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谈之
邢笙离并没有避讳阎钰,能在棋盘里过了百局局的人不可能是普通人,至少一般人超过四十,系统会自动匹配难度高的 ,那时就将离开棋盘,毕竟棋盘内的人数是上升的。
“嗯”邢笙离轻声应了一声,拿起手中的血瓶,倒在了祭祀台上,血液化作光束,朝着屋顶升起。同样周围鬼婴们浮现,一张张解脱的脸庞,逐渐映入两人眼中。
邢笙离将一个蜡烛放在面前,以至阳血点燃,漂浮在空中的鬼婴们身影凝实了些。
“嗬……嗬,都……都要死!!!”主人脚部颤着缓缓走进了门,双眼不仅空洞,在没有眼球的眼中无故看见了杀气。嘴中还有个孔。唯一不同的就是身上的脸开始消散。
邢笙离转头正好看见,主人快步冲到自己身前的模样。邢笙离平静地对阎钰说:“别让蜡烛灭了”手中出现了普通的匕首,对着主人大张的嘴巴,已经看不清嘴巴原本的样子,挡住了对方。
口臭味扑面而来,邢笙离眉头紧皱,另一只突然出现一只匕首,刺向了主人的额头。主人连连败退,额头的匕首消失。连带着主人倒在了地上。
邢笙离走向了阎护着蜡烛的位置“这人几年没刷牙”
阎钰愣了愣,以为是在说自己,反应过来是在说那主人,便笑了:“是,经常吃人肉,嘴里哪能干净”
邢笙离手指尖滴了一滴血在蜡烛的火光中,蜡烛火竟然变成了绿色的了,直冲屋顶,但周围的温度并没有升高,反而是减弱了。
棋盘世界中只有少数的高层才能够滴血让原本被禁锢的人解脱。站在旁边注视着这一切的阎钰内心产生了疑问。这个火是冥火。
“谁教你的?”阎钰沉默了一会突然问,没有注意到下面的主人手臂动了动。
“……不……”邢笙离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主人的手快速朝着阎钰的后背攻击。速度很快,至少如果面前有个巨石都可以直接刺穿。
邢笙离眯起眼,身体在一瞬间,抓住了那只橡胶般的手,动弹不得。看向屋顶上一个角落有着波动。
邢笙离将对方的手给捏断了,只见主人没有动弹,便甩下了这只手。对阎钰说:“还剩一次。”
阎钰知道邢笙离说还剩什么一次,救命次数,好吧不算救命,想要还清:“不需要这样吧,我们都已经认识了不是么?还很有……”缘,阎钰忽然抬头看见了主人一个个骨骼仿佛都在重塑。
邢笙离:“闭嘴”
主人的骨骼咯咯响,回荡在整个房间里,邢笙离太抬头波动消失,只余下这个声音让周围的鬼婴们身影不稳定。
“啧,看好蜡烛”邢笙离皱眉,看来是要直接将这给弄死,得快点结束这边的事情,不然,他会去剥皮,然后逃出去,他主要在意对方逃出去会让自己的工作量增大。
邢笙离在周围都是绿色的火焰,跳上了其中一个火焰,站立其中俯视着这位长的天/怒人怨的东西站了起来。
周身基本上看不出之前是个人了,不仅看不出 ,还特别像是畸形的东西,脖子非常长脑袋也非常长,简直就像一个低配版的女中雨郎。
它站起来,歪歪扭扭朝着阎钰跑去。没想到快要到的时候被阎钰一脚踹飞。笑着拿出了手术刀在手中转了几下。扔向了它,刺中了一半脸,对邢笙离点头。
邢笙离回应,跳下火焰,拿起刺上去的手术刀,□□,几乎是瞬息。世界仿佛安静了一秒,这个世界变红了只余下两个黑色影子。
其中一个拿着手术刀将另一个切成了两半。
“啧,真没用”徐汶在准备去往玉灼的方向前去,因为他此时被传送到B城了,使用的道具也是直接离开棋局的。
“蜡烛给我”邢笙离解决完它之后将刀递给了阎钰。
“现在时间紧么?”阎钰感受到了邢笙离这一系列动作有些快,按照以前慢悠悠的情况这不是很正常。
“……不紧,但如果你希望这两个备用成员死了的话”邢笙离无语回答。接过蜡烛放在祭祀台前。
顿时所有鬼婴的身体开始消散,因为环境是青绿色的,所以消散的光芒也被染成了绿色。
“谢谢”在房间中回荡了一个声音,是所有鬼婴们所说的谢谢集/合在一起。
“嗯”本就属于阳寿未尽的,现在离开也是时候了。
“我给你们一个东西”在邢笙离面前的一个鬼婴对两人说。
在空中愕然再次出现了一瓶血:“当初院长提炼,其实给我留了一瓶防身的,我现在已经不恨他了”鬼婴笑了,虽然看不清。
邢笙离接着这瓶血,看了看,觉得对自己好像没有什么用,于是直接扔给了阎钰。阎钰当然是接住,觉得自己也不好还回去,于是到了声谢将手中的血瓶子给收回自己的袋子里。
最终,所有的鬼婴消散殆尽,连一丝一毫的身影也没留下,蜡烛也在全部消失的瞬间灭了。一切事物就好像解除了禁制有了生机起来。
“这局应该是有意外的吧,或者说,这局棋盘有了很多节外人物?还是说,这局是因为徐汶导致的各种剧情脱离?”阎钰说的一个比一个细,说得邢笙离沉默。
他有这么细节暴露了么?他好像也没有多惯着这位吧。要是知情人来了,准定地反驳这句话,什么叫不暴露,什么叫没有多惯着,这都让对方听去信息了还还不纵容,还不暴露?知情人士笑了笑。
“嗯,是,所以呢?你怎么知道剧情不同?”邢笙离问,但他这个绝对没有说出来,可能绝对是对方自己观察到的。
“嗯……这个的话,我在干开始就知道了。这句棋局我认识个朋友,也来过,大概了解一下,虽然他的话我也不记得太多了,但还是能肯定,这座房子绝对不是外国装修风格,这点算是最引人怀疑的吧”阎钰坐在了一份椅子上,翘起了脚缓缓说道。
邢笙离“……所以?还知道些什么?”
“嗯~那可多了”阎钰对邢笙离笑了笑,说“我……威胁拿到的提示是泣婴哭啼声,午夜来相临,无语预生死,但整个过程并不是如此的,至少这个提示很少用到过。嗯……我意识到了这棋局可能不只是如此。现在我看到了”阎钰顿了顿,说“见识到这位主人的行为与说的话,大概就是为了逃走吧,还有吧,你的目的也只有一个,就是抓拿徐汶吧,至少我没有看出你对其他事物的上心“阎钰对着邢笙离笑着说。
“哦,然后呢?你这不是废话么?”邢笙离自动忽略了那一段长的话。
“没什么,我只是想和你讨论一下这被变动的剧情,我……可是很好奇地”阎钰笑眯了眼看着邢笙离。
邢笙离无端从那眼里看到了一个来自深渊的凝视。有些惊讶,但很快便转移了注意力,投到了对方即将说出口的长篇话语中。
“你怎么不说了?”邢笙离抬眼,看着对方十秒钟没说话。
“嗯……我们可能需要边走边说了,再不赶过去,我那两个预昭成员小命可就没了.
“哦,那走吧”邢笙离没有多加疑问很佛系地走出了大门,准备朝着楼梯下走去。一转头,看见对方忙跟着跑了过来。“哎等我一下啊”
邢笙离没有理会对方,说:“现在可以说了”
“我以为你不会愿意听我的废话”阎钰微笑。
邢笙离稍微沉默了一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对方好像真有点熟悉,到底是哪里呢,好吧他也不知道。总之这种感觉就像是有真相在迷雾后面,但是,这迷雾却是有毒一般,记不起来,也过不去。
两人并肩走着,对比一看,邢笙离却是比阎钰矮了半个脑袋,大概是一个十厘米尺子高度。两人慢吞吞走着,丝毫不在意那两个成员。