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好西皮
“魏府?”玉函公子没想到在多次上魏府询问不得了之的情况下,魏斌居然在魏府,这样想来,玉函公子不由有些紧张,是魏斌不想见到他?还是魏斌的夫人撒了谎?
从思绪中醒来后,玉函公子对还露出半个头在外面的白岂说:“坐稳了我要开始驾车了。”
坐在车上,白岂头痛地尽量保持平衡,怪不得人民都要修路,再然后就种树,路程的遥远决定路程的痛苦,玉函公子驾车的技术实在不敢恭维,亏我把美好的期待赋予了他。
旁边的陆旬其实也好过不到哪里去,路太颠簸是一个原因,但最要的还是玉函公子急着去见魏斌,把车赶得太快了。
再有一次被车上的东西砸中后,白岂顿时有种黄天不负有心人的想法,这堆东西下面居然有几床被子,这马车怎么什么都有?在一个角落里白岂居然发现了几个食盒!白岂被玉函公子强大的心意击中了,这一切都是深深的爱!
靠在舒服的被子上,白岂好不惬意。
“咳、咳。”
听到是陆旬发出的声音,白岂忙不迭地问:“师父怎么了?”
陆旬扶住自己的腰说:“腰有点酸。”说完后两字眼睛若无声色地扫过几床被子。
白岂心里发出警报无奈泪流,师父您可以再无耻一点吗?
最后白岂还是狗腿地让了位,想着再去找一床回来,刚起身就被陆旬拉了回来,一下子失了重心,倒在了陆旬的怀里。
陆旬抱着白岂靠在被子上,舒了口气说:“困就睡一觉。”
身后靠的是师父的胸膛,搂着的是师父的腰,白岂的心里开始荡漾了,趁着机会可劲摸了两把。
陆旬还以为白岂是在他怀里不舒服,问道:“是不是这个体位不舒服?”
听到体位两个字,白岂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这让白岂想到了床上运动,羞涩了,扭扭捏捏地回道:“师父决定就好了。”
陆旬还以为小孩是不好意思说,丝毫没有察觉出白岂的异样心思。
把四周的东西都放过点,陆旬采取了一个背靠的体位,而白岂的两只脚则分别搭在陆旬的大腿上。
白岂老实地任由陆旬摆弄,没想到师父居然采用了观音坐台的姿势,而且还是背靠的那种,
感觉到陆旬的手臂还揽在他的腰上,白岂微微斜靠着陆旬,在陆旬宽阔地胸膛里不知不觉,白岂很快就睡着了。
最后到魏府的时候还是陆旬把白岂叫醒的,白岂眯了眯睡眼朦胧地眼睛,迷迷糊糊的被陆旬带下了车。
玉函公子早在停车的时候就首先下了车,迫不及待地敲响了魏府的大门,“咚咚咚”。
门很快就开了,可是玉函公子却没有见到开门的人,却看到魏斌的夫人被绑在院子里,看样子已经晕了过去。
玉函公子并没有急着地冲进去,而是对着院子仔细打量了一番
陆旬和白岂下了车以后,就看到玉函公子只是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去或者离开的意思,索性带着白岂走到了大门口,瞄了眼被绑在院子里的魏茹,在玉函公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直接越过玉函公子跨过了门。
玉函公子喊住陆旬,焦急地说道:“陆公子切勿轻举妄动,定是有贼人进了魏府,魏斌的夫人都绑在了院内。”
陆旬挥了挥手毫不在意地说:“不要紧的。”
玉函公子皱起眉头,往后退了一步,陆旬说的话已经引起了他的疑心,不由思索到会不会这就是一场陷阱,想把他和魏斌一网打尽。
想到这里玉函公子不禁后悔为了魏斌失踪的事情不让人知道,他没有像平常一样带人出来,就在玉函公子掉头想跑时候,却在一瞬间听到了想念已久的声音。
“阿含。”
看到玉函公子,魏斌显得很冷静,可眼睛却死死地盯在玉函公子身上。
玉函公子转过头就看到魏斌站在前厅门口,微微紧张地抿了抿嘴,呆立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魏斌看玉函公子没有过来的意思,就自己朝着玉函公子走过去。
三步两步地走到玉函公子面前,魏斌再次喊出玉函公子的小名:“阿含。”
玉函公子慌乱应了一声:“哎。”
所谓的“玉函公子”其实只是于含的谐音,让别人叫的,阿含是于晗爹娘还在世的时候取的小名。
看到魏斌毛发无损地站在那里,于含放下了一直提着的心,可却又在看到被绑在院子里的魏茹时,又提了起来。
忙向魏斌问道:“你夫人??????”
还没等于含说完,魏斌立刻会意说道:“是我绑的。”
于含显得目瞪口呆,每次在他想对魏斌表白的时候,魏斌总是好像无意识地提起他和夫人有多恩爱。
刚开始于含是不相信的,可有一次魏斌就光面正大地带着他的夫人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于含怎么也想不到平时疼爱魏茹的魏斌会这么做。
魏斌淡然说道:“我不止要把她绑起来,我还有把她捉去送官。”
于含想不到魏斌这么做的理由,这么多年以来说不嫉恨魏茹是假的,但于含也不想魏斌将来后悔。
忍着心痛,于含说:“你夫人做错了,就给她一次机会,让她改过来就好了。”
看出于含的心痛,这次魏斌毫不掩饰地用深情的目光看向于含。
半响才说道:“我已经死了,就是魏茹害死了我。”
于含心脏一缩,皱着眉头说道:“这么大了人了,怎么还总说什么死不死的,你不就站在我面前吗?”
同时于含也觉的魏斌怎么会用深情的目光看着他?一定是他看错了。
魏斌叹了口气说:“不信,你看这里。”
说完魏斌就让自己的半个身子消失了,于含被吓得张口结舌,过了一会才恢复过来,脑子里一直回放着刚才的画面。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可能还有一章···过了九点没有··那就是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