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春风辞
他想拥有顾宁,只是想拥有顾宁身上的干净。
——变得干净,自由的站在阳光下,是陈闻和组织里其他人的毕生梦想。
想明白后,陈闻心头一阵清朗。
他拍了拍林圩的肩膀,笑着说:“没想到居然还要你来开解我这个当老大的。”
林圩:“害,应该的应该的。”
陈闻拉着林圩来到隐蔽的地方,他眉目严肃,语气认真的问林圩:“你想脱离组织吗?”
林圩的第一反应,是往周围看,见周围没有可疑东西后,他小声说:“老大,你疯了?!”
“组织要是知道你的想法,你会没命的?!”
陈闻目光冰冷,他说:“我不想再待在组织里了。”
“林圩,你有没有觉得奇怪。”
林圩不明白陈闻是什么意思,他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陈闻比林圩进组织要早,知道的东西自然也比林圩多。
陈闻说:“组织里的成员,大多都是玩家,但是管理者,全部都不是人。”
“是字面意思,它们身上没有生命体征,也没有人类的情绪起伏。”
“我本来就很奇怪,”陈闻说出自己的疑惑:“连郁哥他们都会因为杀了太多人而自责愧疚,但是高层它们,就像是被精密设计好的程序一样,情绪丝毫不会有波动。”
“林圩,你不觉得奇怪吗?”
陈闻说:“我进组织时间不算短,我没有见过高层的样子情有可原,但是郁哥不同,他是第一批进入组织的人。”
“郁哥说,不仅是他,就连最开始进入组织的人,都没有见过高层的样子。”
“如果不是有鬼,为什么不让我们看到它们的样子呢?”
林圩没什么自信的辩解:“也许,也许是怕有人对它们下咒。”
“这个理由你信吗?”陈闻有些无语的说:“林圩,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一个自欺欺人的人。”
林圩抿唇不语,眼神纠结。
陈闻知道林圩在想什么,他拍了拍林圩的肩膀,低声说:“郁哥他们正在破解我们体内的芯片。”
林圩震惊的瞪大眼睛:“真的?”
陈闻说:“自然是真的。”
他眼中带笑:“芯片被破解后,我们就不再受它们的控制,可以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你也可以和心爱的姑娘在一起了。”
林圩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他们为什么听命于组织,就是因为体内的那一枚芯片。
说是芯片,其实就是类似守宫砂一样的东西,吃下组织特定的丹药后,丹药在体内会变成一枚类似芯片的东西。
而他们的胳膊上,则会出现一枚红色的类似玫瑰的图案。
只要他们违反了组织的命令,组织就会让他们体内的芯片爆_炸。
让违反命令的玩家,在痛苦中死去。
林圩亲眼目睹过,那一幕至今还是他的噩梦。
他再次询问陈闻,眼中的期许浓烈:“老大,郁哥他们真的找到了破解芯片的办法?”
陈闻点头道:“嗯,郁哥他很厉害,人又聪明,一定可以破解芯片,让大家自由。”
林圩眼泪湿润了,他等这一天已经等的太久了。
组织不允许他们爱人。
他们可以拥有很多人,就是不能爱人。
芯片可以感知到宿体的情感,组织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检查他们体内的芯片,根据芯片传来的回馈,来判定玩家有没有动心。
动心的代价就是——被摧毁。
组织很明白人性的弱点。
组织想要的不是有了心爱人,而生出二心的下属,它想要的是一群无情无欲的杀人机器。
一旦拥有二心的玩家生出异心,那对于组织来说,将会是一场灾难。
组织是见不得光的存在,自然不能暴_露到阳光下。
林圩好奇的问陈闻:“老大,你说组织的创始者,到底是什么人呢?”
问完后,他又自言自语地说:“到底是什么人,才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创建这么一个庞大的杀人组织……”
陈闻对于林圩的问题,也十分好奇。
只是他好奇的点,和林圩不同。
陈闻好奇的是,到底是什么人,才能在主神创建的游戏中,组建起这样庞大骇人的组织。
令他细思极恐的是,组织里所有妄想逃脱的玩家,最终都会被组织高层追铺回来,然后在众人面前处决——杀鸡儆猴。
陈闻说:“别好奇不该好奇的东西,小心你的狗命。”
林圩笑了下,说自己只是好奇。
陈闻懒得去管林圩的想法,他警告完林圩,就扯开了话题。
两人又说了一些话,才重新收拾好情绪,向着森林中心走去。
他们没有看到的是,在他们说话时,树上一只不同寻常的蝉,正一闪一闪的冒着红光。
等陈闻和林圩离开后,蝉发出机械的声音。
“工号6132和工号3257有叛变可能,请组织给予处罚。”
——
古堡内。
爱德华一个瞬移就来到卧房。
他把顾宁放在床边,自己去倒了一杯红茶,走到半路时,想着小妻子可能会不喜欢红茶,便又端了一杯牛奶。
爱德华不喜欢牛奶味,但如果要是小妻子身上有甜甜的奶味儿,他喉结滚动,竟是有些渴了。
顾宁坐在床上,手里抱着一个暖黄色的抱枕,他手指揪住抱枕的一角,开始思考着巫师首领身上的怪异之处。
虽说同为一族,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也许有很大可能,黑女巫丢失的头颅,是巫师部落的人偷走的。
因为森林中,没有比巫师部落更了解头颅的人了。
正思量间,爱德华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过来。
顾宁手抬起正要接过,就见爱德华端着热牛奶,坐到他身旁,只见爱德华舀了勺牛奶递到他嘴边。
爱德华小声说:“慢点喝,有点烫。”
话落下不过几秒,顾宁表情一僵,红唇张开,露出被烫到的舌头。
他语气有些委屈的说:“被烫到了。”
爱德华急忙放下牛奶杯,坐在顾宁身边,低头仔细观察顾宁被烫到的地方。
只一眼,就让爱德华欲念疯狂上涨。
顾宁红唇微张,露出红色的舌尖,因为被烫到了,眼尾泛着红晕,好不可怜。
爱德华喉结滚动,他低头凑近小妻子的舌尖,轻轻含住。
“等下就不疼了。”
冰凉的液体,慢慢覆盖到被烫到的舌头上,顾宁张着嘴巴,目光有些无措。
他双手紧紧攥着爱德华的衣袖,话也不能说,只能任由爱德华欺负他。
过了许久,爱德华才退开,他轻轻擦去小妻子唇边的水渍,像没事人一样:“好了。现在还疼吗?”
顾宁下意识回答:“不疼了。”
然后,他吞咽了下口水。
下一秒,顾宁脸色刷的变红了。
爱德华见状,凑近小妻子耳边,用犬齿磨着小妻子白嫩的耳垂。
一边磨一边问:“喜欢我的东西吗?”
爱德华一边问,一边不着痕迹的扫视着小妻子白净的耳垂和修长的后颈,视线一寸寸略过小妻子,然后停留在微张的红唇上。
爱德华问的是什么,顾宁自然知道,他余光瞥见爱德华眼中的得色,他眼睫微垂,莫名不想让爱德华这么得意。
于是顾宁说:“不喜欢。”
他一脸义正言辞:“谁会喜欢湿乎乎的东西啊。”
就算喜欢,他也不承认,哼。
爱德华闻言,眼眸陡然一沉。
他看着小妻子滴溜转动的眼瞳,语气带着蛊惑的问。
“真的不喜欢我吗?”
“既然如此,那不如再来一次。”
爱德华略带深意的说。
“多来几次,夫人总会喜欢的。”
”夫人既然盛情邀约,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放心,这次不会再咬疼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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