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夏式小调
“呸,我要是再跟你多说半句,我舌头都要烂掉了!”封无忧嘴上不饶人,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突然,南祁月像是想起了什么,大眼睛朝着封无忧眨巴,封无忧心里一抖,这该死的干嘛诱惑自己?
“你干嘛!”
南祁月紧张兮兮地凑近封无忧,小声地说道:“小忧忧,凤染辰是不是不在桃花坞了?”
“你傻啊!染辰不是一直在皇宫里么?整天整天都在兰花亭等着离吻回来啊!”封无忧没好气地碎了一口南祁月。
听见南祁月和封无忧的话,被离吻抱住的凤染辰,身子微微抖动着,离吻十分高兴,原来这人儿一直在等着自己,感受着凤染辰直往自己怀里钻,离吻知道这人儿铁定又是害羞了。
“那是不是说,离吻刚才没有出现,是来御花园见凤染辰了?”
“你们现在才猜出来,是不是有点晚了?”冷冽的声音夹杂着一丝笑意,传入封无忧和南祁月耳中,两个人齐齐一愣,抬头看向兰花亭中的人——离吻!
“以后是不是要让凤云倾把这御花园给封了?”离吻皱皱眉,若有所思地看着封无忧和南祁月,把这两人惊得浑身都冒冷汗。南祁月急忙一把抓住封无忧,像母鸡护小鸡似的护在后面,贼笑着说道:“嘿嘿,我们可是一开始不知道你一回来就直接来找染辰了,打扰了你们的雅兴,你应该不会生气哦?”
“你说呢?”感觉着凤染辰在自己怀里轻轻地抽搐,离吻眯起狭长的丹凤眼,邪魅十足。
南祁月看了一眼自己的宝贝,朝离吻眨巴着眼睛“我们刚才什么都没看到!”
离吻是一副疑惑的眼神。
“那大不了还给你们,我们也来表演一下?”南祁月的话刚说完,就被封无忧从后面猛地踹了一脚,封无忧红着脸大声骂道:“你这个色胚!”
离吻可没有心思去看这两个‘夫妻’争斗,他担心凤染辰这么闷在自己怀里,是不是会闷出病来?
这时候凤云倾也来了,把吵闹的封无忧和南祁月,直接忽略过去,看着抱着凤染辰的离吻,笑道:“你要是在这样闷着我的弟弟,出点事我可找你算账!”
听见凤云倾的声音,凤染辰一怔,立即从离吻怀里出来,背着凤云倾,脸上红得发烫。
凤云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知道染辰害羞,也没有故意去调侃他,便对离吻说道:“你这国师可是让全城百姓等了半天啊,让我想了那么多天感谢的话一句都没有说出来。”
离吻抚了抚凤染辰的后背,笑着对凤云倾说道:“那是不是本宫在他们心里更加神秘了?”
离吻的话让所有人目瞪口呆,封无忧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这,这这冰山美人开玩笑了?
凤染辰也是一脸惊疑地转头看着离吻。离吻好笑:“难道不是么?”
这下好了,封无忧跟南祁月面面相觑,南祁月不禁心慌慌,离吻不是刚才被自己和小忧忧一打断好事变傻了吧?
凤云倾笑着咳了咳嗽:“总之,我要替我白泽国谢谢你,不但打了胜仗,还带回了椒图国的飞云将军!”
离吻摸着凤染辰柔软的发丝,淡淡地笑着:“只为染辰。”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看着的三个人心中震动不已,凤云倾虽是笑着,眼神却落寞不已:什么时候他能想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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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阻止落房!让他坏了我们的好事!”老妇人怒目圆睁,苍老的脸上如干枯的树皮,在这微弱地灯光下显得狰狞万分!
琅璇易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老妇人,没有回答她问的问题,而是说了一句毫不相关话:“你准备什么时候见一见时儿?”
“时儿?你到底在说什么!”老妇人惊讶地看着琅璇易,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琅璇易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没有表情地说道:“我准备跟时儿说清楚,所有的一切,包括你这个没有死的‘娘’。”
拐杖重重捶地的声音响起,老妇人瞪大双眼看着琅璇易,恼怒地问道:“你告诉时儿了?”
“没有。”琅璇易淡淡地说着,好像这件事情事不关己:“但是只要时儿问,我是一定会告诉他的。”
“你怎么敢!要是时儿告诉离吻怎么办?他不是喜欢离吻的么?”老妇人愤怒地喊道。
听见‘离吻’二字,琅璇易的脸色立即暗了下来,锋利的眼神紧紧盯住老妇人,恨恨地说道:“我已经死过一次,不想在欺骗时儿,时儿长大了,他会懂得分寸!倒是你这个做娘的,最好收起你的冷血无情,我不想让时儿心中对你的幻想破灭!”
老妇人的身子猛地一颤,眼中突然闪过一丝伤痛,但是转眼即逝,又被阴狠所替代:“身在帝王家,时儿早该明白这个家族的无情!”
“但是你别忘了,你的王室不是时儿的家,你只是让时儿觉得你是他的母妃,而不是什么前天禄公主就好!那么你所要求的东西我都会为你办到!”
“惜儿,你是在跟为娘谈条件?”老妇人眯起了双眼。
“这不是条件,没有我,你的复国大业根本不可能变为现实!”
老妇人恨恨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那眼神就像是看一条毒蛇一般,完全没有吧琅璇易当做亲生儿子。而琅璇易也冷冷地直视老妇人,眼中的幽暗令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老妇人叹了口气,不满地说道:“好!我答应你!要是有朝一日见到了时儿,我会好好待他!不过……”老妇人阴狠地看着琅璇易:“落房既然已经失败,便留他不得,你最好赶快收回椒图国,联合钦原,一起对付并封和白泽!”
琅璇易深深吸了口气,没有任何表情地看了一眼老妇人,转身离开:“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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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见我?”无情的声音从落房口中说出,冷得能让人打颤。
太后缓缓抬头,吩咐殿中的宫女全部下去,亲自到了一杯茶递给落房,但是落房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没有接。
“落房,你该防的不是哀家。”太后叹了一口气,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案上,南祁月一走,太后整个人就苍老了许多。
落房冷笑:“你不应该见我,保不准我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了,就留不下你了!”
落房无情的话让太后的身子猛地一颤,惊讶地看着落房:“你还在恨我?”
落房眼眸眯起,冰冷地说道:“二十年来,我没有一天不恨你,你应该很清楚。”
“落房,你一直以为是我抢走了先皇,你恨我入骨,你把我的儿子当做先皇,但是你可曾想过,也许从一开始,你就误会了先皇?”太后无奈地叹气。
“你到底想说什么!”
“落房啊落房,我庆幸我自己的儿子能比先皇勇敢,他能为所爱的人抛弃皇位跟他走,而先皇,却只能够在每个女人身上寻找你的影子,你说,他是不是很可笑?”太后看着落房,眼中闪过的是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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