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好西皮
周志听到这个消息,怒红着眼,咬牙切齿道:“你这孽障害我徒儿命来!!!”看向苏茵茵,“你这个不仁不义的东西,居然联合外人把你师兄给杀了!!!”说罢就要走过来。
听到别人骂自己儿子闫广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此时看到周志怒气冲冲的样子唯恐闫浙就这样被就地正法了。赶忙上前拦住周志道:“周道友先别冲动,万事好说。
我们也万万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吗?只有周琼的元婴还在,我们就可以送他去兵解,只要等上个几年周琼不就又回来了?况且就几年时间而已。”
周志停下了脚步,恨恨地看了一眼苏茵茵和闫浙之后重新回到了周琼的尸身旁边。却不是因为被闫广说动了,而是因为想起了兵解这回事。
苏茵茵心中有愧不敢直视周志,看到周志伤心欲绝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软和动摇。可一想到借此机会应伏派势必败落,再而想到这件事之后窑舞派必定会借此成功上位,越发坚定了心中的目标。
闫广对着众人和声细气地说道:“大家放心我绝对不会姑息我这孽子的,但是今天天色也不早了,各位还是散去。我就押我这孽子去窑舞派。”
一使眼色,闫广的几个徒弟立刻把闫浙从地上扶起来,趁着众人还没有反对,立马把闫浙架到了飞剑上,瞬间脱离地面,向着窑舞派的方向而去。闫广也随之而去。
周志见此从地上抱起周琼的尸身,对着几个弟子淡淡地吩咐道:“把苏茵茵关在地窖里。”飞剑从元府内飞出,周志脚踏飞剑尾随那几个弟子而去,实在是他怕闫广耍花样。周志的几个弟子见样,架起哭的一塌糊涂的苏茵茵直追周志而去。
众人见此情景,心中大骂闫广狡猾,眼看着没有热闹看了,都随之离开此处。彼时天空中又随处可见一道道的流光闪过,徇丽多姿、吸人眼球。
这边在看完这一场闹剧后,白岂不禁唏嘘,“这闫浙可是冤枉,白白被扣了顶这么大的帽子。那女人也真够狠的,做了以后还偏偏要拉一个人下水,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旬也是陷入了深思中,这件事从表面上看是因为争风吃醋引起的,一直到最后周琼的死都像是闫浙和苏茵茵一起干的,当然前提是没有看到苏茵茵裸露的马脚。收起圆球,陆旬对着白岂说道:“我们也该是时候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越写越差,唉,文笔不好。
第五十二章修真集会(九)
陆旬脚踏飞剑一路拥着白岂按照原路返回了蕴凿派歇脚的地方。白岂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喊住陆旬说道:“师父,今天这件事要不要说出来,闫浙无碍了,应伏派自然会对我们心存感激。”
陆旬此时正把飞剑收回元府,听到白岂这句话,摇了摇头说道:“只能说讨好了一方,得罪了另一方。况且闫广这个人很是狡诈。”陆旬话锋一转又说道:“况且我们无凭无据,光用一张嘴去说是没用的。”
白岂哑然,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么多。只想到应伏派出了这么大一件事,如果他们帮应伏派解决了,到时候蕴凿派有难的时候,应伏派不说帮一把,至少也不会落井下石,他完全没想到窑舞派那边会怎么样。
陆旬这边又说道:“这件事只要周琼兵解成功了,就没什么大事了。不过恐怕周琼想成功兵解是不大可能的。”
白岂听的心里一惊,“为什么不能成功兵解?”
陆旬叹了口气,紧接着一字一顿地说道:“就凭苏茵茵露出的‘马脚’。”
白岂追问:“她杀了周琼?”
陆旬压低声音说道:“一把普通的匕首是杀不了一个修真者的,而周琼却偏偏死在了一把普通的匕首下。除非那上面另有隐情,除了涂抹毒药,我想不出其他东西来解释。”
白岂不明白,“毒药?修真者怎么会怕毒药?”
陆旬解释道:“是专门针对修真者的毒药,这种毒药名叫:茫坠。流通量很少。就算有人有这种毒也会很快被销毁,整个修真界也就只有两瓶。苏茵茵作为小小的门派弟子,有通天的本事也弄不到这种毒药。”
白岂恍然大悟,脑子里灵光一闪说道:“难道幕后有主使!”
陆旬微微一笑:“我在猜那个幕后之人有什么目的。”
白岂不禁想起了慈禧,那个红颜祸水的女人。美丽的东西总是会让人奋不顾身,即使万恶不复,付出了代价也终是无可挽回了。有时候美丽的女人是一种罪,贪图这种美丽的人们更是显得无可救药,明明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却还是毅然不悔。
望着陆旬还易容着的侧脸,他想:我也无可救药了,师父的影像已经深植入他的心中了。每天想每天念,却还是始终不够。想到这里,陆旬不由动情地喊道:“师父。”
陆旬:“嗯?怎么了?”
白岂马上从脑海深处退了出来,慌慌忙忙回道:“没什么,我就是想说我有点累了想回房休息一下。”
陆旬点了点头,“既然累了那你就去把。”
“真是巧,没想到要出门就碰到了。”李轴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虽然是对着白棋和陆旬一起说的,但他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白岂。
白岂不自然地别过头,心中也有些恼怒李轴的目光。感觉就像是前世的时候男人们泡妞的目光一样,总是火辣辣的不加掩饰。最重要的是这让白岂觉得他好像变成了一个女人,有一种赤裸感。
陆旬不着边际地把白岂护在身后,微微一笑说道:“不知道李兄有没有听说窑舞派的周琼跟应伏派的闫浙决战的事?”
李轴移开视线,看向陆旬说道:“我不知道这件事。”
陆旬点了点头。
李轴这时候又突然说道:“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
陆旬疑惑:“李兄请讲。”
李轴:“我打算跟白岂提亲。”
白岂听到后睁大眼睛,马上从陆旬身后跳出来说道:“你说什么?!”此时此刻白岂只想把李轴塞到他娘肚子里回炉改造!
李轴再次说道:“我打算跟你提亲。”
陆旬在确定没有听错之后,脸色马上沉了下来,“李兄莫开玩笑。”
李轴认真直视着陆旬的双眼,“我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而且我也不会拿这个开玩笑。”一时间两人目光相撞,眼底偶各自闪烁这火光,两相碰撞又是一场无声的交锋。
李轴最先移开目光,他洒然一笑:“白岂我问你答不答应我的提亲。”
听到这句话,旁边的陆旬立刻紧张起来。
白岂想也不想回道:“不答应。”陆旬松了一口气。
李轴却好似已经知道答案一般,依然保持着笑容:“下次有机会我还会问的。”
白岂顿时语塞。
陆旬出来打圆场说道:“李兄不是有事要办吗?想来定是急事,我们师徒二人就不打扰了,先行告辞!”说罢,不等李轴反应过来就率先离开了,他实在不想和李轴再继续谈下去。白岂看到陆旬走了趁机跟在陆旬后面,三步二步就跑没影了。
这次出门,李轴确实是有事,不过这个事情却是探听窑舞派和应伏派的动向。还有苏茵茵被关在了哪里,现在他手里的人除了凌紊和苏茵茵外,其他人都调动不了。出了这么大一件事不知道也是件奇怪的事不是吗?凌紊是他名义上的师父,自然不可能去打听这种事,唯有他这个做“徒弟”的去做了。
陆旬走的并不是很快,白岂一下子就追上来了。看到白岂追上来以后陆旬索性和白岂并排走在了一起。看了眼陆旬的脸色,白岂小心翼翼地说:“师父,提亲的事是李轴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