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叶煜子
吴天也愣了一下,脸色微红和坐在旁边的他打了个招呼,烛酒礼貌点头示意。
十个人里头什么行业的都有,之前也几乎没什么接触,所以都是从头开始,不过好在大家都比较放的开,所以相处起来也不算很尴尬。
南靖坐在涂年的对面,因为两人都是演员有共同语言,涂年又十分喜欢他的戏,所以两人很快就熟络了起来,你一言他一语聊的很开心。
南靖年纪应该是这里面最大的,三十多岁了,一举一动都像是老电影中的绅士,脸上永远有着恰到好处的笑。
两人聊了一会,南靖的伴侣花戏语也加入了两人,他是一名歌手,所以他对涂年能把歌唱得那么难听很好奇。
花戏语:“涂洪会教你唱歌吗?”
他摇了摇头,“以前小时候教过我,后来有一天他说我已经唱得很好了,他的水平已经教不了我了,后来就再没有教过我,只是在我纠结当演员还是歌手的时候给了我一点意见而已。”
花戏语听了之后哈哈大笑,直呼他太逗了。
他不知道的是涂年真的以为自己唱的很好,他只是单纯的以为他在开玩笑,毕竟天生的音痴怎么能当歌手呢。
在场的唯独涂年是真的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花戏语是个十分自然熟的人,又和他年纪相仿,聊天聊到激动干脆走过来坐到了他沙发的把手上,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幅好哥们的样子。
烛酒微微皱了一下眉,一直在偷偷观察他的吴天愣了一下,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欣喜。
赵照见吴天都不说话,以为他不舒服便主动倒了一杯热水给他,上前去搭话。
吴天接过热水之后笑着和他道了谢,一口没喝就直接放桌子上了,一转头就控制不住脸上的厌恶了。
他实在想不明白节目组为什么会给他配这么一个伴侣,那满身鼓包一样的肌肉看着就恶心,完全就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喜欢的像烛酒那样的,很早以前他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在一个酒会上,那时候他不小心把酒洒在了身上,他还给他递了一块手帕,手帕他一直没舍得丢现在都还保存的好好的。
在他看来涂年除了家世比较好一点之外没有任何优点,脸也还算可以可是他长得也很好啊,而且他从来没听过谁能把歌唱的那么难听,完全就配不上烛酒!
不过看样子烛酒似乎也不像网上传的那样喜欢涂年……
大家慢慢的就都聊到了一块,场上不怎么说话的就只有烛酒和吴天。
不过烛酒如果说话的话他们还会有点别扭,总觉得他是应该挂在墙上的,所以他偶尔说一两句话都没人敢接,生怕自己会说错话,不过好玩的就是吴天谁的话都不理但是只要是烛酒的话他一定会接。
花戏语因此看了他好几眼。
明明刚刚还聊地火热的涂年,才不过几分钟脑袋就开始一点一点的了,半睡半醒之间还不忘哼哼唧唧地回应别人的话。
花戏语看得哭笑不得,“涂年这可是绝技啊,这种吵闹的情况之下都能睡着啊,像我这种夜夜失眠的人可太羡慕了!”
南靖:“你失眠吗?我那有几个蒸汽眼罩你要不要试试,能够帮助睡眠的。”
花戏语:“好啊,等会我去你那拿。”
烛酒的表情很难看,伏低身子将涂年抱起,尽管是这么大的动作他也没有醒过来,反而因为闻到熟悉的气味,脑袋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睡得更熟了。
烛酒:“不好意思,他困了,我们先回了。”
大家都没想到一向炫酷风人设的涂年还有这么呆萌的一面。
捕捉到烛酒表情的吴天这会更是确定了烛酒不喜欢涂年,开始他那明显是不耐的表情,这会表情更是难看,应该是觉得涂年给他丢脸了,不过也是这种情况下猪都睡不着,他竟然能睡得那么死。
而且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烛酒应该还记得他,所以刚才坐位置的时候才会和涂年抢他旁边这个,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
另一边,烛酒将涂年放到床上之后,顺手将屋子里的摄像头给损坏了。
涂年嗜睡的状况好像又严重了一点,他和金离联系,金离告诉他没有办法,一旦内脏开始衰竭就无法逆了,日子一天天过去,孩子对他的影响也会与日俱增。
烛酒把手放在涂年腹部的位置,将自身的灵力导入他体内,这是最蠢的做法但却是比较有用的方法之一。
只不过就算强大如烛酒灵力损耗过度,自身的防御力攻击力都会直线下降,甚至会伤到根本,所以他一直都是在涂年睡着之后才会给他导灵力,以免两人又会起冲突。
还没停多久,门就被敲响了,节目组的人发现了摄像头故障的事,派人来看看。
烛酒直接以涂年已经睡着了,修摄像头会影响到他为由把人打发走了。
回到房间之后的他待了一会,见涂年还没醒就走了,毕竟外头还有摄像机在等着他,他们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他也不能在这待很久。
起身的时候他无意间看到了涂年的那一大串钥匙,径直走了过去找到涂年房间的钥匙,卸了下来,这才舍得回去。
夜晚。
时间很晚了大家都睡得差不多了,导演组的人也撤了,现在就只有固定的几个摄像机还在工作。
烛酒轻轻弹了弹手,所有还熬夜工作的摄像头全部报废。
之后他便光明正大的打开房门去到涂年的房门外,一路上走到哪摄像头就坏到哪,偏偏他和涂年的房间离得挺远的,走廊上的摄像头差不多全部报废。
涂年中途醒过一次,觉得身体舒服多了,他这几次睡觉起来之后总会有这种松快的感觉。不过没坚持多久就又睡着了。
烛酒用偷来的钥匙将门打开,轻车熟路的上了床,垂眸看着正在睡梦中的涂年,神情复杂的很。许久知乎才慢慢躺下小心翼翼将人拥入怀中。
才刚睡着没多久的涂年被这动静给弄醒了,迷迷糊糊还没晃过神来的他不是很搞得清现在的状况。
“醒了?”
烛酒的声音和平时那清清冷冷的感觉不太一样,低沉带着磁性。涂年靠在他的胸前温热从他身上不断地传过来,甚至还可以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脑子慢慢清明的他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身体僵了僵忙想把人推开,只不过刚睡醒手脚都是软的力道还没有挠痒痒的大,“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疯啦?我房间里还有好几个摄像头!”
烛酒:“被担心摄像头坏了。”
“你今天还没喝血,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