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浼
然后男人高高在上地笑了。
那笑声被压抑了声音,但是却让里面的戏谑变得更加浓重。骆佳白在笑声中羞愧地沉默了,如果现在他手上有一把刀,就会毫不犹豫地捅死这个男人,然后再捅死自己。当身下的东西被抓着玩弄,顶端最脆弱细嫩的部位被揉搓导致整个毫不犹豫地器官起立时,骆佳白已经处于自暴自弃的状态。
比塞尔早上的咆哮在自己耳边响起,并重复回荡——
硬吧硬吧硬吧!我不管了!
老子又不是女人,要节操能当饭吃?
紧紧纠缠的身体,空气中因为分泌出来液体而充满的令人面红耳赤的麝香气息,狭窄的钢丝床铺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声响,可是却没人在乎,那个人舔吻着他的下颚,用牙齿轻轻地咬动——那力道控制的很好,可能会留下痕迹,但是却不会真的弄伤他。
大手像挠痒般戏弄地顺着脊椎滑过他赤裸的背脊,然后干燥的手指在猝不及防的瞬间,猛地刺入一个指节——
“唔……”
体内忽然多出的异物让骆佳白不适地蹙紧眉,然而还没让他来得及适应这个,那个指节却退了出去,下一秒,更为粗大火热的坚硬的物体以不容拒绝的姿态硬生生地闯了进来。
粗大的阴茎猛然捅入狭窄干燥的甬道里,与此同时,骆佳白忽然背下悬空,被男人整个人就像娃娃似地从床上捞了起来,被束缚的双手在空中徒劳地抓了抓,最后如同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自觉攀附上了男人裸露的颈脖。
他整个人坐在男人的怀中,接下来,就是一阵不由商量的猛烈横冲直撞。
第三十三章
“呜——慢些——”
骆佳白咬紧牙关忍住疼痛,只能从牙缝中挤出零碎不成句子的词语。而他也立刻敏锐地感觉到,结实地拦在他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后,骤然放开,就好像真的听到了他的乞求似的,希尔普的动作放慢了些,甚至变得不再那么野蛮。
松了口气,骆佳白抓紧时间深呼吸调息。头无力地垂在男人的颈脖间,额迹的头发因为汗液贴在额上,有点发痒,但是没手去抓,骆佳白忍了忍,最后自暴自弃地在男人肩头蹭了蹭,勉强代替了手。
骆佳白不知道,这一蹭,一不小心蹭到了野兽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块(……)。
动作猛地一顿,下一秒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希尔普将硬如灼铁的玩意抽出来——猛然那填充物忽然抽了出去,骆佳白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少年有些紧张地抬起头的样子就好像受了惊的浣熊,即使是双眼被完全遮住,也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安——
闹不明白这对于自己来说完全陌生的男人又想要整什么幺蛾子——
还好,希尔普只是伸进了两根手指。
然后在柔软的内壁中耐心地摁压,看起来,好像是在扩张似的。
于是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骆佳白抽了抽嘴角,想告诉男人,扩张一般在正常的程序里算是前期工作——它之所以叫“前期工作”,就意味着它是要在“前期”做的——
…………而不是做到一半忽然心血来潮又跑回来做前期工作。
但是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骆佳白又觉得自己微妙地感觉到了一点点变化——比如这个年轻的少将,从一开始的粗鲁放肆,变得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和爱护,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从最开始野蛮的单方面掠夺忽然放慢了节奏,动作也跟着轻柔了起来。
骆佳白当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也许……这家伙突然醒悟过来被自己压着狠干的是自己的兵?
=_,=……恶,还是算了,这种热血正义的理由用在这种场合还不如没有理由来得让人能接受。
当希尔普再一次进入的时候,骆佳白咬紧了下唇,随即惊讶的发现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来到。如暴风雨般猛烈的撞击再开始,那一下下撞进身体最深处的坚硬就好像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撞击在了他的心脏上。
整个过程中谁也没有说话,就连骆佳白都刻意地咬紧了牙关,甚至连闷哼一声都没有。暧昧淫靡的气氛里,令人面红耳赤的粗喘声充满了整个简陋的帐篷,赤裸的胸膛相互撞击时,骆佳白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结实的胸膛。
他耳根微微臊红,心跳有些加速。
当男人再一次凑近的时候,这一次,他主动上前,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将腿长得更开,方便对方在早已湿漉漉一片的双腿间更加大力的冲刺。
那一刻骆佳白忽然想到了提图斯·卡蒙。
然后他埋在这个陌生的男人胸前,默默地嗤嗤笑了起来。
提图斯·卡蒙先生,或许你说得对,老子就是天生淫荡。你看,我可以在其他陌生男人怀里找到和你在一起时一样的快感。
以前我以为我是很喜欢你的。
现在看,其实也不过如此。
“笑什么?”暗哑的粗糙嗓音在头上想起,下巴一紧,骆佳白被强行地抬起头向上,虽然他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对方灼热的视线正谨慎地打量着自己。
骆佳白轻轻拧开脸,挣脱了对方的禁制,淡淡地说:“别看我。”
“疼不疼?”
“不疼。”
“哦。”
简单的对话,俩人靠的更紧了些,灼热的呼吸交错,肌肉相互撞击发出响亮而刺耳的“啪啪”声响,翻来覆去的纠缠和孜孜不倦地变换着体位,俩人都有一种错觉——仿佛从对方的背后伸出了另一双来自地狱的手,彼此拖拽着着,堕入地狱最深的深渊。
……
希尔普真正肯停下来时,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整个夜晚,俩个人做完休息,休息够了再继续做,中途有没有人来过骆佳白不知道,但是他在被霸道地压在床上从侧面插入的第三次就打定了主意,只要中途来的人不冲进来加入他们变成三人行,今晚随便怎么样算了。
破罐子破摔嘛。
将睡得像死猪似的男人的胳膊从自己的胸前挪开,骆佳白吭哧吭哧地从床上爬起来,两三下咬烂捆住双手的破布,一把拽下蒙住双眼的床单,面无表情的少年转了一圈,在手边找到了自己的衬衫,在床头找到了自己的鞋子,忍着腰酸背痛爬在地上摸索一圈,最后他默默地从床底掏出了自己的内裤。
一站起来,股间就会有可怕的“有东西流出来”的感觉。
骆佳白撇撇嘴,呲牙咧嘴地给自己套上内裤,然后飞快地穿好外裤和鞋子——袜子就算了,不见拉倒。外面,微微的光亮从窗户外透进屋子里,骆佳白踮着脚往外走了几步,想想不对,回头一看,隐约能看见,床上隆起一块巨大的就像小山似的玩意,那个昨晚不依不饶压着自己来了一次又一次的男人,此时此刻正背对着自己,脸朝里面,睡得正香。
看看手表,时间指向四点半。
距离正常起床时间还差半个小时,可以回自己的帐篷里用冷水擦擦身子。犹豫了下,骆佳白终于妥协,转身急急忙忙地离开了还充满了诡异气味的帐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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