第二名对手是个女修,不过十八九岁年纪,一袭绿纱裙如烟如雾,娇怯怯的鹅蛋脸,生得极为动人。

  那女修福了一福道:“这位师兄,请手下留情。”

  单致远却没什么惜花的念头,反倒觉得后背一凉,倒退了两步。生怕开阳再杀出来教训他一顿。

  那女修见状脸色一沉,便甩出绿罗绢带,在半空化为铺天盖地的绿云当头罩下,令人神思恍惚起来,竟是迷惑神智的法术。

  单致远的松木簪立时发出灰蒙蒙光芒,一股清凉气息当头罩下。又扬剑挽出朵朵剑花,将那绿云同隐藏其间的冰晶利箭一道绞得粉碎。

  随后单致远道:“得罪。”回手以剑柄重重一撞,将那娇俏少女撞到了擂台下。

  单致远大展雄风,连克五人,渐渐吸引来许多人围观。

  第六人应声跳上擂台,一身黑衣,脸色却惨白得毫无血色,貌不惊人,眼神却透着熟悉,只一拱手,提剑便刺。

  单致远压下心头疑惑,提剑缠上灵剑,铛一声脆响,那人灵剑便被绞成了两段。

  

  第47章 弱者纵合连横

  

  那灵剑脆弱如斯,一击便断,一点碎屑透过单致远如今堪堪成型的剑域,击中在握剑的虎口上,些许刺痛微不足道,针尖大的鲜血涌出伤口,又立时凝固。

  那人却立时跃身退后,拱手道:“在下服输。”眼中却有一缕寒芒一闪而逝。

  单致远心知有诈,却猜不透这人意图,只得应道:“承让。”

  便目送那人转身就要离开擂台,背影极为古怪,陌生中透着熟悉,仿佛被一层薄纱遮掩。

  他凝气宁神,将一缕剑意聚在双目之中又再看去,朦胧薄纱仿佛被利剑斩开,将那人身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竟然是——

  单致远随手抛出玉符,一面喝道:“刘皇!你已被大会除名,如今改头换面,混入擂台是何居心?”

  那人眼看就要走脱,却被单致远喝破身份,背影一僵,立刻腾身要离开。

  被单致远抛出去的玉符却光芒大盛,伸出十数条金色绳索,将那人手脚俱绑了个结实,有若一块石头从天而降,砰一声砸在擂台边缘。

  单致远一声厉喝,换来众人哗然。那看守擂台的几位执事连忙跑上前来,手中的传讯灵符闪烁不停,显而易见已知会了上峰。

  那人被那金绳缠得结结实实,怒得额角青筋暴涨,却是竭尽全力也挣脱不开。

  这玉符乃少微所制的下品缚仙索符箓,元婴以下皆无法挣脱。单致远吃尽苦头,如今见刘皇也落入这般田地,方才觉心头大快。

  不过片刻,一名身着蓝衫的中年管事便在侍卫引领下前来,往那陌生修士额头贴了一张消灵符。不知刘皇用了何等术法或者法宝,改头换面前来挑事,却被那消灵符破解,面上泛起一层濛濛黄光,过了片刻便露出真面目来。

  正是凌华宫的刘皇。

  那管事肃容道:“幸得这位道爷提醒,我万渡城绝不容这等宵小之辈欺瞒规则,蒙混过关,定要严惩。”

  万渡城由关鸣山做主,单致远自然放心,颔首道:“有劳。”抬手收了缚仙索。众侍卫立刻上前,枪戟交错压在刘皇后颈上,重重下压。

  那凌华宫昔日的天之骄子吃不住重量,膝盖撞在擂台上,便跪了下来,单致远与他正面而立,一时猝不及防,反倒受了他一拜。

  果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单致远微微皱眉,趁侍卫将那人押走前又问道:“你三番五次想要害我,究竟哪来如此深仇大恨?”

  刘皇脸色更是惨白,视线如针一般刺向单致远,眼底一片阴鸷狠毒,冷笑道:“莫以为得了奇遇便会一帆风顺,你这般无人看重的蝼蚁,只合终生腐烂在烂泥里!”

  单致远不愿再听,任侍卫将刘皇粗暴提拽起来,押送往万渡城中受罚。一面道:“只可惜,要腐烂在烂泥里那人,并不是我。”

  刘皇猛一回头,还待再怒骂几句,却被那管事眼疾手快,贴了一张定身符,便将人拖走了。

  小小风波之后,擂台上又回复平静,那看守擂台的执事上前问道:“是否继续?”

  单致远下意识扫一眼握剑的虎口,如今连那点血痕也干涸剥落,肌肤玉白平滑,半分痕迹也没有。他却有点心绪难宁,只道:“今日到此为止。”

  执事应声,便唤了另外两人继续决斗。

  单致远离了擂台,便朝观战台行去,却只见岳仲一人观战,胡满仓不见踪迹。

  他一愣,问道:“师弟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