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anta
肖天宇一把搂住他的腰,直起身子,两人鼻尖碰鼻尖对视着,肖天宇一幅语重心长的表情说:
“林仙师,这不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你那里都还没准备好,凭什么欺压于我!”
说完,迅速的朝他裤裆上摸了一把。
“肖天宇,你!”
林清墨脸烧的头顶都要冒烟了,肖天宇顺势将林清墨压下去,
“还是让哥哥来疼你吧!”
说完便朝他耳后脖颈狂吻。
林清墨被他又舔又咬的酥痒难耐,一边笑一边躲,忽然间,看见门缝处一双眼睛,连忙按住肖天宇的嘴,朝门口喊道:
“清雨,还不去睡觉!”
肖天宇一惊,赶紧从床上弹起来,一跃到门口,打开门一看,正是清雨在门后!
清雨看着两人,怔了一会儿,结结巴巴的说:
“我刚刚是听见这屋动静有点大,所以就…过来看看……嗯……两位师傅,你们继续,我回去睡觉了!”
说完一溜烟跑了。
肖天宇回到床边,扶额哀叹一声,哭笑不得的望着林清墨。
林清墨拍拍他肩膀,轻笑一声:
“快去守着他们睡熟,等会儿继续!”
半夜,林清墨忽然醒来,不见枕边人,正纳闷,忽然听见外面传来细细碎碎的话语声。
林清墨悄悄走到篱笆墙边,只见两个黑影,一个是肖天宇,另一人不认得,只听那人说:
“老帮主现在犯病比以前频繁了许多,以前一个月一两次,现在一周就是两三次……见了几个帮主你安排过来的郎中,都说脉相紊乱,已经无药可救了”
“诶……这可怎么好,看来,只有去问一问他愿不愿意出手相救了……”
林清墨见那人拱手告辞,连忙回了屋,心里明白了七八分。
一晚上,肖天宇在身旁辗转反侧,林清墨其实也没再睡,假装被他惊醒,问:
“天宇,你可是有心事?”
肖天宇心里犹豫,没有支声,清墨叹了口气撑起身子,对他说:
“刚才你跟那人说的事情我都听到了。
其实之前我对肖老帮主的事已有所耳闻。
天宇,我们既不分彼此,你有什么要我做得,我都会为你去做的。”
肖天宇一听这话,心里感慨,起身捧着林清墨的脸说,
“我爹肖潇,虽不是亲生父亲,可待我如己所出,他跟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结的冤仇不少,现在练功走火入了魔,只有清碧的灵力才能压制住他的邪火。
我当初不知道你是怎样一个人,才想去清峰派一探究竟。
不过我现在要跟你坦诚,当初是打算如果求取清碧不成便要硬抢的。
可是……后来被你害的无可救药……”
林清墨低头一笑,说:
“那些个所谓的名门正派,都是虚名,我相信肖老帮主是一个光明磊落之人,我愿意帮他。
还有,你若被我害的无可救药,那我岂不是被你害的病入膏肓了?”
说起那肖潇的病情,近日反复不定,时好时坏。
好的时候犹如正常人,吃喝玩乐样样在行,可发病的时候就是乱打乱杀。
肖天宇怕肖潇犯病时滥杀无辜,只得把他藏在一处偏远的山脚下,肖天宇找寻林清墨这段时间都是发小吴学和吴术在照顾老父,他定期给三人送去生活补给。
吴学和吴术是双胞胎兄弟,也是诡影派肖潇的弟子,那天晚上来找肖天宇通报消息的正是吴学,他说老帮主现在每况愈下,发病次数越来越多,甚至有一次都昏迷了,兄弟两人轮流给他输了一天一夜的内力才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既然肖老帮主病情不定,我觉得还是不带清雨和天漠了,肖老帮主武功盖世,怕发起病来万一误伤了孩子。”
“那倒是,可这一去要好几天的路程,来回时间更长,清雨他们能单独待这么久?”
“唔……天宇,你不是上次说将天漠的病症写下来将消息带回清峰派么,除了病情一事,我想再让兄长解开沉辉碧落的封印,我便可将这两样兵器招至身边,我们御剑来回,最多不过四、五天就回来了,你意下如何?”
肖天宇点头答应。
那日晚,肖天宇来到一片树林前,手里抓着一把金黄色的米粒状东西,嘴里吹起了一阵口哨,那声音时高时低,婉转悠扬,就像鸟儿在唱歌,忽然,真的有一只黑羽金喙的三头小鸟飞来停在他肩上,他给了小鸟一些金色米粒,小鸟啄了,
“吱吱”
的叫了两声,扭着三个小脑袋看着他,肖天宇又对着小鸟又哼了一曲,小鸟便飞走了。
不一会儿,一个黑衣劲装的男子悄然落在他面前。
“帮主有何吩咐?”
肖天宇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正是林清墨写给林清纾的信,上面给林清纾报了平安,说已与肖天宇相遇,两人隐居在山中,然后就是天漠的病情和去医治肖潇的打算,并让兄长解开沉辉碧落的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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