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千尽欢
太好看了。
好看的她无法形容。
在听到门口谢玄阑抵门的声音后,江书瑜才回过来神来,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一声。
阮清听到江书瑜的干咳声后看向了她,接着便愣住了。
因为江书瑜的头发变短了,短的直接齐耳了,甚至还参差不齐。
要知道她之前可是齐腰的长发,发质很好,一看就是很爱惜自己的头发。
江书瑜见阮清看过来,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毫不在意的开口,“现在长发不太方便,我就干脆剪短了。”
江书瑜说完笑了笑,“反正头发还能长,等以后世界恢复正常了,再留回来就好了。”
阮清抿了抿唇,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三人几乎一天一夜都没有休息了,再加上精神高度紧张和逃跑,早就累的不行了。
在谢玄阑将门堵好后,三人各自找了一个地方休息。
服装店是有一个沙发的,可以勉强睡下一个人。
阮清和谢玄阑都没有往沙发走去,显然是将沙发留给了江书瑜。
江书瑜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阮清笑了笑,看着江书瑜开口道,“你安心睡吧,我们睡不下。”
阮清说完也不给江书瑜拒绝的机会,便走到了角落,接着用衣服铺了铺地。
江书瑜看着少年的背影张了张口,眼眶红了红,又有点想哭了。
明明她也不是一个爱哭的人。
但是对于少年的温柔,她却总是忍不住觉得委屈和想哭。
江书瑜很清楚,刚刚少年的话只不过是不想让她有心里负担而已。
那个男人确实睡不下,但实际上少年微微蜷缩一下是可以睡下的。
谢玄阑本来也想让少年睡沙发,毕竟少年实在是太娇弱了。
但他看到少年铺地后,立马改变了注意,想也不想就在少年旁边一起铺地了。
睡地上……也没什么不好的。
阮清看着在他旁边一起铺的谢玄阑,没有说什么。
毕竟谢玄阑铺的也并不是离的特别近,离了差不多有半米左右。
为了防止发生什么意外,三人决定轮流守夜,服装店的灯也不关。
第一个值夜的是谢玄阑,第二个是阮清,第三个是江书瑜。
对于顺序阮清没有什么意见,但是江书瑜有些不满意。
第二个值夜的人是最吃亏的,睡到一半又要起来,根本就不可能休息好。
她本来想说她第二个值,但在谢玄阑看过来时,她顿住了。
接着默默将话咽了回去。
因为她似乎有些明白这个男人的用意了。
但江书瑜有些不确定谢玄阑到底是不是那个意思,她将自己的手机设置了闹钟,铃声调整为轻微振动。
这种振动只有挨着手机才能感受到,不会吵醒其他人。
如果不是她想的那样,她就半夜起来替少年值。
阮清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眼神,他调好闹钟后就直接睡下了。
他本来想面相墙壁那一面的,这样可以避免和谢玄阑面对面的尴尬。
但是墙壁那一面正好是左边,是他心脏所在的那一面,明显不可以面相那边睡。
毕竟他有心脏病,左边侧躺容易呼吸不过来。
所以最终阮清是平躺着睡的,而且没几分钟就睡的失去了意识。
如果是以往,阮清并不会任由自己睡的太死,但他实在是太累了。
从上一个副本开始,他就不止是身体累,精神也一直处于疲倦状态。
根本无法分出精力来警惕四周。
好在也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哪怕睡着了也没什么问题。
谢玄阑和江书瑜都在阮清闭上眼睛后,都放轻了声音。
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生怕打扰到阮清休息。
几分钟过去了,阮清的呼吸平缓了很多。
显然是睡着了。
谢玄阑见状轻轻拿起阮清旁边的手机,将闹钟给直接取消了。
他将少年排在第二,本就没有让少年值夜的意思。
江书瑜自然是看见了这一幕,显然和她想的是一样的,她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地板是硬的,铺了一层衣服也依旧是硬的。
阮清大概是有些不舒服,哪怕睡着了,眉眼也轻蹙了起来。
让人看着就忍不住心疼,也忍不住升起一丝怜惜。
谢玄阑伸手想要抚平少年的眉眼,但最终还是收回了自己的手。
只是静静的看着少年。
只不过看着看着视线便变了意味,变的不再平静,也变的不再清白。
谢玄阑的视线从少年的眉眼缓缓往下,落到了少年淡粉色的薄唇上。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阎三手指落在少年唇边的画面。
阎三是想干什么?
想要摸摸少年的唇吗?
还是说……想要撬开少年的薄唇,去触碰里面的柔软?
那肯定比唇要更软一些。
又湿又软。
谢玄阑目光幽深了几分,鬼使神差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这次再也没有收回来,甚至还撑起了身体,靠近了几分,手指轻轻落在了少年的唇角。
大概是害怕少年醒过来,谢玄阑并没有用力,只是虚虚的碰着。
虚到甚至都可能没有碰到少年。
因为他并没有感受到少年的温度,也没有感受到柔软。
但仅仅是如此,就让谢玄阑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长年累月的训练让谢玄阑的手十分的粗糙,皮肤也不是那种白皙的皮肤。
但少年的肌肤十分的白皙,甚至白皙到给人一种近乎透明的感觉。
他的手放在少年的唇边,就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视觉反差。
就宛若王子和粗糙的农民工的感觉。
而此刻王子一动不动,对他毫无防备。
谢玄阑的喉结控制不住的上下动了动,明明没有碰到少年,但他却指尖宛若发烫一般的缩回了手。
他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回到自己刚刚的位置,认真的值夜,警惕着一切可能出现的危险。
然而谢玄阑做不到。
甚至视线都很难从少年的身上移开。
谢玄阑感觉自己的心跳十分的快,快的都有些不正常了。
他看着睡着了的人,心底控制不住的生出一丝大胆的想法。
少年现在睡着了,哪怕他稍微做一点儿什么,少年也不会醒的。
谢玄阑的手一向很稳,毕竟经常拿木仓的手又怎么可能不稳。
可此刻却颤抖不已。
他大脑一空,缓缓朝少年伸出手。
他只是摸一下。
摸一下而已。
他不做别的。
就只是摸摸看看。
就在谢玄阑快要碰到少年时,一阵针扎般的疼痛从大脑传来,疼的他控制不住的闭上了眼睛。
眉头也死死皱在了一起。
他们这种人是会专门针对疼痛进行训练的,哪怕是断手断脚的疼痛都能忍受过去。
可这股疼痛却完全不能,甚至越来越疼。
是他的身体出现什么异常了吗?
谢玄阑冷汗都出来了,甚至疼的大脑直接一空。
几秒后谢玄阑再次挣开了眼睛,眼神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但细看的话,又似乎没什么不同。
谢玄阑低头看着眼前睡的乖巧安静的少年,轻轻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接着坐到了墙角,让少年坐到了他的腿上,自己当了少年的靠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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