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榜一他今天又在偷亲我 第124章

作者:脆皮瓜瓜 标签: 甜文 网游竞技

爱一个人会让人变得不自觉变卑微。

他开始想改变,想上进。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这个看似光芒万丈,无忧无虑的学神男友。

内心其实七零八碎。

他的父母是高知,两个都是研究员级别的博士。

他的父亲很忙,在研究院工作,是院长。母亲是教授。

但他们那个家很冰冷。父亲严肃沉静,母亲刻薄无情。

他们也知道他们的儿子智商不低。想要他培养成一个天才,然后就规定了条条框框,像是让他成为天才的培养皿。

张燃其实很早就发现他父母的这段婚姻好像不健康。

双方没有亲昵的问候,拥抱也没有,每天都只是少言少语的说几句话。对他也没有关心。

只有成绩达不达标。各项合不合格。甚至苛刻到了日常只能吃寡淡无味的绿色食品。

他长那么大,从来就没有被他们等过放学,夜晚漆黑长路永远都是他一个人走。

后来他才知道他们的父母是联姻,根本没有感情。

在这个冰冷的家待久了,慢慢的他感觉自己的血也变冷了。变得麻木了。

他给自己护了层保护模,就是外表冷漠的冰。

直到一个人出现了。

冰开始消融。露出里面鲜红跳动的心脏。

思球球现在才知道,想遗忘一个人是那么的难。

当初爱的有多刻骨铭心,就算现在表面说多少不在乎,心里却还是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抽烟喝酒蹦迪,这些在他眼里都变得索然无味。不是发泄的好工具。

他开始沉迷工作,拼命地泡服装服装工作室,身边都朋友都以为他疯了。

他最好的朋友姜汐整天忧心忡忡地来看他。还学了做点心哄他开心,费劲了心的想约他出去,还学他之前的样子故意“凶巴巴”地对他,说你怎么变成工作狂暴了!思球球就笑笑说哪有!老娘没事。

其他跟他玩的很来的小姐妹给他介绍劲爆的男人,他摇头笑着说不用。

思球球后来给姜汐发了条微信。

思球球:[我真的没事哒,我现在挺好的,姜宝你们好好谈就行,看到你们幸福,看到你们甜蜜蜜,让我还有相信爱情,寻找真爱的动力!勇敢地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

那边过了很久才回了个好。思球球把手机塞进兜,轻轻吐了口气。

过了一段时间他突然收到了明信片。

张燃在英国开始每天寄明信片给他

夕阳下的剑桥大学。伦敦的晚霞,就像是一杯被倒扣了的红酒。

英国爱丁堡。传说中的中古世纪魔法之都,还有各种美丽的小镇…..都是他一张张亲自拍的,又亲自洗刷做成的。

在明信片后面是长的英文字。张燃写的,告诉他最近过的怎么样。

思球球一开始是拒收。告诉他不要发了,他不收。但没用,张燃还是照样发,邮递包裹一直不收到最后它的最终站也就是垃圾桶,思球球无奈只能收。

最后还在家里悄悄看了它们好久好久。

努力不负众望。思球球毕业没过几年就成了顶级的设计师,操纵着各种时装秀,在全国各地四处的飞。

后来他听说张研在英国带头研发了一个实验项目。赚了几千万美元 。

之后大大小小的功绩又被媒体报道而出。

他火了,成了最年轻最有潜力的科研人员。

英国研究所花重金重等福利想挽留他,政府也说要赏巨额的资金给他。张燃委婉的婉拒。

他看着镜头,五官还是一样的俊,脸却还是一样的冰冷,他对着镜头突然笑了一下,就像是冰川融化,暖意生长。

他说外面有个口是心非的人在等他,他要回去。

镜头外,思球球与他对视,泪流满面。

他其实偷偷飞了英国一次。去看了张燃的学校,他的研究所,他生活的地方。

他其实一直就是一个口事心非的人,心底里早就认了的事就是不肯说,甚至骗自己没有认,掩饰自己没有认。但到最后其实都是徒劳。

张燃在年初的时候给他寄过一张明信片,背后又是一行字。

他说他父母的手伸的太长了,太宽了,太大了。

他必须很努力,很优秀,站在更高位才能摆脱他们。才能给自己的爱人幸福的保障。

他在末尾问他,你愿意等我吗?我爱你。

思球球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那就是等吧。

等他。

第80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三年, 三年有多长,对一些人来说可能很短。

但对等待的人来说它真的挺长。

甚至能让一些事物是人非。

思球球发现张燃变得好像高了,帅了。成熟了。

他穿的还是很清爽, 洁净。一身长款的白色大衣,几颗黑色扣子在表面。颈脖系着一条厚厚淡蓝围巾。

思球球目光落到这条围巾上, 手僵了僵。

他想起之前自己曾俏皮地跟他说过, 说你戴淡蓝色颜色的围巾好看。

像是冰川融化, 汇聚到了被天映衬着的淡蓝色的海洋。

他们在一家餐厅会面。

张燃从一进餐厅就一错不错地看着他。慢慢地解下自己的围巾, 手套,放置在一边。

三年能变得事也太多了。他们各自也平添了一份成熟。

换平日思球球总是咋咋呼呼的那一方,今天却格的安静。

“最近还好吗?”张燃问。

“挺好的。”思球球把脸侧到一边。

餐厅的暖气很足。思球球的手却僵地不像话,甚至连刀叉都有点拿不稳。

但他还是直着身子, 僵硬地切着牛排。

三年时间他也变了, 不再戴夸张繁荣的首饰耳饰, 也没有再染发做头发。

头发也剪短了, 干干净净的贴在颈脖, 看起来又松又软。身上穿着件米白色的羊毛衫,垂着眼,鼻梁下的小痣若隐若现。

张燃一错不错地看着他, 像是想要把这几年遗漏的都看回来。

室内钢琴曲的旋律缓缓流淌, 这是思球球吃过最沉默的一顿饭。

起初张燃也会寒暄般地问他,但他也只是嗯或者哦, 每句话最多都不超过五个字。冷淡又梳理。

张燃也就不问了, 垂下了眼。

一顿饭结束,思球球就自顾自地招来了服务员, 然后看向张燃, 一脸冷酷地说, “我们AA。”

张燃看了他一眼, “嗯。”

餐厅外面。寒气逼人,现在已经彻底的入了冬。

思球球感觉冬天总是格外的漫长,可能越是觉得煎熬就越难熬。

“怎么回去?”张燃侧头问他。

“开车。”思球球吐了两个字。

张燃有一瞬的愣神。

“你自己开吗?还是司机来接你。”

“废话,当然是我自己开。”思球球往地下车场走,末了会又顿住脚,“你怎么回去?”

“我想做你的车回去。”张燃顶着一张冰冷的脸正儿八经地说,“我喝酒了,不能开车。”

思球球一脸震惊,“你什么时候喝酒了?”

“你去结单的时候,我跟服务员拿了两瓶。”

“为什么?”

“因为心里闷。”张燃看着他,”你整顿饭都不好好跟我说话。

“我…..”思球球呛住。

张燃靠到墙上,一张冷若冰霜的脸竟然生出了点委屈的意味,又垂下眼,

“不信的话可以回去看看的。”

回去看看是不可能的,思球球铁青着张脸, “跟上。”

他停的停车场是VIP级别的。灯火通明,两个高大保镖在那值守。

思球球把车开了出来,他的车也不再同以前一样bling,bling,闪,镶满碎钻。而是哑光色的银。

“上车吧。”他降下车窗,淡淡地说。

张燃打开副驾门,一言不发地坐上来。思球球猛的一轰油门。

在张燃的记忆里,思球球永远都是天真烂漫坐在副驾驶的那一方。外出如果家里司机接送,就坐在后座位。

张燃在大一的下学期学了车,思球球就每天在练车场笑嘻嘻地在练车场等他,还跟着他说过他要做一辈子的副驾。

因为车实在是太太太难学了!!

当年青涩活泼地思球球跟他嘟嚷,自己高考完后就和朋友一起学开车,结果他科目一都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