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食物呀
但经历如此相似的两个人,结局却走上了两条不一样的路,也真是造化弄人。
不管如何,命行役都喜欢不上这个容广元。他惨,自己爷爷也惨,可他爷爷从不怨天尤人,因一己私欲而去害人。
听完命行役说的命家历史,吴蔚皱着眉,说出了自己的困惑,“这不太对啊。命爷爷死时是102岁,而从这段历史来看,容广元明显比命爷爷年纪还要大。你的曾祖父大约是在容广元二十六七时把人赶出命家的。之后十年,才收了命爷爷,而命爷爷当时还是个婴儿。如此算下来,容广元起码比命爷爷大了快四十岁。”
世界上不是没有活了150岁的老人,但能活到这个份上的人,实在少之又少。同时也别忘了,容广元被命英平逐出家门时,是被砍掉了双臂的,就是医术再发达的现代,都有人会因失血过多而亡,更别说断了双臂的容广元。
何况他断臂后还在庙里躺了两天,能不能活下来都难说,更别论他能活到140岁!太过匪夷所思了!
“的确很奇怪。”命行役道,“从程曼梅的描述里,邪修阿元应该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年龄上就和容广元对不上。而且不仅是程曼梅那,就是罗赤的预知梦,我们都能知道阿元应该是一个正常的人。手上带了结婚戒指和手表,说明他是有手的,并不是断臂。”
难道容广元把手接回去了?这显然不可能。从这来看,邪修阿元似乎不是他们所知道的容广元。
难道只是名字相似而已吗?
在命行役和吴蔚谈论着容广元的时候,回了地府的命行天也在和陆惊说着这个“师兄”的事情。
陆惊比命行役还要了解命家的那段历史,容广元如何作死的事他也十分的清楚。
命行天皱眉:“惊哥,你说会是我这个前师兄吗?”
“从我的角度看,容广元心思深沉,唯利是图,在你曾祖父还在世时,做的事情就和邪修没什么区别。所以,他成了邪修,我真的一点都不奇怪。但是按人类的寿元来算,活到140岁并不是易事。”
“其实……”陆惊顿了顿,接着道,“想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也用不着你我猜半天。去找判官,取了生死簿一看,答案也就出来了。”
“走!”命行天一听,拉着陆惊就赶去了判官的办公室。
他们地府除了有公务员考试外,也在时代的发展下,整出了一个媲美人间现代化的办公区域场所。死了后过来投胎的新鬼,还得先在前台登记,而后再被各个分部门给领走,大功德主有大功德主去的地方,恶人也有恶人的管理处。就是牲畜,也特意开了一间接管的办公室。
工作之余,还有阴间的娱乐场所,什么小吃一条街,卡拉ok,游戏机室,演唱会等等,项目琳蓝满目,多不胜数。
而这些小吃摊的老板,演唱会表演者,大都是死亡后排队等着投胎的各类老鬼,纯粹地无聊打发时间,顺便赚点香烛和贡品。
地府的小吃其实就和人间界的食物差不多,本质就是用料不同,但味道都是一样的好吃。只是作为鬼,他们更爱吃香烛和贡品。平时吃的那些小吃,就跟零食似的,解解嘴馋,但是香烛贡品则像是米饭面条,不吃这些都觉得不顶饱。
判官见到命行天和陆惊,很是诧异和纳闷。这两人今儿不是休息吗?怎么会有空跑过来?按照往常的经验,他们俩不该赖在家里做做运动吗?
难不成……陆惊这家伙不行了?毕竟年纪这么大了,还老牛吃嫩草,天天耕耘,哪天忽然耕不动了,似乎也说得过去。
命行天注意到判官悄咪咪地看了他男人的胯.下一眼,他原本带笑的脸,霎时崩紧了,然后默默往前走了一步,挡在了自家男人的面前,不满地瞪着判官。
判官:“……”
不,他没打算勾引你家的惊哥,他就是随便看一眼而已,真不用用那种防狼的眼神看他。
陆惊不喜欢判官一直盯着命行天看,眼神渐冷,把人拉回了自己的身边。
判官:“……”
行吧,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你们真不愧是两口子。
可怜又悲剧的判官只能收回视线,开口道,“你们两位大忙人怎么忽然有空找我了,今天我没记错的话,不是你们轮休吗?”
陆惊伸出手,“有些事,需要借你生死薄一看。”
“嗯?”判官微睁着眼,有些紧张,“无端端要看生死薄,这是出了什么事?”
命行天摇了摇头,“没什么事,就是想知道一个人是不是还活着。”
判官闻言,从身上唤出了生死薄,“原来是为了这事啊,那成,你们说说,要找的人是谁?”
命行天说了容广元的名字,判官听后就打开了生死薄翻阅了起来。等生死搏停在某页,他大致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下一秒“蹭”的就一脸震惊地站了起来,“怎么可能?”
陆惊和命行天相继走到了他身边,跟着低头看向了生死薄,这一看,就知道判官为什么这么讶异了——从生死薄显示中可以看出,容广元不仅没死,寿元还有三十年!
而这不是令人震惊的地方,让判官大惊失色的是,容广元明明应该40岁就离世的人,现在却多活了一百年!
“这个容广元到底是谁?”判官沉着脸道,“他的寿数一看就被人动过手脚,寿元悄悄地被增加了数次,粗略估算起码多了一百多年……”
因为容广元改了寿数,所以他现如今才会依然活在世上!
判官越说脸就越黑,他掌管着生死薄,却没发现有人在他眼皮底下往生死薄上多画了两笔,这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逆天改命,连天道都被蒙蔽,这应该是管人借了寿。”陆惊若有所思道。
……
虽然怀疑容广元,但那都是一百多年的人了,没有照片,只有一个名字,想查点信息都无从查起。
事实如此,不过吴蔚抱着宁错过不放过的想法,最终还是让秘书帮忙查了一下容广元这个人。
秘书是真的搞不懂最近老板到底在干什么,怎么天天都在寻人的路上……这都第几次找人了?
秘书好奇归好奇,不该问的到底没问。大少爷让找人,那就找人吧,反正他们集团不仅人才多,钱也多。
第二天。
吴蔚醒得有些早,而他一醒来,命行役已经不在床上了。
自命行役和吴蔚确定关系后,吴蔚就从隔壁房间搬到了命行役的卧室,开始了两个人睡一张床的同居生活。
吴蔚伸手摸了摸旁边,命行役睡过的地方已经变得有些冰冷,想来人已经离开了一小会。此时才早上六点,吴蔚有些想不通命行役为什么这么早就离开了房间。
等吴蔚穿戴整齐,下到一楼时,命行役正站在命行天的牌位前。
吴蔚站在门口,有些不解地唤了他一声,“行役?”
命行役一脸无奈地回头看他,“吴蔚,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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