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好西皮
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变成这样,世上芸芸众生我管不了,也不想管,可看到小孩陆旬偏偏动了恻隐之心。
把小孩轻手轻脚地放到地上,陆旬笑道:“都到家里了还不知道。”
离开温暖的怀抱白岂有些不舍,站稳来说:“这么快就到了。”
“当然快了,你都在路上睡了一觉了,在这站好,我给你画个阵法,我不回来千万不要离开这块地,我去房子里面看看。”白岂忍笑看着像西游记里孙悟空给唐僧画的“圈”?实在是它长得太像个“圈”,我叫不出它英勇的名字:阵法。
“师父,这阵法怎么像城门口,张二郎煎的大饼一样。”城门口是有个张二郎是卖煎饼的,当初白岂还在想怎么干脆不叫武大郎,张二郎家可没有潘金莲只有贤惠的宋小哥,去年就抱上大胖小子了。
陆旬听到这话,再看看地上可不就像一个大饼一样嘛,也笑了起来:“好了,天色不早了,别它像个饼,它保护你还是绰绰有余的,我看看就回来,最多两个时辰。”
等到陆旬进去,白岂才醒悟过来两个时辰不就是四个小时嘛!!!
陆旬说完就走到房子门前,掏出钥匙打开房子的门,“嘎”——门开了,陆旬运转灵力,凝成一束火焰在手指上,有了光亮,屋子里的布局清晰可见。
中间是客厅,客厅正中间挂的是求子娘娘像,房子左边是一个过道,里面有四间房间,右边是厨房,客厅前面放着二排桌椅。
显而易见屋子里面还留着原房主新买的家具,没有一样是旧的。
陆旬走到供奉着求子娘娘画像前的供桌边,客厅里的桌子和椅子用的是上好的梨花木,还雕刻着仙鹤戏水的图案,明显是花了大价钱的。
陆旬伸出空闲的右手,抹了抹供桌上面,粘起来翻转手指看到指杜一片雪白。陆旬熟事无睹地放下手指做到坐到末排最后一个位子,一时之间房间里静悄悄地。
“师父你怎么还不出来,都晚上了。”听到熟悉的声音,陆旬皱了皱眉,掐灭手指上的火焰,“啪”地一声一团更大的火焰漂浮在屋内。
在看到白岂一蹦一跳地跑过来时,陆旬呵斥道:“你到现在还敢跑出来。”
白岂毫不在意地说道:“师父,外面好无聊,我肚子好饿。”说罢还舔了舔上唇。
陆旬没有办法地说道:“既然你来就来了吧。”
“师父,我是真的好饿才跑进来的,吃完饭我们去接老乞丐好不好?”白岂询问道。
“嗯。”
“我就知道师父好!”白岂兴奋地想拉起陆旬的手臂。
陆旬没有理会,而是径直走到房子左边的过道,转头对白岂说道:“我去看看卧室有什么问题。”也不等白岂回话,就先走开了。
陆旬走到房子左边的过道口,在左面的墙壁上敲打了几下,之后直接在敲过的墙壁敲下口子。
白岂听到动静,跑过来,看到陆旬在墙上敲了个洞,赶快过来急急忙忙喊道:“不要啊!师父!不能敲!”
陆旬的手穿过墙壁,一块雪白的晶石,不应该是仙石被陆旬拿了出来,正跑过来的白岂也保持焦急的模样消失不见了,陆旬明白这一切都是假的,所谓的“白岂”只不过是根据他进门时想法而残留的影像,在“白岂”消失之后不久,整个房屋开始摇摇欲坠,墙壁轰然倒塌屋内的家具在电光石火间分崩离析。
作者有话要说:知道房子有什么内幕吗?
矮油,今天好肥的,有没有?
公告:谢谢jue的捉虫
6、第六章房子的内幕(下) ...
太阳已经下山,天空映衬着一片红霞,一朵朵云悠悠地被风吹来荡过去,直至太阳湮没在山壁间,天空还是昏黄一片。
白岂无聊地蹲在地上,在“大圈”里面画了五个小圈,还差半截第六个小圈就完成了。直到“大圈”里面被白岂画了无数个小圈,都快装不下的时候,白岂终于抬起头望了望天,怎么还这么早,太阳才刚下山师父才进去半个小时,四个小时师父什么时候才会出来啊。
丢开手上的树枝,撑着脑袋望着天空上的鸟儿一排一排地绕过横山峻岭,飞回鸟巢。算了还是不是看了,看的我都感伤了,乖乖地等师父回来,回巢的鸟儿有鸟妈妈捉虫吃,师傅回来有肉吃。
这边墙壁在一阵摇动后,地面开始开始露出大理石的地板,取代了原先的土泥地,墙壁也露出了原有的颜色,发出黝暗的流光,材质似玉非玉温润异常,房子里依然摆满了梨花木做的家具,不过不同于前一批显得更精致。
客厅供桌上的求子娘娘也变成了三清道祖无量天尊,结构也开始变化着,墙壁左边依旧是一个过道,但是却链接着一片竹林旁边有口井,四周开辟出了一个小院。铺着梧桐木的走廊地板上,尽头才是四间卧室。
屋瓦变成了琉璃瓦,雕梁从仙鹤变成了麒麟,院子中间是一间凉亭,旁边崇立着一块石碑,尽头是一间小屋,竹林中间有一个温泉池,堆满了雨花石。
陆旬一一看过,看到走廊尽头的卧室时,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推开来看看,心想房间就留给小孩看好了,选一个小孩最喜欢的作小孩自己的房间。
陆旬穿过走廊,站在院子里,从元府拿出飞剑对着竹林深处毫无预警地就开挑了个剑花,剑花带起逼人气势所过之处无一不化为飞灰。
“嘣”地一声剑花被一个奇特的光波拦住,两股力量同时爆破,四周一片狼藉,一把兰花发簪从竹林深处飞来,同时后面又飞来五把一模一样的发簪,各自刁钻地从上、下、左、右飞来。
陆旬右手持剑,左手捏出法决一团团火焰包住发簪,在半空中燃烧殆尽。“道长,你又何苦为难小女子我呢?奴家自问没有害过一条人命。”
一女子款步姗姗地从竹林走了出来,青色薄纱罗裙,妇人髻粉脸桃腮、杏眼柳眉,未着一饰窈窕生姿。
陆旬不为所动说道:“你为何霸占这间房子?还把买下这间房子的凡人赶出去。”
女子叹了口气说道:“奴家名叫玉娘,是这院中的竹精,奴家相公是石头化成的精怪,性喜奇淫巧技、机关,奴家将那些凡人赶出去也不为过,这间房子就是他为奴家所做。
几年前奴家相公出门会友,哪成想????”玉娘说道动情处竟掉下泪来,连连用衣袖擦拭脸颊上的泪,缓缓又说道:“奴家六个月都没有见相公回来,虽然担心但相公会友人忘记时间也是常有的事,也就不作他想。
后来相公回来,奴家欢天喜地地去迎接,接回来的竟然是相公的尸身。”说道这玉娘更是泪流不止。
陆旬顿了顿又说道:“既然这间房子是你的,院中的精魂是你封印的?”
听到这玉娘泪也来不及擦了,恨恨地说到:“就是这贼人杀了我家相公。”
“能做出这套房子你家相公实属有才,为什么你家相公不帮你做一个能遮挡起你身上气息的东西呢?”陆旬追问道。
玉娘面色隐含气愤地说道:“奴家是妖,自然有妖气道长莫不是瞧不起奴家。”
“依我看不是妖气是仙气。”陆旬继续说道。
玉娘被逗笑了说道:“道长真会说话,奴家就是再修炼一万年也是成不了仙的。”
陆旬把飞剑收到元府说道:“你自然不是妖,而是这房子的器灵。” 玉娘面色隐隐有些难看,咬牙说道:“奴家虽是妖,但道长何必特意欺辱于我,请恕奴家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