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暖瞳
她是怀凌女王的王妹,她是怀凌的王族。有些事情尽管不愿接受,但是她却知道如何做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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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宁松开捏着的灵诀,看着又从新被淬炼了一番的血凝刀嘴角露出笑容,但是很快脸上又被沉重取代。
“怎么了”祈和看着他问道,不得不说战场上的生死,尤其是修真界这场残酷的战斗,是十分磨练人心性的。此时的祈和眉眼间虽然仍旧有当年的那股柔和,但是与柔和相伴的还有些许的冷厉。
虚宁拿着血凝刀,缓缓的抚摸着刀身“没什么,我想起了虚挚师兄,他的破天剑当年跟我的血凝刀在修真界并称一刀一剑,哎…可是如今这人已经不在了”说着有些黯然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如今虽然在这里,可还不知明天在哪呢”
“等等”祈和眉头一皱,破天剑!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突然脑中一闪‘告诉虚宁,我回来了,我这次要看看究竟是他的血凝刀厉害,还是我的破天剑厉害’那个张狂的白发身影猛然出现在脑海中。
“怎么了?”虚宁不明白他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破天剑是大师伯那个弟子的”虚和确认的问道。玄星虽然是霄山派的掌门,但是他前面还有个大师兄,名为玄治。虚挚是他唯一的徒弟。玄治与玄云当年是霄山派修为最高的。
“是虚挚师兄”虚宁点头道。
“是不是一把一人高的阔剑”祈和再次确认道。
虚宁一怔,大师伯与虚挚是在六百年前死的,祈和是肯定没见过的,而且祈和对于那些杀人的武器没有什么兴趣,更不可能去打听了。既然不会打听,又怎么会知道破天剑是一把阔剑呢?!
“没错”虚宁点头。
“那个人是白发吗”虚和抿了抿嘴有些迟疑的问道,如果真的是那个人,先不说元神灯灭是不可能活着的,如果真的是他,那么这几年去哪了?为什么不出现。
“不是白发,是黑发”虚宁似乎意识到祈和想说什么了。
“六年前,在咱们从那个村子出来没多久,有一回我在外面炼丹,就遇见一个男人,一头白发身背阔剑,他当时让我给你说‘告诉虚宁,我回来了,我这次要看看究竟是他的血凝刀厉害,还是我的破天剑厉害’后来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这事我也给忘记了,这次你要不说那个破天剑我也想不起来”
“既然自称破天剑,那应该就错不了”虚宁显然也想到了祈和之前想到的那些问题,他显得也很疑惑。
“师兄!”就在这时,虚空有些惊慌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他们一起回头,就看见虚空跑过来,跑这个词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了,他们从来都是用遁术的。什么事情能让虚空忘记遁术而用跑的?!
“怎么了?怎么如此惊慌?”祈和快步迎上去。虚空的脸色煞白他扶着虚和喘气,有些颤抖的伸出手,缓缓的张开掌心,里面躺着的是一对断了的花缠,铃铛编在上面断了的花缠。
祈和看见这个花缠一怔,伸出手有些颤抖的拿起那对花缠,一个铃铛上写着虚枫,一个上面写着虚阳。祈和抬起头,脸色煞白“怎么回事”
“怎么了?”虚宁看着这样的他们快步走上前,看见是断了的花缠脸色一僵,劈手就拿了过来,待看清上面的字之后脸色同样变的煞白。
“什么时候的事情”祈和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知道,我这两天忙着研究破阵,刚刚回到屋子里就看见他们断了”虚空的声音颤抖,最后呜咽出声。
“别急,你去问问谁最后见过他们,我们四处找找”虚宁稳住情绪,冷静的说道。
“对”祈和深吸一口气点头道“我记得你有个什么什么追踪的,用上,我们去找人”
虚空此时也被他们多少安抚住了情绪,冷静了些,点了点头从储物手镯中拿出一个拳头大小方盒,往空中一抛,捏了几个灵诀,方盒在空中变型,落地时已经成了一只黑狗模样,虚空从花缠中抽出一点头发放到黑狗的上额,黑狗的眼睛闪了几下,快速转身低头嗅来嗅去的往前走。
“你们跟着他走吧”虚空深吸了一口气,此时的情绪已经稳住“我回去问问看有谁最后看见他们的”然后把花缠交给他们“等一会它不动了的话就在放到他额头上,一直跟着他”
“好”祈和接过,然后看着虚空转身往营地遁去,他跟虚宁则跟着黑狗往前走。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俺肥了,虽然俺经常肥(什么?不懂?食言而肥拉)
有意见可以拍砖,合理的咱都照单全收,万一在那个群里看见某人树洞,要淡定,只是树洞而已。
霄漠 攻(原谅我怎么标注)同志下一章没有意外是出不来的,捶地!下下章是肯定能出来的。
但是我在斗争,下章是贴上来个番外呢,还是继续走正文呢。
番外呢~是小受受跟小攻攻之间的事情哦~
不过现在的习惯都是卷完之后贴个番外,不过鉴于剧情原因把攻同志抛弃怎么久(霄漠:暖我掐死你)想看番外的孩子们来做个调查吧~
番外 经年顾
在一个偏远的小镇上有一所略显简陋的酒肆,住着的是一对兄弟。哥哥大约三十出头五官硬挺好似刀刻一般,样貌俊俏。经常不经意的一笑便勾搭一群女子芳心大动。而另外一个则是二十许的年纪,面貌白皙,微微一笑便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这个人却比那哥哥更加的招人喜欢,说话一向都是温柔有礼,而且医术高明。不过俗话说医者不自医,这个弟弟据说是胎里带出来的病,那白皙的皮肤其实是常年卧床不见阳光的缘故。
“来尝尝,看看合胃口不”霄漠笑着看祈和拿起碗筷,有些无奈的看着桌子上的菜。
祈和白了他一眼“怎么做这么多”伸手夹了一道茄子,和着稀饭吃下。
“不是怕饿着你吗”霄漠痞痞一笑,换来的是祈和另外的一个白眼。
“吃饭啦,看着我能饱啊”拿着筷子,伸手敲了一下霄漠的碗说道。
“是是是”霄漠点头笑眯眯的说道。
一桌菜祈和自然是吃不完的,不过最后也没剩下,因为剩下的那些进了霄漠的肚子。收拾完碗筷后,就见他揉了揉鼓鼓的肚子倚倒在一个太师椅上,对着祈和抱怨道“哎,没有辟谷就是不好啊”
“少做些不就行了”祈和头也不抬的继续写字。
“哎”霄漠起身把身体的重量放到祈和的背上,当然不会全部压上,只是让他觉得重而已。
“起开,很重”祈和不耐的说道,这个霄漠,这些年越发的粘人了。
“吃的太多了”霄漠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到他的腰上环住“还是做点什么消消食吧”再说话的同时,已经快速的拔掉祈和手中的毛笔,飞快的抱起他,往一旁的床榻走去,等祈和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被压在身下了。
“你…”想说的话被霄漠的嘴堵住,然后就是身上的清凉,祈和很无奈的放弃了挣扎,虽然都是男人,但是因为小时候太过营养不良,他俩着身体的年岁虽然只是相差三岁,但是力气却是比都没法比。
一夜时光,就怎么的消磨掉。
早上醒来第一个感觉就是一双手在身上力道均匀的按捏。
“醒了”霄漠的声音温柔。
“恩”祈和无力的应了一声,然后霄漠又问“觉得好点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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