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好西皮
这样想来,白岂赶紧跑到蓝洱海的房间要向蓝洱海禀告一二。敲了许久的门迟迟都没有人应,白岂思量着这贝壳他也是用过的,就这么给师父给用应该也无妨。
又是一阵火急火燎,关上房门后,白岂从乾坤袋拿出贝壳。走到陆旬床前,催动闻堰,闻堰马上变成一张可供成人躺下的水床,白岂把陆旬从床上搬动到水床上。就在白岂以为贝壳马上会合拢的时候,贝壳却迟迟没有动静。
这边蓝洱海和蔡亚刚刚走在院子里,就接到弟子的通报:“掌门,窑舞派的掌门亲自上门拜访。此时正在大厅等候。”
蓝洱海马上不露声色,挥了挥手说道:“你先去,我随后就来。”
弟子:“遵命!”
在弟子完全不见踪迹之后,蔡亚扯了扯蓝洱海的衣袖,“这周志该不会是知道了什么?”
蓝洱海寻思了一番说道:“应该不会,我看他这次来应该是有其他事。”
正如蓝洱海所想,周志这次来确实是有其他事情相托。应伏派现在是彻底和他们闹翻了,在次之前他已经走遍了各大门派,目的就是为了三天后的“缉拿会”。这个缉拿就是为了找出事情真凶还窑舞派一个清白。
一见到蓝洱海和蔡亚进来,周志就起身笑脸相迎,连连客气道:“两位请坐,请坐。”
蔡亚眼皮子一抽,说道:“周掌门,来者是客,你这样……”
周志这才觉得他似乎喧宾夺主了。尴尬地笑了笑,心道:果然还是太心急了。
蓝洱海打圆场说道:“周掌门风采依旧啊。”随即和蔡亚坐上主位。
看蓝洱海发话,周志暗松了一口气,脸上挂满笑容,和蓝洱海寒暄道:“蓝掌门万不可这么说,我哪来的什么风采,也就被人以为我多么多么好呢。”
蓝洱海皱起了眉头,嘴上却暗自试探道:“周掌门此言差矣,我可是听说周掌门的的几个徒弟各各都是青年才俊,学艺有成。”
周志脸色一下子就暗淡了下来。
蓝洱海追问道:“周掌门这是怎么了?”
蔡亚也在这个时候适当出声道:“周掌门有什么事尽可说说看。”
周志打蛇上棍,长叹一声说道:“蓝掌门没有听说我连个徒弟的事情吗?”
蓝洱海和蔡亚马上装作毫不知情。
周志见状心中一喜,言辞尽可能煽动蓝洱海,“我那两个徒儿被人杀害,并且杀害后备有偷走元婴。之前我周琼徒儿和应伏派的少主决战,不料赢了之后应伏派少主心怀嫉恨,使手段将我徒儿杀害。”
“我那另一个徒儿牵涉其中,我经过闫掌门的同意把我那另一个徒儿和应伏派的少主关在地窖中。熟料,第二天一早,我那另一个徒儿就遭到了厄运,应伏派的少主也不止何原因变成了傻了,并且药石无灵。”
听完后,蓝洱海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周掌门节哀,这贼人实在可恨!”
蔡亚附和道:“无缘无故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发生这种事情。”
见蓝洱海和。蔡亚相信了他说的话,周志表现的满脸愁苦,“因为此事,应伏派可算是彻底和窑舞派闹翻了。我想在三日后举办一个缉拿会,把真正的贼人揪出来。我这次来就是邀请蕴凿派出席此次的缉拿会。”
蓝洱海点了点头,说道:“周掌门放心,蕴凿一定会出席。”
周志见好就收,接着有何蓝洱海寒暄了一番,不过没有做多久就表示还要去其他门派,就先行告辞了云云。
看到周志走了,蔡亚马嗤笑道:“这周志可真是胡说八道,还想把我们糊弄过去。这种事就算不知道打听一下也就明朗了。”
蓝洱海却笑着说:“我倒是想看看三日后的缉拿会出事什么样子的。”
周志离开后,并没有走远,而是去了李轴的院落。同样周志先是向凌紊诉苦了一番,满以为会得到凌紊支持。可是凌紊却哼了一声,满脸不耐烦道:“你那两个徒弟的事我是知道的,别拿你那套来糊弄我。”
周志件事不妙,忙说道:“凌道长,我也就实话实说了。应伏派以为这全是窑舞派的阴谋,我真是百口莫辩,唯有请求大家的力量把真凶找出来。”
凌紊不做声了,就在周志以为这事黄了的时候,凌紊道:“三天后是不是?”
周志忙点头,心想:有戏!
凌紊又说道:“到时候我会去的。”
周志在得到凌紊的肯定答复之后,就向凌紊告辞了。
凌紊在周志走后马上去了李轴的房间,得到李轴的允许,才推门而入。“主子,刚才窑舞派的掌门来了。”
李轴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问道:“他来说了什么?”
凌紊赶紧禀告:“说要在三日后举报一个缉拿会,还他一个清白,属下思量了一番,擅自答应了下来。
李轴站起身来,笑着说道:“缉拿会?”
凌紊:“是的。”
李轴走到书桌边上,随意翻了翻桌子上的书籍,“既然来了,那么我就让他们有去无回。”
凌紊听的是心惊胆跳,半响不敢做声。
这个时候,李轴挥了挥手,“我既然告诉了你也就不怕你说出去,到底怎么做你自己先掂量掂量,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凌紊颤抖地说道:“属下知道了,属下对殿下绝对不敢有违背之心。”
李轴满意地笑了:“明白就好,你先回去。”
凌紊慌忙行了个礼,就急急退出了门外。心中不寒而栗,殿下自从回来了以后,就完全变了一副模样,不,应该说他从来没有见过殿下的真实模样。
天气适宜,时不时有阵阵凉风吹来,怡人心脾。可白岂却出了一身的汗,因为他发现不管怎么样,贝壳就是合不拢,就在他急的满房间乱走的时候,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走到贝壳前蹲下身来,把陆旬的身体的往左边挪了挪白岂紧跟着烫了进去,就在白岂躺进去的一瞬间,贝壳马上合拢了。
还不能动弹的陆旬却是被白岂这一系列的动作搞的迷糊了。但马上陆旬就感觉到身体里窜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似乎在推动他的伤势复原。在一旁的白岂不止为何一进去就马上昏睡过去了。
随后陆旬感觉的他的身体似乎在这个时候恢复了一点灵力,他忙运转这一点灵力去勘察元府内的情况。
看到丹田里闪烁的蓝光,陆旬微微诧异,不过最让陆旬无从是好的是他的元婴正慢慢地挣扎折着,急着想从元府里面出去。这元婴出窍可不是好玩的,陆旬急急忙忙地想控制住元婴,但元婴却固执地爬了出去。
只见一个陆旬的模样的小人,浑身包裹着一团蓝光站在陆旬的肚皮上。小人先是四处看了看,随后像是发现目标一样,坚定爬到了白岂身上,上下蹦跶了二下就消失在了原地。此时陆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